药师兜的面部肌肉扭曲,仿佛在挤压着某种内在的、令人生厌的喜悦。
药师兜似乎笑够了,眼角开始下垂,形成一种近乎嘲讽的斜视,就这样冷冷的看着身旁的音忍三人众。
“你们三人,平时和佐助的关系怎么样啊,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药师兜说着说着,嘴唇紧绷,然后裂开,露出牙齿,在阳光下闪耀着残忍的白光。
那笑声回荡在空气中,越来越响亮,像冷酷无情的利刃,将周围的世界割裂。
“这,药师兜大人,我们平常和佐助走的不是很近,只是听从他的命令而已……”
次郎坊不知道面前药师兜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和身旁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还是摇了摇头,表示和佐助关系不是很好。
毕竟大蛇丸可是要把佐助当成容器的,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站队了。
要不然,得罪了谁,都不是自己这些普普通通的人,可以活下来的。
“呵呵呵,我不管你们到底和佐助关系怎么样,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们去做!”
药师兜阴暗的笑着,没有搭理次郎坊的中立发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面前的次郎坊。
“这,药师兜大人,有什么事情吗,这还是你第一次让我们去做任务……”
是的,音忍三人众从来没有被药师兜安排过任务,毕竟三人只听从大蛇丸的命令。
这还是药师兜第一次单独拉三人出来,让三人去执行任务的呢。
“宇智波佐助现在在外面,你们把这封信送给他,当然啦,他的位置我会告诉你们,你们去吧。
到时候,如果出现了任何情况,你们都有好好的看住佐助,我不想……”
药师兜给了几人一个凌厉的眼神后,便给音忍三人众指了一个方向,音忍三人众相互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而药师兜则是看着音忍三人众离开的方向,不屑的笑了笑。
大蛇丸大人,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为什么到最后还要帮助团藏去做事!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了,我就是一个战争孤儿,一点意思没有!
我是兜还是什么药师兜,已经不重要了……
"兜"的名字,是药师兜在孤儿院时院长药师野乃宇起的名字,而且"药师"的姓氏则是继承了野乃宇的姓氏。
佐助,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你一定要成功啊,我可不希望你死在那个毒瘤手中!
……………
阴暗的地窖是一个绝佳的藏身之地,那里常年被厚重的黑暗包围,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从摇摇欲坠的木门渗透进来。
“桀桀桀,佐助,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嘛,难道你想要和我密谋什么嘛?”
药师兜推着自己的眼镜,受到了佐助的邀请后,来到了这处阴暗之地。
在地板上,药师兜可以感受到湿冷的石头和尘土的气息。
一股陈年的气味扑鼻而来,仿佛是时间的痕迹,又像是过去的记忆。
在这个阴暗的地窖里,药师兜能感受到冷硬的石壁和冰冷的空气。
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一种刻骨铭心的寂静。
这里没有生命的痕迹,只有永恒的死亡和沉寂。
“药师兜,你不觉得你就像这阴暗之地里面的一只老鼠嘛?”
佐助开启了自己的写轮眼,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药师兜,似笑非笑道。
“你,佐助,如果你想要嘲笑我的话,可没有必要喊我单独出来!”
药师兜明显被气的不轻,不打算和佐助纠缠,准备转身离开。
“药师兜,你的名字是谁给你的呢,你真的不打算听我说完,再离开嘛?”
佐助并没有拦在准备要离开的药师兜,但是药师兜一听到佐助话语,直接愣在了原地,转过身看着佐助。
“药师兜你小时候很善良,后来木叶孤儿院院长——药师野乃宇的死亡让你走向了违背人伦道德的蛇之路。
为邪恶服务如被蛇魅惑一般的阴谋之影,也就是你口中的大蛇丸大人,那条恶心人的一条蛇。
中忍考试时表现出能力平平的你,实施上你的能力其实十分优秀,无论在头脑及忍术均表现过人之处,很懂得捉摸别人的心理。
药师兜你常常表现得很温柔和善,给予人容易亲近的印象,实际上却城府深沉。
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还要我继续开口补充嘛?”
佐助慢条斯理,也没有在乎地窖里面有多脏,直接坐了下来,靠在墙上,笑着对着药师兜开口说道。
“佐助,你到底想要……”
“嘘,药师兜,你有没有想过到底为什么让你成为了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呢?
你说说看,你的院长,也就是将你看成家人的院长,最后死在了谁的手上?”
佐助打断了药师兜的话语,双手一摊,拔出自己的忍刀,瞬间出现在了药师兜的身旁,药师兜只察觉到脖颈处的凉意。
药师兜没有一丝恐惧,似乎回到了当初自己亲手杀死院长的那个夜晚……m..cc
“佐助,院长已经死了,她不是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可以谈论的,可是院长她确实是死在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