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回到自己的卧室,第一时间就是加小溪的微信,刚刚妈咪加微信的时候他特意在旁边学到了。
小溪比他大一岁,很快就通过了他的验证请求。
“小溪,你睡了吗?”小家伙躲在被子里偷偷地问。
“还没有呢,你等一下,我妈咪在叫我。”叫小溪的女孩子小声地回复。
两个小娃娃拿着手机聊得很开心。
“我家里还有好多好吃得巧克力,是我爸爸出国给我带回来的,我明天带给你。”
苏语兮轻手轻脚走进小宝的房间,小家伙听到响动,赶紧关上手机假装睡着了。
苏语兮替他拉好被子,小心翼翼退出去。
等苏语兮一走,小家伙又兴奋地爬起来,将抽屉里的巧克力装进书包。
“裴慕白,你有没有觉得这小家伙最近有点不正常?”苏语兮问裴慕白。
“哦,有么,哪里不正常?”裴慕白对孩子一直是放养,也没太关注。
“有啊,早上上学还给女同学带巧克力,下午放学书包里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都不让我看,他不会早恋了吧!他才六岁啊,你平时都教他些什么?都把他教坏了!”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教他早恋!”裴慕
白举手发誓。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苏语兮和裴慕白谈论了很久小孩子的教育问题。不管苏语兮说什么,裴慕白都随声附和。
“裴慕白,你到底有没有自己的主见?”苏语兮嘴巴都说干了,裴慕白也没有提供一点可靠的意见。
“你说的都对,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在孩子的教育上面,裴慕白的观点是,只要他健康活着就好,其他的都没问题。
“你先睡吧,我想去趟医院,也不知道宫程现在醒了没有。”苏语兮这会儿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这么晚了就别去了,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你要是想知道宫程的情况,可以打电话给安安,她不是一直都在医院吗。你难道不想多给他们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这么晚了还过去当电灯泡?”裴慕白抓着她不让她动。
苏语兮想想也觉得有道理。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安安追到宫程,估计也是迟早问题。说不定宫程这次生病,见陪在他身边的是安安,就对她暗生情愫呢?
“那睡觉吧。每天都睡那么晚,今晚早点睡。”苏语兮熄了床头灯。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裴慕白将她捞进怀里
“你不会嘛?你身上太热了,挨着我难受。”苏语兮眨了眨眼,他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好嘛,哪回不是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老婆,你不在的这几年,有没有跟宫程做过?”
“你觉得呢?”苏语兮翻了个白眼。她倒是想来着,还好宫程没有碰她。
“我不知道……”兮兮失忆了,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他们家兮兮长得这么漂亮,宫程会忍住不碰她?宫程一直都想要兮兮……
虽然关了灯,但是苏语兮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他不会生气了吧?
“慕白,你不会吃醋了吧?我不在的这两年,你难道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裴慕白那方便欲望那么强,他忍得住?
“自然没有,我怎么可能碰别的女人。只要那个女人不是你,就不行。”
“你猜我信不信?你怎么可能两年不碰女人?”
“三年五年都忍了,还忍不了这两年?你和宫程,真做过了?”裴慕白瞬间醋得不行,刚刚就不该提这个话题的。
“没有!宫程可是正人君子,从来没有对我做过过分的事情,我们都不住一起。”
“真的?”
“当然是真的。”虽然她几次‘
勾引’宫程,但是都没成功。
裴慕白晚上难得没有碰她,两个盖着被子纯聊天也聊到了半夜,实在撑不住了,苏语兮在裴慕白怀中沉沉睡去。
苏语兮睡着了,裴慕白却久久没睡。
他想到柯氏集团,想到柯佑秦看到苏语兮的反应,苏语兮和柯氏集团,到底有没有关系?
柯佑秦和柯雨萱没急着返回B城,而是在A城住了一晚。
A城的夜晚灯火阑珊,柯佑秦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品着一杯香茗。
“哥,大晚上的,你怎么还喝这个,不怕失眠嘛?”柯雨萱洗完澡走进他的房间。
“雨萱,你觉得A城的夜景和B城的夜景,哪个更美?”柯佑秦别有深意地问。
“这个,我还真没比较过,有什么区别吗?对我来说,都一样。”柯雨萱是个夜生活十分丰富的人,对她来说,属于她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柯雨萱化了漂亮的浓妆,换上性感的衣服就准备出门了。
“雨萱,你也二十八岁了,是不是该找个男人嫁了?整天泡在夜店,能遇到合适的人吗?”柯佑秦忍不住担心她。
“哥哥三十六岁了都不着急,我急什么。再说了,我去的那种地方,都
是有钱小哥哥经常光顾的店,说不定哪天就遇到了呢。”柯雨萱性格也很大.大咧咧,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当时是开心的,哪管它明天?
柯佑秦没说什么。是啊,这三十六年,他都是为别人而活。为了家族企业,他选择不婚,一生效忠柯氏集团。
翌日一早,苏语兮去了一趟医院,给宫程和安安都带了早餐。
宫程这会儿也醒了,只是状态不是很好,见到守在他旁边的是安安,脸色更差。
“苏语兮呢,她没有过来吗?”宫程的声音哑哑的,再也不是那个每天脸上都带着笑意的男人了。苏语兮已经回到了裴慕白身边,他们再也没有可能了。
“苏语兮说一会儿过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看看?”安安心疼地望着他,宫程这两天瘦了好多。
“我的木雕呢,你们把它弄到哪里去了!”宫程从床上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苏语兮送他的小白兔。他身上穿的是住院服,平时那个木雕,都是放在他口袋里的。
“木雕?什么木雕?”安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看他的表情异常严肃。
“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