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午餐时刻。
如往常一样,沈灵为紫苏打好了午饭,两个人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在此期间,自然是欢声笑语不断,气氛极为甜蜜。
吃过午饭走出餐厅时,看到阳光明媚,天气还算暖和,两个人就准备去往操场,来一次饭后百步走,快乐又长寿。
哪里知道,沈灵与紫苏出了餐厅,还没有走几十米,就远远地看到关木通匆匆地跑向了教室。
恰在此时,关木通也看到了紫苏与沈灵两个人。
隔着一百多米,关木通是急切地大声喊道:“沈灵,快来,快来教室。”
应该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否则,以他这个大胖子,难得见到在体育课之外,还能跑起步来。
紫苏与沈灵就改变行程,快步向教室走去。
到达教室的时候,班里稀稀拉拉地没有几个人,大多数同学估计都去宿舍里进行午休了。
除了苏合香座位周围坐着几个人以外,其他的是这边一个那边一个,都伏在课桌上休息。
但见此时的苏合香,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捂着肚子,额头全是冷汗,脸色苍白,嘴唇几无血色,满脸痛苦的样子。
关木通也是两手无措,不知所以,只是在一旁不停的嘘寒问暖。
还没有等紫苏与沈灵走近,突然,苏合香右手一软,整个人向地上倒了下去。
这还了得,好好的,苏合香突然就昏迷休克过去,两个人马上就赶快到了苏合香的身边。
看到关木通惊慌失措、惶恐不安的样子,眼睛内已经冒出的泪花,沈灵心里是一阵心软,情急之下,于是,悄悄在胸前划了一个圈:
“望闻问切”。
沈灵伸手提起苏合香的手腕,轻轻地放在课桌之上,拿本书垫在下边。
这才伸出自己的中指,轻轻地按在苏合香的桡骨突处定关,继而用食指和无名指,轻触寸、尺二部,然后仔细地进行切脉。
刚一接触,沈灵顿时就感觉到,苏合香的脉象,跳动得非常的流利,没有迟缓的感觉,跳动的频率是非常的利索,没有任何的停滞感。
而且,就好像是帐房先生打着算珠的感觉一样,甚至是按着了圆润的珠子那般,非常的润滑。
除了脉搏跳动的有力之外,竟然还有一种来来回回,不停游走的感觉,就好像站在山谷中,费力地高声呼喊,声音不一会,就能回旋过来一样,特别明显。
沈灵大惊,喜脉!
这不就是喜脉么?
看了看旁边的其他同学,沈灵就开口说道:“呵呵,没事,肯定是苏合香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人太乏了,说睡就睡着了。”
嗨,搞了半天,是人乏缺觉?
亏得我们几个刚才对你还关怀备至,我们还在,你竟然说睡就睡觉去了,有必要如此急着去见周公吗?
几个同学听沈灵如此自信的一说,就慢慢散去,回至自己的座位上,准备向苏合香学习一番。
等到其他的同学信以为真,不再关注的时候。
沈灵这才对着紫苏与关木通,低声地说道:“是喜脉。”
“喜脉?”两个人都同时大吃一惊,紫苏的脸颊,瞬时间还出现一抹晕红。
但是关木通就不明白了,赶快问了一句:“喜脉?喜脉是什么?”
沈灵立即伸出右手,狠狠地敲打了关木通脑袋一巴掌。
“你还问我,你这个坏银,瞧你干的好事。你老实说,你们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感觉到问的有些模糊,担心这个死胖子不明所以,沈灵又直接问道:
“你们拥抱了没有?亲嘴了没有?还有……那个了没有?是不是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
这些话一出,关木通立即来了个大红脸,心里明白的彻彻底底:
“胡说八道……嗯,是抱过、亲过,不过,绝对没有走过……雷池,我还是知道的,我哪里有那个胆量?”
看到关木通像是一本正经,特别是脸色神色,不像是已经身经男女之事的样子与神情。
沈灵倒是感觉到奇怪了。
“你该不会是调侃兄弟我吧?再说了,她怎么能……喜脉呢?”,关木通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面对关木通的询问,沈灵又是一句嗔怪:“你问我,我问谁去?把人家弄怀孕了,还好意思问?”
“我……我从来就没……我们没有到那种地步。”关木通再一次结巴地解释道。
“什么?你确定。”
“我确定加肯定。”
这一次,倒是轮到沈灵大吃一惊了。
看到沈灵似乎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紧接着,关木通反客为主,略显恼怒地质问道:
“沈灵,这种玩笑可开不得,都还是未成年人,你可不能瞎说,不能胡说八道啊?
再说了,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别跟医生一样比个葫芦画个瓢似的,假模假样糊弄人?”
“不可能,不可能出错。沈灵只要说是喜脉,那就是喜脉无疑。”紫苏马上就替沈灵辩解道。
“喜脉,在中医上,也叫做“滑脉”, 脉象圆滑如珠,跳动得非常的流利,不会有迟缓的感觉,跳动的频率特别的顺畅利索。不会有任何停滞感。
现在,她可能是因为精神压力过大,身体虚弱,造成短暂的昏厥,马上就会醒过来,没什么大问题。
你应该知道,望闻问切,是中医看诊的独特方式。
望诊就是医者凭借自己的视觉,对人体全身或者某一局部地方,进行有目的仔细地观察,了解疾病的方法。
一般主要包括观察人的神情、颜色、形态,部位则主要是舌象、皮肤、五官以及排泄物的形、色、质量等。
闻诊,倒是有种锦上添花的诊疗方式,不足为提。
切诊,就是刚才的切脉,这是最主要最直接的判断依据和方法。
至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