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元参显得特别的诚恳:“至于你们怎么搜查出来那么大量的毒.品,我可真是不知道,这一点,还靠你们为我申张正义,帮我查明真相。”
“呵呵,老家伙,洗脱的倒是挺快,我给你说,隔壁那小子已经全部招供了,这五百克就是你自己购买,准备自己日常食用的。”
王元参听到这里,气焰才有所收敛:“哪个小子胡说八道的?诬蔑,绝对的诬蔑!
警官,我真的没有买那么多,不信?你们可以再去搜查一下,我前天买的十克,昨天和今天抽了两次,大约还有三分之一,就放在我办公室茶桌下,小抽屉中的给色茶叶筒里。
咱也是有身份的人,这方面还是有自知之明,你说你为这十克,哪怕这次拘留我十天半月,我服,我心悦诚服,无话可说。
但是这五百克,真不是我的。”
看到王元参有此服软,雷警官不急不缓地继续说道:
“我说王总啊,你也这么大一把年纪,你早一点拿出这种态度,咱们不都省点劲了吗?
所以,我劝你啊,最好还是再老实点,你就别再藏着掖着了,你就全部都招了吧。
别以为你不交代,我们就没有办法。
我们五省联合组成的专案组,敢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证据,我们是有底气的。
你招与不招?效果基本上一样的。不过,将来法院怎么去判你,这可和你的认罪态度有关了。”
“说,我说,我全说,我保证,我认罪伏法,我保证态度。”王元参小鸡叨米般,不停地点头喃喃道。
“对了,两位警官能不能给支烟抽抽?我这人烟瘾大,一个小时不抽,心里就难受……”
相互看了一眼,雷警官就走到王元参身前,从口袋中取出烟盒,掏出一根烟,并为王元参点上了火。
眯着眼睛,猛抽了一口之后,王元参好像满血复活。
接下来,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对着两位警官说道:
“两位放心,我招,我全招。我叫王元参,今年四十五,长安市人,现任梦回大秦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
我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无意染上毒.品后,就一直抽了这么多年。我承认我有这个习惯,但是,那五百克毒.品,真不是我的。
在我办公室内的那两名年轻人,个子高的叫蒙宛童,是我们公司董事长的儿子。
另一个叫沈灵,是蒙宛童在南河省孟阳市的高中同学。
这也不怕你们两位笑话,这前段时间,我儿子王决明因为醉架被判处两年多的有期徒刑,目前正在服刑中。
这本来呢,按原计划,他要去外地参加一场面试,结果锒铛入狱,因此无法前去。
后来,我就想到了找到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人,代替他去坐牢,把他给置换出来。
当然,我出钱向代替者进行弥补,钱的数量方面,自是好说。
于是,蒙宛童就介绍了和我儿子长的特别像的沈灵,并且在今天,将他带过来,你们闯进……
噢,你们进入我的办公室之际,我们刚刚正要协商具体的过程。
两位警官,我这一次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恢复精神气的王元参,一口气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给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么说,我们今天这场缉毒行动,这敢情被你这么一撇,算是白忙活喽?”雷警官一丝冷笑后,对着周警官问道。
“也是,不白忙,无意中,还能查到他们想偷梁换柱,找人替代服刑人员,这样的案中案。当然,虽然不归我们缉毒组的管辖范围,但也是收获不小。”一旁的周警官认真的回复道。
“说的也是,替人坐牢,这种行为属于包庇罪,根据《刑法》第三百一十条,可以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看样子,刚才那个沈灵,算是逃脱不了干系,代人坐牢,绝对属于情节严重,至于是三年还是十年,就看他的认罪态度怎么样,过一会再去审理他。”
闻听雷警官这一席话,一直感觉到,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沈灵,是惊恐万分。
虽然对具体的法律条文不是太清楚,但是从自己的认知和理论来说,还真的就是如此。
包庇罪,如果只是在公安侦破阶段,那也只是帮助罪犯隐匿、毁灭罪证、湮灭罪迹,使其暂时性逃避法律制裁的行为,也只不过是为对方争得一定的时间。
要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早晚还有抓到犯罪份子的那一时刻。
但是,你在对方已经被侦查、判决后代替对方去服刑。这性质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实在想不到,这事情越转越离谱,如此看来,今天,自己是怎么着,也是难以撇清关系了。
越想越怕,沈灵的内心不由得是焦急万分。
因为自己怎么着也想不到,蒙宛童所说的去那里面试,最终的目的竟然是这种事情。
分别看了看两个审讯室中的蒙宛童与王元参,一丝恼怒之色,油然而生。
审讯室里,王元参早已经没有了底线,露出了奸邪谄媚、刁滑奸诈的嘴脸:
“对对对,怎么能算白忙活啊?我就吸毒啊,一个老烟棍。你们一举两得,一下子就查到了两件案子,怎么能算白忙活呢?”
“呵呵,说的也是。”雷警官经他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真有些道理。
“所以,两位警官你们随意,依照法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是一个老烟棍,该拘留就拘留,该进戒毒所就进戒毒所。
至于,另一个案子,我也不懂什么包什么屁的罪名,不归你们管辖的话,就该移交就移交,交给当地公安机关继续进行查处。你们这一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