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俩孩子感情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想必等大婚一过,很快就能有好消息了,到时候您可就有重孙子抱了。”
卢氏也附和道。
没了管家权,她只能扮演起了孝顺媳妇,专哄老太太高兴。
裴老夫人果然吃这一套,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你这倒提醒我了,快找人算算黄道吉日,婚期就挑个最近的,我怕这俩孩子等得着急。”
裴老夫人口中‘等的着急’的俩人,此时确实也挺着急,只不过各急各的。
“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这不是回我院子的路!”
阮娆惊恐的看着越来越偏离的路线,又捶又打的急着脱身。
裴璟珩唇线紧绷,一言不发的将她重新摁回怀里,突然凌空而起,眨眼间就落在了清思筑院内。
阮娆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还没反应过来,便随着被撞开的门一道进了屋,随即又被牢牢抵在门上!
两只手腕被桎梏着举过头顶,齿关被撬开,又急又深的吻承载着男人压抑了一路的火气,铺天盖地的将她吞没!
“裴……唔!”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裴璟珩,像是饿了三天的狼,贪婪地吮咬着她。
阮娆吃痛,拼命抬膝顶他踹他,孰料却激起了他的凶性。
衣带被扯开,春衫滑落雪肩,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顺着腰线往上,狠狠将她拢住,肆意揉捏。
酥痒又痛麻的感觉从他指尖碰触的地方窜了起来,阮娆情不自禁哼了一声,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他浑身冒着怒气,现在怎么可能是做这事的好时机,分明就是拿她发泄!
他身板那么健壮强悍,若是失控起来,她一定会被他弄伤的!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停下!
但挣扎只会激起他更多的凶性,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阮娆急促的喘息着,眼珠一转,突然闭气,合上眼软软把头一歪。
裴璟珩很快觉察到了不对劲,松开怀中人,却见她闭目昏厥,连呼吸都没了。
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浇熄他胸中灼烧的毒火,让他清醒自己有多么混蛋,竟然伤了她?
“娆娆!”
他霎时慌了,赶紧伸手探向她颈侧,微微一愣。
眸中的慌乱顿时平息,漆黑的眸逐渐幽暗如冥。
呵,骗人的小东西。
————
阮娆闭着眼屏住呼吸,几乎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突然被他哺喂了一口甜腻的水。
她尝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因为从来没尝过,想来定是为了让她脱离危险的药。
于是她顺势喘了口气,恢复了正常呼吸,只是仍不肯睁眼,假装昏迷。
裴璟珩只要还是个人,就不能对昏迷中的她再做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毕竟她伤还没完全好呢!
然而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被抱起,四周逐渐有水汽蒸腾弥漫,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很快,她感觉自己被轻轻平放在了地上,耳边的脚步声渐渐远离。
逃走的机会来了!
她刚想睁眼爬起来,却听脚步声去而复返,渐渐逼近。
怎么又回来了!
她暗暗咬牙,闭眼不动。
耳边响起瓷瓶轻磕地面的声音,一股苦涩的药味渐渐钻入鼻腔中。
原来他把她带来这里,是真的要给她上药?
惊讶间,她指头的药布被解开,烈酒细细浇淋传来灼烧般的痛感,她却只能咬牙忍耐,拼命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伤口被抹上清清凉凉的药膏,手指也被一根根包扎好,阮娆心想,这下终于可以给她送回去了吧?
然而下一刻,胸口突然一凉,松散的诃子居然被人脱了下来。
紧接着,腰带松了,裙子扯了,里衣褪了,略带薄茧的手指,竟然顺着她的腿侧,缓缓滑向她最后一层遮掩!
阮娆再也忍不住,一下睁开了眼!
入目竟是男人赤裸坚实的胸膛,充满了雄性的压迫力。
“醒了?”似笑非笑的轻哂打断了她的怔愣。
修长的臂膀撑在她身侧,男人俯身看着她,眸子如夜色浓稠的苍穹,几乎要把她吸进去。
“装不下去了?”
阮娆脸色一变,咬着唇别脸不看他,赶紧转移话题:
“你、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她一副又惊又羞的模样,抓起一旁的裙子遮住自己。
裴璟珩注视着她,漆眸幽深莫测。
“如你所见,上药。”
“身上的伤我自己会回去上药的!不劳你操心!”
她愤愤嘟哝了句,抓起衣衫就要往身上套,却一下被人扯走了。
“我自己的女人,自然要操心。”
说完,他一把将她抱起,跳入泡着草药的温泉池里!
“哗啦!”
巨大的水花溅起,泼了阮娆一头脸,打湿了她的鬓发。
她抬头欲叱,却猝不及防被男人低头堵住了唇!
修长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纤细的腰身,压着她紧紧贴向他。
阮娆只觉得他身上绷紧的肌肉硬的像铁,挤压着她胸腔里的空气,又烫的她快喘不过来气。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不满的抗议也被迫咽了回去。很快,肌肤相贴的地方似乎有火苗窜起,一蓬蓬的,迅速灼烧她的神智。
身体深处泛起潮意,似蚂蚁爬过丹田,密密麻麻酥痒难耐。
她立刻觉察出不对劲。
“你、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她仰起修长的脖颈,难耐的喘息着,不停推搡着埋头在身前的人。
裴璟珩缓缓抬头,浓密潮湿的眼睫掩住幽深暗涌的眸。
“一种让你不用破身便可以体会到愉悦的东西。”
“娆娆,我在取悦你。”
阮娆顿时想起那日被他拿来的粉色瓶子,想起那不正经的寂无。
“有本事你真刀真枪的来!假的谁稀罕!”她咬牙切齿。
裴璟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