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怎么了?”吴深佯装不懂,回头瞧了瞧。
可手仍然不停在周云锦的身上游走。
“禽兽!”陆明丰想要凭着力气站起身来,可身上压着的,是五个人的兵器,还有他们的胳膊用着力。
受伤后本就没有恢复,如今又这般。
“陆明丰!莫要被激怒!否则,你今日便要交代在这儿了!”一旁的云弩虽然被牵制着,但还是不忘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听闻这话,吴深只觉得有意思,浅笑看向一旁不太起眼的云弩:“这位先生,我方才瞧见你瞧这姑娘的眼神不一般,怎么,她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吗?”
说完,便从周云锦身边走开,去了一旁依晓的身边,将依晓的外衣褪去,露出了里面的香肩。
吴深奸邪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云弩:“昨日这位姑娘将我伺候的很好,我打算将她带回家去,求母亲,让她做我的通房。”
不远处,陆明丰听到了声音,那是他叮嘱阿言去搬的救兵。
他深深明白,仅仅凭两人之力,根本打不过这些人,即便是再加上小阿言。
吴深将依晓的香肩露出来,一旁的士兵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瞧,就在这个空隙,陆明丰运转内力,猛然间站了起来。
身后的士兵被一股猛然来的力气弄得后退了许多。
捡起地上的长剑,陆明丰便冲着一旁的吴深刺去。
瞧见这般情景,吴深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虽然他的功夫不如吴浅,但他还是懂些功夫的。
众人都被陆明丰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就连牵制云弩的那些人也看呆了,趁此间隙,云弩也猛地站起身来,转身向后,将身后一人踹了出去,接着便是闪身,躲过了旁人要来抓住他的手。
陆明丰已然成了这幅样子,吴深当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心中有些慌乱,脚步都有些不稳。
身后的救兵已然到来了,是方城府尹,带着方城的官府士兵前来。
为首的是阿言,他猛地将云霓送给他的短剑拔了出来,迅速加入战斗。
一时间,官府乱作一团,虽然这些士兵的功夫不如吴家人,可他们的战略在于人多,不在于功夫。
“陆郎君莫急,我们这就来助你!”府尹将长剑拔出,怒吼着便上前来。
陆明丰一把将吴深的胳膊撇开,而后横着便在吴深腹部划上一剑,吴深吃痛,后退了几步,陆明丰乘胜追击,步步紧逼。
最终将他逼到了一旁的门上,长剑架在吴深的脖子上,蹙眉道:“定要记住,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说着,长剑便要划破吴深的喉咙,可吴深却猛然开口:“想知道你主子现在是怎么个境地吗?”
陆明丰的手定了定,他蹙眉看向吴深:“你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说,太子殿下,还活着……
他的手抖了抖,吴深浅笑着,玩味挑眉道:“你主子,前朝太子,想知道他现在是何境地吗?”
“你休想扰乱我思绪,太子殿下已然被你们害死了,如今,你又想用殿下来扰乱我心智!”还好陆明丰脑袋转过来了。
不过吴深却浅笑,摇了摇头:“不不不,有时候,你看到的事情不一定便是全部。”
看来他的狗命,还是要再留一段时间了。
陆明丰猛地将手抬起来,一个手刀便劈在了一旁吴深的脖子上,他便昏昏睡去。
府尹那边已然将吴家的人全部都捉拿。
陆明丰缓缓转过身去,想周云锦身旁跑去,可就在跑到周云锦面前时,他猛然脚下一软,跪倒在了贵妃椅旁。
她想要去触碰周云锦,可瞧见了自己满手的鲜血,颤颤巍巍的手又缩了回来。
“云锦,对不起,我来晚了。”陆明丰在周云锦耳边抽泣。
也许是听到了陆明丰的声音,周云锦缓缓转醒,她转过头来便瞧见了哭成泪人的陆明丰:“放心,我还安全。”
可刚说完一句话便觉得晕晕乎乎,视线一片模糊,接着便沉沉睡去。
陆明丰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从屋子里拿出些干净的被子,将周云锦裹住,将他抱在怀里,她安睡在他怀中,就像一直猫儿一般。
陆明丰缓缓走向外面,府尹蹙眉看着他,良久才开口:“陆郎君,外面准备了车马。”
他这才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点头道:“多谢大人。”
云弩上前去瞧了瞧昏睡在贵妃椅上的依晓,眉头紧蹙,与陆明丰一般,他去到屋里,拿了床新被子,放在了依晓身上,将她抱起,去了府外的车上。
官府这里的事情已然震惊了百姓,不过百姓只知道官府出了事情,至于出了什么事情,当真是不知道的。
“去百里庄,将王大人请回来。”府尹吩咐了手下去办事,方城那边已然井然有序开始工作了,可如今圆城这边是一个群龙无首的状态。
曾经的圆城府尹与他乃是同乡,也是同窗,两人又能来此一起做官,当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既然如此,自然是要多多帮忙照应的了。
朝廷的罢免诏令没有下来,任何官员都不能轻易离岗,否则便是杀头的大罪。
这吴家兄弟二人的算盘,当真是厉害。
回去的车上,陆明丰还紧紧抱着周云锦,虽然如今已然是夏天,可周云锦的身子却十分冰冷,他努力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马车摇摇晃晃,陆明丰一直在想着方才吴深所说的话,那话有些真却也有些假,想得陆明丰头痛欲裂。
不一会儿便到了府尹安排好的客栈,陆明丰与云弩将两个姑娘安置好后,云弩便要去研究着两位姑娘身上的药。
究竟是什么药让依晓如此沉睡,当真是奇怪。
云弩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陆明丰身上,经历过方才的一场鏖战,他竟然还能站在这里,当真是顽强。
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