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强说完这番话之后,便一下子向着赵元奴扑了过去。
可那赵元奴也不是吃素的,还没等王东强的双手触碰到她的腰肢呢。
她便纤腰一转,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大厅中央。
只把那王东强一人摔在床上,撞得七荤八素。
经过了刚刚的这一摔,也让王东强酒醒了一小半。
在看向立在大厅中央,满脸不悦之色的赵元奴之时。
心底的无名火气,也跟着窜了上来。
面色逐渐阴沉的冷笑道:
“老子他娘的,算是看出来了。”
“小师妹在这青楼当中,无论是遇到何种男人,你都能对其笑脸相迎。”
“唯独对我这个做师兄的,却只会百般冷下脸色,总是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在那外人的面前,就做无比放荡的淫妇。”
“在师兄我的面前,便偏偏要坐那不容我碰一根手指头的,贞洁烈女。”
“如此这般,莫非就是想故意耍弄师兄我吗?”
赵元奴听完王东强的这番话之后,心中之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
刚想开口直接怼还回去,却又忽地觉得,自己如此这般,只会令眼前的事态继续升级。
于是,便只能用着满是无奈的口吻,对着坐在秀床之上满脸怒意的王东强,来了句:
“师兄呀,师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难道师兄你还不了解吗?”
“只是在这处,你我皆有任务在身。”
“所以师妹我,方才不得不做出那些表象来,用于隐藏身份。”
“怎么师兄你,怎么师兄你一喝些酒,便总爱胡思乱想呢?”
王东强缓缓自秀床之上起身,随即一连串的不屑之语,便自他的口中缓缓而出:
“哈哈哈……”
“师妹的这番说辞,可当真是委屈得紧呢。”
“那接下来,就请师妹你为我解释解释,为何在这段时日之内,我每每向你提起一起行动之时。”
“你却总在用着各种借口,推三阻四地,迟迟不愿与我一起前往那处?”
“不是今天身子不便,便是明天头疼脑热得厉害。”
“甚至,甚至有时候,就连刀剑许久不用,已然不再锋利为由,随意拿了出来搪塞与我!”
“就这般,日复一日地往后拖。”
“倘若不是师兄我这里,一直惦记着师父她老人家在此之前,所分配给咱们师兄妹二人的计划与任务。”
“怕是今时今日,师妹你早就不想那般去做了吧?”
“如此的推三阻四,说到底,还不是你根本就不想对赵吉那个小白脸儿,以刀剑相逼?”
“莫非,通过前几日的接触,已然让他把你伺候得舒爽了?”
“所以,你才迟迟不舍的对他动手?”
“若是不然的话,我上述所说之种种,你又怎样跟我解释?”
原本那赵元奴的芳心之中,就已经够乱的了。
此时此刻,再从那王东强的嘴中听闻这些话,顿时就把她整个人纠结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可这会儿,她又不能不答。
因为她本人很清楚,她的那个大师兄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如果自己这会儿,一直采用沉默之法与之对抗的话。
那么接下来,从她那个大师兄嘴中所蹦出来的话语,只会越来越难听越来越过分。
然而情急之中,却也让赵元奴想到了一个,颇为巧妙的办法:
“师兄莫恼,莫恼。”
“师妹的心中所想,可绝对不是师兄刚刚所猜的那样。”
“只是师妹,只是师妹想将那计划,构思的更加巧妙一些罢了。”
“师兄你说,如若在暴雨倾盆的夜里,咱们在组织麾下的一众人等,去执行那般计划呢?”
“会不会更加妥当一些?”
“有了漫天暴雨的遮挡,以及随处可闻的隆隆之声。”
“即便赵吉那处,发出任何声响来,那么守在附近的禁卫军以及持刀侍卫们,却也未必能在第一时间之内,便听到赵吉那里的些许异动。”
“如此一来,是不是也能让咱们这一行人等,在行动之时,其成功概率大大提高呢?”
“再者说,一场暴雨过后,不仅能使的那追寻之路,异常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