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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狐狸精找上门
    叶浅浅深吸一口气:“是我不想怀行不行!你们师父呢,我找他有事。”

    沈宏毅不在,而且这几天时不时给俩人放假,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叶浅浅又想到了那个大肚男人,觉得肯定是与那人有关系。

    回去她就跟苏墨阳讲了。

    苏墨阳之前就让迟招往京城送了信,怀疑这人是被关押的三皇子,这么大的事情二皇子肯定很重视,当天就派人去查了。

    飞鸿塔就在皇陵外围,被关在这里,就相当于守皇陵,戒备森严,外面的人打探难,里面的更是出不来。

    二皇子的人也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查探到。

    但是查到的却是三皇子老老实实的待在塔里礼佛。

    所以说,那人不是三皇子。

    那会是谁呢?

    “你找风少凌谈了没有?”叶浅浅又问。

    苏墨阳皱了好看的眉,“他今日没去书院。”

    分明是在躲着,再等两天,要是他还不去,就去风家找他。

    “尚有羞愧之心,还不是无可救药,依我看,就该给他下猛药,强塞给他一个媳妇儿,知道了女人的滋味,他就不觉得男人好了。”

    苏墨阳脸黑,脑子里转了好几转,还是没告诉她,少凌喜欢的不是男人,是她。

    那是他的兄弟,他可以为他赴汤蹈火,拼尽全力,但却不允许他觊觎他的女人。

    苏墨阳从身后揽紧了叶浅浅,左手十指相扣,同样位置的戒指挨在一起,如同偎在一起的两颗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上就带上了药香,这种味道,独特又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有时候,夜里半睡半醒间,他会像一只刚出世还未睁眼的小狗,无意识地去寻找,去触嗅,直到抱住这味道,才会安心沉眠。

    他离不开她。

    她是药蛊。

    若有一天,她离开,他可能会发疯。

    “你是我的。”他喃喃。

    “我告诉你,今晚可不许......”

    叶浅浅还未说完,就听见隔壁传来女人的哭叫声。

    “黄鼠狼咋了?偷鸡让人抓了?”

    苏墨阳咬了她脖子一口,听到她“哎呀”的叫唤,又伸出舌尖轻舔咬过的地方。

    叶浅浅身体又软了。

    “下次玩什么游戏?”他哑声问,右手不轻不重的按摩她的腰。

    知道昨天她受累了,谁让这腰软乎乎肉乎乎的那么好摸,昨晚好像没控制好力道,掐出了印子。

    叶浅浅咬牙恨道:“老鹰抓小鸡!”

    “行,轻点抓。”

    “苏墨阳,你还是不是读书人?”

    “你说的,读书人也不能死读书,要了解民生,体验民生,知结果,更要知过程。

    我也是在,体验民生百态而已。”

    好嘛,把她玩游戏前的胡言乱语用上了。

    “我不玩那个了,我要玩女王和她的小奴隶。”

    隔壁的哭声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半夜,但叶浅浅却窝在男人的怀里睡的安稳。

    等到了第二天,叶浅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黄鼠狼过来求饶,说以后再不敢乱说话了。

    原来是他男人不让她在这陪读了,让她收拾收拾东西回老家去。

    肯定是苏墨阳找她男人谈过话了。

    “苏娘子,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苏夫子的媳妇儿,我以为你是......是常院长说的,也不是我胡说的,我就是认错人而已啊!你跟我相公说道说道,我不想回去。”

    “常院长说的?说啥了?”

    “说......”黄鼠狼眼珠子转来转去,“你答应我,帮我求情我就告诉你。”

    “那我不想听了,你还是留在肚子里吧。”

    叶浅浅锁上门就要走。

    黄鼠狼急了,“你不想知道你相公做了什么吗?他背着你偷腥!”

    “你男人才偷腥呢!我看你这嘴巴真能惹祸,你男人赶你走是对的。”

    “我说真的,是常院长亲自来训斥的,就在你家院子里,我听的清楚,说他对不起在家辛苦的娘子,说他沉迷美色,自毁前程,后来就不让他在家,去书院教书。”

    “他背着你找了狐狸精呢!”黄鼠狼大声喊,期待看到叶浅浅变脸色。

    然而叶浅浅却厌恶地质问:“所以,你躲着偷听我们家的事?

    你这妇人,好歹也是读书人的家眷,怎么不知道一个礼仪规矩,满嘴狐狸精,偷腥,言语粗俗,行为恶劣,还好意思让我求情,让你留在这天天听我们的墙角吗?

    奉劝你一句,若不想让你男人厌弃你,就学会闭嘴!”

    黄鼠狼被说得满脸通红,因为这话和自家男人骂自己的一样,可她又不甘心。

    明明就是那苏夫子做了令人不齿的事儿,这个苏娘子是不是个傻的,竟然不信。m..cc

    如果是她,早就找到狐狸精家打上门了!

    “苏娘子,苏娘子——”黄鼠狼见叫不住人,气的本性毕露。

    “你不信我,早晚也会被休弃,你就等着狐狸精抢走你男人吧!”

    叶浅浅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更不屑于和那等无知妇人打交道。

    谁想,一出胡同,就碰到了一个来找苏墨阳的女人。

    看样子是想直接找到家门上的。

    恰好,这女人和叶浅浅都互相认识。

    女学那边的女夫子,也曾经教过叶浅浅和李静。

    这个女人已经是二十岁高龄,还未成婚,冷漠又严苛。

    她娘是女学的院长。

    女学和男学不同,虽听起来都是书院,但男学可是正经的在衙门报备的教学组织,院长也必须是当代大儒或荣退下来的朝廷命官,里面的夫子最低也是秀才往上的级别。

    而女学,不过是个民间组织,毕竟女子无法走科举,也就不可能有官职,有个自封的才女之名,能写几本书,就能去做个女夫子。

    有钱的,就把闺女送去,教个诗,认个字,学点女红,混到出嫁,也不算目不识丁,眼内无珠。

    这个时代读书贵,对咬文识字的人还是比较敬重,所以,女学在人们眼里,也还是有点地位。

    这就养成了女夫子一副高高在上的作态。

    比如眼前这位。

    李文清。

    李文清差点就没认出眼前的叶浅浅。

    当初就是她将人撵出女学的,给的评语是:不尊师长,目无礼教,顽劣粗鄙,言行放荡,不可救药。

    可谓是最残酷无情的评断,以至于有段时间叶浅浅被传得十分难听,邻里都将她当做反面教材来教育自己的小孩。

    为此,叶大明还跑到女学为女儿讨公道,在外面大声咒骂女院长。

    “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我敬你喊你一声夫子,不敬你,你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