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别……好难捱……别亲了——”
燕姣然只听得似明非明。
脑中不由得想起了和秦渊的一幕幕。
胡思乱想间,身上一阵阵地热了起来。
“腿别动,就这样,抬高点。”
燕姣然暗暗吃惊,这是什么情况?
好像不用这样吧?
心儿似要从胸腔里蹦出去。
“停!停!快停——”
“东西要……要出……”慕容嫣然忽地急唤,声音慌乱。
片刻之后。
“有什么拿来擦擦。”秦渊忽道,声音中带着笑意。
“叫你不要的!”慕容嫣然的声音,薄嗔中带着羞涩,蓦地嘤咛一声。
房中环佩丁当,动静骤增,两人的喘息声都急促起来。
燕姣然不觉闭紧了腿,双颊潮红地轻轻夹磨。
“又咬人!”秦渊突地轻哼一声,“你怎这么爱咬人?”
“就咬你!”慕容嫣然娇喘着应,声音恶狠狠的,又夹带着一丝腻。
慕容嫣然竟然会这么跟人说话么?
燕姣然一阵面烧心跳,无比意外。
房中的各种声响越发密集与激烈。
朕要不要进去?
进去,然后把两人捉奸在床?
一个是朕最好的闺蜜。
一个是朕最喜欢的男人。
这……
朕该怎么面对他们呢?
那……
不进去?
不进去的话,朕还得装傻,不是白白吃了个大亏?
燕姣然屏息深思,很是纠结。
“不要……别……陛下,会召见的……”慕容嫣然娇声道。
算她还有点良心,知道念着朕。
“她要召见,我就抱着你去!”秦渊不容分说,朗声道。
霎时间,燕姣然的脸已经红透了。
“我……我……我……”慕容嫣然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
“别动!”秦渊低喝。
屋外。
燕姣然闻言,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几乎要站立不住。
紧接着就听见慕容嫣然发出了一阵奇异的低吟声,娇腻入骨,似在死命地压抑着。
屋内终于静了下来。
几个呼吸过后。
“我不能了。”
“我还要。”
“不行,不行,陛下午睡要醒啦……让我去宫外候着嘛……”慕容嫣然央道。
“我要你。”
“真不成了……让我歇会……”慕容嫣然柔声道。
“你歇着就是。”
“就一会,好不好嘛?”慕容嫣然软软道,竟然一种小儿女的央求语气。
“不好。”秦渊坚持。
“你就让嫣然歇会吧……”这回是金莲的声音。
“那他怎么办?”
又是一声低呼,然后动静又大了起来,很快便从和风细风速进至暴风骤雨。
金莲和慕容嫣然的声音交织着。
婉转娇啼,勾魂蚀魄。
嘤咛不绝,靡荡旖旎。
即便是身为女子的燕姣然也受不住了。
要死了,要死了。
这般事儿,还能两个人一起么?
到底是怎么一起的啊!
燕姣然娇靥煞红,无力地倚在门扉上,心中昏昏沉沉的,再度夹紧了腿,咬着水唇胡乱地磨擦着某个令她酸软的点。
良久——
燕姣然忽地脚下一软,失去重心,把门撞了开。
“啊——”
燕姣然猛地惊醒,整个人都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眸子清亮,面上还有一丝可人的薄薄晕红。
要死。
朕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嫣然……
金莲……
不会吧,不会吧……
一定不会吧?
肯定不会!
梦是反着的!
朕最近怎么总做些乱七八糟的梦?
狗男人,都是你害的!
燕姣然羞愤欲绝,恨不得当场就把秦渊就地正法。
“来人,更衣!”
话落。
好几个宫女低着脑袋,推门而入。
燕姣然扫了一眼,皱着眉头问道:“嫣然还没回来么?”
“回陛下,慕容大人一直未归……”宫女低声答道。
燕姣然深吸了一口气,沉吟了良久:“更衣吧。”
有金莲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狗男人啊狗男人。
你可别胡来!
此时天已朦朦白亮,草尖叶角悬挂着晶莹的露珠,凉风习习。
……
燕姣然在宫女的服饰下穿戴洗漱完毕,又用完早膳。
慕容嫣然仍旧不见踪影,金莲也没回来。
燕姣然立即就急眼了,这该死的妮子,还不回来,还在外头厮混。
真跟秦渊这个狗男人学坏了。
朕可得好好教训她一下!
亚父不在了。
朕好歹也算是她的姨娘啊,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让她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女孩子家家的形象!
唉——
也不知道曲辕犁的事情怎么样了。
念及此。
燕姣然随便找来一个宫人,派她去工部问问进展。
这时。
工部的一个小作坊。
阎立本的双眼已经爬满了血丝,红通通的甚是吓人。
足足一宿,他都没合眼。
一直都在琢磨着这个曲辕犁的事情。
然而,并没有什么进展。
女帝给的钥匙,压根打不开这把锁。
不是这儿出了问题,就是那儿出了问题。
唉——
一想起,自己夸下的海口。
阎立本只觉得自个儿这一张老脸,实在是火辣辣的疼啊。
早知如此,话就不说得这么满了……
激将法,这一定是激将法!
哎呀!
老夫上了这个女昏君的套儿了。
阎立本很是懊恼。
唉……
真可谓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呐!
自己说过的话,含泪也得吞下去。
再来!
老夫就不信了。
搞不出来这么一个小小的犁耙!
“大人,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