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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朕进还是不进去?
    屋外。

    “别……好难捱……别亲了——”

    燕姣然只听得似明非明。

    脑中不由得想起了和秦渊的一幕幕。

    胡思乱想间,身上一阵阵地热了起来。

    “腿别动,就这样,抬高点。”

    燕姣然暗暗吃惊,这是什么情况?

    好像不用这样吧?

    心儿似要从胸腔里蹦出去。

    “停!停!快停——”

    “东西要……要出……”慕容嫣然忽地急唤,声音慌乱。

    片刻之后。

    “有什么拿来擦擦。”秦渊忽道,声音中带着笑意。

    “叫你不要的!”慕容嫣然的声音,薄嗔中带着羞涩,蓦地嘤咛一声。

    房中环佩丁当,动静骤增,两人的喘息声都急促起来。

    燕姣然不觉闭紧了腿,双颊潮红地轻轻夹磨。

    “又咬人!”秦渊突地轻哼一声,“你怎这么爱咬人?”

    “就咬你!”慕容嫣然娇喘着应,声音恶狠狠的,又夹带着一丝腻。

    慕容嫣然竟然会这么跟人说话么?

    燕姣然一阵面烧心跳,无比意外。

    房中的各种声响越发密集与激烈。

    朕要不要进去?

    进去,然后把两人捉奸在床?

    一个是朕最好的闺蜜。

    一个是朕最喜欢的男人。

    这……

    朕该怎么面对他们呢?

    那……

    不进去?

    不进去的话,朕还得装傻,不是白白吃了个大亏?

    燕姣然屏息深思,很是纠结。

    “不要……别……陛下,会召见的……”慕容嫣然娇声道。

    算她还有点良心,知道念着朕。

    “她要召见,我就抱着你去!”秦渊不容分说,朗声道。

    霎时间,燕姣然的脸已经红透了。

    “我……我……我……”慕容嫣然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

    “别动!”秦渊低喝。

    屋外。

    燕姣然闻言,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几乎要站立不住。

    紧接着就听见慕容嫣然发出了一阵奇异的低吟声,娇腻入骨,似在死命地压抑着。

    屋内终于静了下来。

    几个呼吸过后。

    “我不能了。”

    “我还要。”

    “不行,不行,陛下午睡要醒啦……让我去宫外候着嘛……”慕容嫣然央道。

    “我要你。”

    “真不成了……让我歇会……”慕容嫣然柔声道。

    “你歇着就是。”

    “就一会,好不好嘛?”慕容嫣然软软道,竟然一种小儿女的央求语气。

    “不好。”秦渊坚持。

    “你就让嫣然歇会吧……”这回是金莲的声音。

    “那他怎么办?”

    又是一声低呼,然后动静又大了起来,很快便从和风细风速进至暴风骤雨。

    金莲和慕容嫣然的声音交织着。

    婉转娇啼,勾魂蚀魄。

    嘤咛不绝,靡荡旖旎。

    即便是身为女子的燕姣然也受不住了。

    要死了,要死了。

    这般事儿,还能两个人一起么?

    到底是怎么一起的啊!

    燕姣然娇靥煞红,无力地倚在门扉上,心中昏昏沉沉的,再度夹紧了腿,咬着水唇胡乱地磨擦着某个令她酸软的点。

    良久——

    燕姣然忽地脚下一软,失去重心,把门撞了开。

    “啊——”

    燕姣然猛地惊醒,整个人都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眸子清亮,面上还有一丝可人的薄薄晕红。

    要死。

    朕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嫣然……

    金莲……

    不会吧,不会吧……

    一定不会吧?

    肯定不会!

    梦是反着的!

    朕最近怎么总做些乱七八糟的梦?

    狗男人,都是你害的!

    燕姣然羞愤欲绝,恨不得当场就把秦渊就地正法。

    “来人,更衣!”

    话落。

    好几个宫女低着脑袋,推门而入。

    燕姣然扫了一眼,皱着眉头问道:“嫣然还没回来么?”

    “回陛下,慕容大人一直未归……”宫女低声答道。

    燕姣然深吸了一口气,沉吟了良久:“更衣吧。”

    有金莲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狗男人啊狗男人。

    你可别胡来!

    此时天已朦朦白亮,草尖叶角悬挂着晶莹的露珠,凉风习习。

    ……

    燕姣然在宫女的服饰下穿戴洗漱完毕,又用完早膳。

    慕容嫣然仍旧不见踪影,金莲也没回来。

    燕姣然立即就急眼了,这该死的妮子,还不回来,还在外头厮混。

    真跟秦渊这个狗男人学坏了。

    朕可得好好教训她一下!

    亚父不在了。

    朕好歹也算是她的姨娘啊,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让她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女孩子家家的形象!

    唉——

    也不知道曲辕犁的事情怎么样了。

    念及此。

    燕姣然随便找来一个宫人,派她去工部问问进展。

    这时。

    工部的一个小作坊。

    阎立本的双眼已经爬满了血丝,红通通的甚是吓人。

    足足一宿,他都没合眼。

    一直都在琢磨着这个曲辕犁的事情。

    然而,并没有什么进展。

    女帝给的钥匙,压根打不开这把锁。

    不是这儿出了问题,就是那儿出了问题。

    唉——

    一想起,自己夸下的海口。

    阎立本只觉得自个儿这一张老脸,实在是火辣辣的疼啊。

    早知如此,话就不说得这么满了……

    激将法,这一定是激将法!

    哎呀!

    老夫上了这个女昏君的套儿了。

    阎立本很是懊恼。

    唉……

    真可谓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呐!

    自己说过的话,含泪也得吞下去。

    再来!

    老夫就不信了。

    搞不出来这么一个小小的犁耙!

    “大人,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