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罢,隋仪景躺平了,直接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去瞧裴舒。
裴舒还被隋仪景揽着,隋仪景是躺平了,但自己躺不平啊。
在隋仪景的钳制下,裴舒还半个身子挂在隋仪景的身上呢。这上不上下不下的,裴舒想走也走不得。
但和男人这般紧密的贴在一起,除了蒋炎彬,隋仪景还是第二个。
所以隋仪景将自己专门叫回来,是让她来陪侍的?
什么骄奢淫逸的习惯?
隋仪景神色坦然,那闭着眼睛睡过去的模样,瞧起来多了几分雅静之气。没平常那么吓人了。
看着看着,忽的一个念头在裴舒的脑海中升起来。
努力的仰起头,向着隋仪景的两腿之间瞥了瞥。
隋仪景真的是太监吗?照理来说太监一向不都是该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吗?
可裴舒想了想隋仪景对着自己的那些举动……要是隋仪景是个正常男人。自己不嫁给他,自己都能被浸猪笼了。
她倒是也听说过,宫中的太监若有花钱好好的疏通的话。
净身时,便不会给你真的割了。
那隋仪景,不会……
好奇心一起来,裴舒觉得自己的心口一瞬间好像被千万只蚂蚁给爬满了,愈发的好奇了。
离得这么近,她只要将手悄悄的伸到隋仪景的两腿之间捏一下,便能知道答案吧……
又用眼角的余光瞧了一下隋仪景。
隋仪景还是睡着,呼吸平坦,好像已经睡熟了似的。
裴舒的手有些蠢蠢欲动……
轻轻的,她一定轻轻的。只要她的动作够轻够慢,想来就不会被隋仪景发现的。
手缓缓抬起,屏住了呼吸,一点点的向着隋仪景的两腿之间摸索过去。
手已经越过了盆骨,快要伸到两腿之间时。
裴舒咽了咽口水,又是仰着头看了看隋仪景。
还睡着……
那她……
裴舒紧张的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最终,还是将手给收了回来。
算了,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好奇的。
要是不小心将隋仪景给弄醒了,那她才是自找苦吃。
太监本身就身有残缺,要是被自己一捏,发现隋仪景真的是没有根的人。那隋仪景的自尊,只怕不会在意自己与他的合作关系。
直接先把她给剥了皮,再多做一把人皮扇了。
裴舒附在隋仪景的身上睡去,这一夜睡得却是并不踏实。
隋仪景的手膈在她的腰下,半睡半醒之间,天也是亮了。
裴舒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隋仪景的身影。裴舒一边揉着腰下床,正是要叫唤隋仪景时。
小安子正端着一盆洗漱的水,站在外头。
“小姐,你这是……”
裴舒看着小安子,又看着自己这时候的动作。连忙把腰给直了起来。
刚刚将腰一伸,又是疼的将腰给弯了下来。
“嘶……”忍不住暗骂着:“真是该死的隋仪景……”
“督公昨夜歇在这里吗?”小安子耳朵也颇为灵敏。
裴舒脸色一变,猛地一抬头:“你不会告诉他吧?”
“不,怎么会呢?”
小安子看向裴舒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慈爱的模样:“督公这么多年都是孑然一身,许是对县主粗鲁了些。县主还请勿怪了督公。”
他就知道。
督公一直以来,对任何女子都从来没有表现出过任何的兴趣。
怎么会突然对裴舒施以援手。
原来以前之所以对那些送上门的对食,看都不看,只是没有合口味的。
只是他都没想到,千岁爷竟然喜欢裴舒这样的。
裴舒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似的,吓了一跳:“你忘了督公是宦官吗?”
他都没有那个,你在想什么呢?
小安子一脸真诚:“县主不必不好意思,虽然督公没有那个。但是还有手啊。”
裴舒:“……”
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让裴舒有些站不住。
算了算了,小安子现在俨然是坐实了她和隋仪景有些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她一直解释,只怕小安子脑袋中会想到更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来。
越解释越乱,还是就这么算了吧。
“将东西收拾一下吧,我们该去见方知鹤了。”
……
县令屋中。
方知鹤伸着懒腰从床上做起来,师爷狗腿的拿着袍子走了过来。
“大人,您醒了?那咱们是不是该去那假督公那边瞧瞧了?咱们一夜都没去看,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
方知鹤摸了摸胡子,一脸轻松:“不知道就不知道,只有不知道。才是好的。”
他昨夜原是想去看看的,但想到知道的越多,后面的事情便越麻烦。日后他想要将自己摘清楚时,就更麻烦。
那不如就让他们杀去,反正他和他们约的也是第二日见。
今日,正好是第二日,他现在去看,也是名正言顺。
话虽如此。
方知鹤还是看了一眼师爷:“昨天,那院子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有些惨叫声,旁的便没了。”师爷奸笑着:“不过按着大人吩咐的,属下让府衙中的人听着声音,也不能去看,不能去帮忙。这一夜都过去了……只怕是……”
师爷道:“大人,咱们要不要叫几个抬尸的一起过去。面对晦气。”
“倒也是可以。”
方知鹤下了床,将衣服系了一下,又是记起一事:“那些黑甲卫呢?可瞧见了?”
师爷摇头:“这个……也没有瞧见,他们昨天去了那假督公那边之后,便没再回来过。可能是完成了任务,便直接走了吧。”
方知鹤一番摇头晃脑:“行吧,走就走了。反正与本官没什么关系。”
“先去传了早饭过来吧,那边既然木已成舟。早去晚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