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
这由头是从隋仪景的口中提出来的,那么对于这个结果她就不必有丝毫的担心。
只是……她几乎想都不用想。隋仪景肯定又是没安好心的,指不定要借着这个机会如何的戏弄她呢?
心里稍微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又想到隋仪景的身份。她也应该演一演才是。
裴舒忽的跪在了周皇后的面前,眼泪如同一颗颗珍珠一般从脸颊边落下。
“皇后娘娘,儿臣可是清白之身啊。如何能够让这些宫人来验儿臣的身?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儿臣又如何在这世间上自处啊。而且儿臣更是听说,万礼司中有的是折腾人的法子。”
“儿臣以前对万礼司的内官,有过几次不愉快的事情。只怕隋督公验身是假,要蓄意折辱儿臣才是真啊。”
呵,这演戏的模样,瞧着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似的。
隋仪景掩下心中的调笑模样,面上还是摆出了一副冷漠的讥讽样子:“舒侧妃这话听起来怎么倒像是在百般推脱?本督蒙受天恩,所做一切之事,皆是为天家,为陛下。即便过往我等有些小仇小怨,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公报私仇的。”
周皇后思虑了二三,像是默认似的点了点头:“舒侧妃,你放心吧。今日之事除了屋子中的这些人之外,不会再有更多的人知道了。至于……隋督公是宦官,你可以不必将他当男子来看待。如今你若想要证明清白,验身一说,必然是逃不掉的。”
裴舒还在疯狂的摇头,眼底写满了惊惧:“不,不要。儿臣不愿……”
隋仪景向着身后的万礼司侍从晃了晃手指:“还愣着做什么?请舒侧妃起吧。”
万礼司的侍从,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不顾及裴舒不断的哭嚎,一下将裴舒给提溜了起来。
绿竹此刻也是演技大爆发,死死的抓住了裴舒的衣袖,哭喊着不愿让裴舒离开。更是在裴舒被拖走时,脚下一个踉跄,在地上狠狠摔了一下,瞧着颇为的可怜。
一时间,整个屋子中,气氛都显得极为的压抑。
裴舒一路痛苦的叫喊着,直到被带进了一间屋子之中。抓着裴舒的几个万礼司侍从,连忙将裴舒给松开了,面上都是有几分惊魂未定。
老天爷啊,这位可是千岁爷心尖上的人。他们这般粗鲁的对待裴舒,会不会被千岁爷给记恨上啊,那他们日后还能有好日子吗?
“舒侧妃请见谅,刚刚属下们实在是无奈之举。”
裴舒止住了哭嚎,恢复了常态,向着那几个一脸胆怯害怕样子的万礼司侍从点了点头:“无妨,我能理解。”
刚要继续说,隋仪景已经是从屋外进来了。
隋仪景向着那几个万礼司侍从摆了摆手:“行了,这里不需要你们了。你们全部在外面候着就是。”
人一出去,门也是带上了。
隋仪景走到裴舒身前,一只手颇为轻巧的便是将裴舒给抱了起来。
“今日可当真是热闹了,以前本都只在宫中见识到过这般戏码。有一日,轮到你深陷其中了,这原本有些不新鲜的东西,本督瞧得都觉得乐呵呵的。”
裴舒白了隋仪景一眼,属实是不想和他多说话。
隋仪景见裴舒不愿理自己,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腰间取出了一只小瓷瓶,拧开上面的封口,裴舒眼见着隋仪景从里面倒出来一些浅绿色的膏状的东西。
“千岁爷受伤了?”裴舒还是忍不住关心道。
隋仪景坏笑着摇了摇头:“这药膏可不是用在本督的身上的,而是……用在你的身上。”
“我?”裴舒一下被隋仪景给说得愣住:“我也没有受伤啊……”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腰间的腰带便是被隋仪景给扯开了。
“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隋仪景坏笑着:“你难道忘了,本督要帮你验身吗?”
“可……”那不只是走个过场吗?
话没能从口中说出来,隋仪景的手已经颇为灵巧地将她衣裳一件件地褪去。那带着膏药的手指,已经是不由分说的挤了进去。
裴舒被那冰凉的膏体给弄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粉拳一下锤在了隋仪景的胸口上:“你疯了?现在是做这个事儿的时候吗?”
“做什么事儿?”隋仪景一边说,手指一边不安分地搅动。
笑得更是不羁:“你不会以为本督现在是要趁着这个时候,与你白日宣淫吧?”
裴舒原本是想说,你现在做的不就是这种事情吗?
可是隋仪景的这一反问,倒是让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脸上红了红,憋了半天才是道:“难道不是吗?”
“噗嗤。”隋仪景丝毫没有忍耐的意思,轻蔑地笑了两声,才是道:“若是本督现在真有那样的想法,那可不是一两个时辰能办完的事儿。”
手指不轻不重地转动了几下,才是取了出来。
用一条干净的帕子将手擦干净,隋仪景才是将那只瓷瓶晃了晃:“本督说了这是药,本督好心给你上药,你倒是满脑子不正经的念头。连带着将本督也给污蔑了,本督真是好冤枉啊。”
裴舒见着那一张贱兮兮的脸,心里头又是恨上了隋仪景几分:“我说过,我没有受伤。”
隋仪景漫不经心地点头:“本督也没有说,这个膏药是用来疗伤的啊。”
“本督今日从这里走出去,倒是可以大大方方地说,你就是完璧之身,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不过……那个在背后一心促成了今日这一切的人,只怕是不会相信。又是要用各种法子来证明你并非处子。”
“刚刚本督给你涂抹的那个药膏,便是能够帮你圆上最后的谎。药膏成膜,在你的身体中,重新塑造出假的一片内膜。那东西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女内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