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匪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放心,我会陪你一起等着李丹年回国,到时候,我们举办婚礼的时候,我一定要做伴郎!”
“那我得先考虑一下,你的身高体重……”秦悦然隔空掐了张匪一把。
其实,这一刻,她的脑海里面浮现出了张匪穿西装的模样,忍俊不禁。
张匪看着秦悦然的笑脸,心情大好,他把碗筷摆放好,说道:“悦然,我要睡午觉了,晚安哦。”
“睡午觉?”秦悦然轻哼了一声:“不是说好晚安,改成白天睡午觉吗?”
这丫头,连白天睡觉都记得这么详细。
“呃……”张匪挠了挠后脑勺:“你说啥就是啥。”
秦悦然抿嘴轻笑,俏脸红扑扑的,很可爱:“晚安。”
“晚安。”张匪笑了笑,便进了卧室。
这货睡午觉的习惯从未变过,即便他在京都的时候也是如此,不过,这个坏家伙总会趁着别人不在、或者睡着的时候悄摸摸溜出去,去找叶霜降。
…………
而在京都某处院落里,一个老人正坐在院中晒着太阳,看起来悠哉悠哉的,浑浊的目光透着睿智之感,仿佛洞察秋毫。
“爷爷。”这时候,欧阳星海站在门口喊道。
老人转脸一看:“哟呵,稀客啊,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糟老头子。”
“爷爷,我有事求您。”欧阳星海说道。
“说吧,有什么事?”欧阳中石淡淡一笑,指了指旁边的藤椅,示意孙子坐下。
后者恭敬的坐下,随后说道:“爷爷,我昨天遇袭了。”
“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欧阳中石问道。
“死不掉。”欧阳星海回答。
“不过,我觉得你以后可能不能继续呆在部队里了。”欧阳中石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想申请调职。”欧阳星海说道。
“不,这可绝对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欧阳中石眯了眯眼睛:“难道你忘记了,曾经我答应过你父亲,要照顾好你吗?”
“爷爷,我知道您老人家一诺千金,我也明白,这辈子都欠您的。”欧阳星海低下头:“可是,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用我个人的恩怨来影响整个集体的战斗力。”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欧阳中石盯着孙子。
“爷爷,我错了,请您责罚我。”欧阳星海立刻跪了下来。
“唉,罢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性格。”欧阳中石叹了一声:“你想换一份工作,这并不违规。”
这句话让欧阳星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爷爷,这么说,你是同意我辞职了吗?”欧阳星海又兴奋地问道。
“不,我不同意。”欧阳中石看了欧阳星海一眼,淡淡说道。
“啊?”欧阳星海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你刚刚不是说,我这一诺千金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吗?”欧阳中石摇了摇头:“你现在就算想走,恐怕也走不脱了。”
“什么意思?”欧阳星海有点纳闷。
“你是说我不讲信用吗?”欧阳中石似乎是看穿了自己孙子的心思:“我这么说过吗?”
“没有吗?”欧阳星海仔细的想了想,随后哭丧着脸摇头:“没有啊。”
“那你现在就滚蛋吧。”欧阳中石冷冷的说道:“你这样的兵,根本不适合再呆在军营里了。”
“爷爷,你这么说是不是太严厉了?”欧阳星海还是不甘心,仍旧苦苦哀求。
“不,我这是为了你好,如果你还不走的话,我就把你送到部队里面去。”欧阳中石淡淡的说道。
这一次,他的语气平缓,但是其中流露出来的威压却极为明显。
这股威压甚至使得欧阳星海呼吸一滞,腿肚子发软。
这位少将军官深深的鞠躬道歉:“爷爷,抱歉,我辜负了您老人家的期望,但是,我希望您能再给我一个弥补过失的机会,我一定尽全力去挽救我犯下的错误。”
“你的错误,我可帮不了你。”欧阳中石说道:“你必须要自己去争取。”
“可是……”欧阳星海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已经把事情交代给张玉干了,这几天他也会派人去京都,把具体情形调查清楚,如果证据确凿,你可以直接引咎辞职。”欧阳中石说道:“如果你认为这样能够保住你的前途和生命安危,那么,我可以支持你。”
欧阳星海沉默半分钟,随后抬起头来,目光坚定的说道:“不,爷爷,无论如何,我都不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