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武惊愕。
他连忙起身,“带我去看看!”
“将军请随小的来。”
……
刘武跟着士兵,来到一座偏僻的山洞外。
山洞外面,堆积着一块石板。石板上面写着三个歪扭七八的汉字。
“南诏王的儿子是李文韬。”刘武咬牙切齿说道。
“混蛋啊!南诏人居然敢羞辱我们。”邓健暴跳如雷。
刘武沉着脸,说道:“此仇不共戴天。你带五百精兵,埋伏在此,不要放走一个南诏人。”
邓健点头称喏。
邓健转过身,看向刘武,“将军,你带兵去哪里?”
“将军……”
“别拦着我。我要杀了皮罗阁,洗刷耻辱!”
刘武大踏步离去。
邓健目瞪口呆,心里头忍不住吐槽:大佬果然是大佬,就是牛逼。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副将小声询问邓健。
邓健沉吟一番,说道:“我们也去追杀南诏人。”
他带着五百士兵,赶往东岸。
他们骑着马匹,沿途留下痕迹。
而刘武则是悄然摸黑潜行,朝南诏国境内潜行。
“将军,我们为何要冒险潜行?”
“因为我感觉,我们很危险。”
“危险?我们这么多人手,谁敢惹我们?再者说,我们都隐藏得很好。”副将满不在乎的说道。
刘武冷哼一声,说道:“你懂什么?越是靠近南诏国境内,南诏人越会肆无忌惮,甚至是猖獗嚣张。我们现在的任务不是去找南诏国报仇,而是躲避南诏国的搜捕。等到我们的援军一到,我们再和南诏国决一死战。
南诏国这一次偷袭,肯定是早有预谋。
我估计,南诏人不仅偷袭了粮草,还烧毁了我们大量的粮草。所以,我们必须保存实力,拖延时间。”
副将闻言,恍然大悟。
“原来将军是故意激怒南诏人,然后趁机脱身。将军高招。”
刘武笑呵呵,心里头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带着手下的精兵,悄悄离开了金沙港,顺利返回江州。
“将军,我们的粮草被烧光了。”一名亲信汇报情况。
刘武叹了一口气,“我早就料到南诏人狡猾,他们一旦得知我们粮草不济,肯定会偷袭我们。只是没想到,南诏人居然如此狠辣,竟然将我们大半的粮食烧掉。”
“将军,我们该如何补给?”
刘武咬牙切齿,“从江州调运粮草,最快需要一周时间才能送到。”
“那岂不是我们只能挨饿。”
“我倒是有个法子,或许能解燃眉之急。”
“什么法子?”
“我们攻破南诏人的水寨。据说南诏人控制了一条河。我们攻陷水寨,就能源源不断地取得水源。
只是南诏人在水中布置重重防护。我们贸然发动攻击,损失会很惨重。”
“将军,你想抢夺南诏人的水寨?这恐怕不妥吧,万一我们被困,就算有粮食,我们也坚持不了几天啊!”副将迟疑。
“怕什么!”
刘武厉喝一声,“我们有四千人马,还怕南诏贼子不成?立刻派人通知其他两位大帅。”
“诺!”
副将当即派人,分散出去联络另外两位大帅。
邓健也得到了消息。
邓健大骂,“蠢货,愚蠢!南诏人偷袭金沙港,肯定有所图谋,绝不止烧粮这一件事情。
刘武真是脑子坏了,不思进取。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邓健有些乱套。
副将说道:“大人,要不要阻止刘武?”
邓健想了想,说道:“我看还是别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邓健一边琢磨对策,一边安排人员,寻找水源,同时严密监视南诏军营。
……
南诏军营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非常热闹。
刘武站在山崖顶端,眺望远方的南诏军营。
“将军,南诏军营戒备森严,想要偷袭并不容易。”
刘武说道:“传令下去,所有将士全部撤回来。”
“撤退吗?”
“嗯!现在不是冲锋的时机,我们要等到晚上,趁着夜色,偷袭南诏军营。”
“将军英明!”
刘武带着邓健、李元庆,带着五百精锐,迅速撤回金沙港。
刘武回到金沙港城楼,拿起酒壶灌了一大口烈酒,然后又拿起酒葫芦咕噜噜猛灌。
喝了一顿酒,稍微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情,说道:“传令下去,今晚加强巡逻,任何人胆敢擅闯金沙港,斩!”
“遵命!”
“记住,今晚的巡逻,一定要提高警惕。”
“将军放心,我们都是老兵油子,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刘武放下担忧,躺在床榻上睡了一宿。
天亮之前,邓健和李元庆来找刘武,说是有急事禀报。
“什么事,直说。”
李元庆皱眉,说道:“昨晚上有人看见刘军主领着人马离开了军营。刘军主离开军营做什么?他不是说晚上要率人偷袭敌营吗?”
邓健也是眉头紧蹙,说道:“莫非刘军主改变了主意?他要打道回府?”
刘武摆摆手,“不可能!这段时间,每次和南诏人交锋,他就像疯狗一样。现在突然要回金沙港,肯定是有什么缘由。”
“将军,你怀疑刘军主是故意引诱我们离开金沙港?”
“有这个可能性!”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刘武沉默片刻,然后咬着牙,“继续守卫金沙港。但凡有异动,立刻示警。本将军倒是要看看,南诏人究竟玩什么花招。”
邓健和李元庆互相看了眼,都在彼此的眼睛深处看到一丝担心。
他们二人都希望,刘武能够尽快收手。
……
刘武带人在城门附近巡逻。
忽然听到了喊杀声。
“怎么回事?”
邓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