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圣荣吓得两腿打颤,快站不住了。
童杰将他拉进总裁室北侧的会议室:“给我坐下,还是走白道吧。”
他把刘圣荣推坐在椅子上,去总裁室里点开刘宏斌的僵穴,也把他拉过来。
刘圣荣还存着一丝希望,还有六个人从楼梯走上来,有两人是枪手。
“啊啊啊。”
正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一片惊叫声。
这六个保镖刚走上六楼中间的平台,就被隐在楼梯口的邢晚秋用小飞刀封喉倒地。
“你们死心了吧?”
童杰在刘圣荣父子对面坐下:“白道上的人来吗?”
刘圣荣父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回答?
这时邢晚秋走进来,在童杰身边坐下:
“白道上的人到了,开进来两辆执法车。”
刘圣荣一听,暗淡的眼睛顷刻亮起来:
“哼,黑的你厉害,我让白的把你抓进去。”
这时,刘圣荣手机响了:“是茅所啊,快上来,在六楼会议室。”
“市场监管局的人来了没有?”
童杰微笑问他。
“来了,你给我等着。”
刘圣荣又神气起来。
正说话间,门口一暗,走进来一群穿制服的人。
“刘董,谁胆大包天,来要什么公司?”
一个穿制服的带头人一走进来,就威严出声:“我没有碰到过要公司的事。”
童杰掉头一看,这是一个跟上次汤锋请来的制服差不多的人:
“你少见多怪吧?温华集团还不是被人要回去了?”
“你是谁呀?”
制服打量着童杰:“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刘圣荣见来了七八个制服,又神气活现起来:
“茅所,他就是要来抢我们公司的人,快把他抓起来!”
刘宏斌见制服都是他们的人,恢复了傲慢:
“他还打伤我们二十多个保镖,之前杀了我们刘家三人。”
“啪!”
童杰一拍会议桌:“你说我杀人,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诬陷。”
茅所见童杰有些嚣张,连忙去拔腰间的手枪:
“下面院子里,还有楼梯上的人,是不是你们打伤的?”
童杰还是淡淡出声:
“这是正当防卫,我们来这里要回我家的公司,老刘竟然叫来二十多个保镖来杀我们,还带了枪,我只得用银针麻醉他们,用于自卫,难道有错吗?”
茅所愣住,朝对面的刘家父亲看去。
你们让我来抓人,不能给人留下口舌啊。他说得有理,你让我怎么抓他?
他没有少拿刘家的钱,可他也怕抓错人,丢乌纱帽。
童杰没等茅所反应过来,就去看另一拨制服:
“市场监管的人来了吗?”
刘圣荣连忙对一个带队的蓝色制服道:“秦局,这公司历来就是我们刘家的,他竟然来要公司。”
“快帮我把他赶出去,不,把他抓起来!”
秦局打量着童杰,不屑道:
“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哪有来要这么大公司的?”
“他纯粹是来闹事的,秦局,快让茅所把他抓起来。”
秦局是区市场监管局负责人,跟刘圣荣关系很铁,钱也得到不少,当然要帮刘圣荣:
“茅所,他是无理取闹,把他抓起来!”
茅所有了抓他的理由,朝两个手下一侧头,两个制服就上来铐童杰的手。
“你们凭什么抓人?”
童杰轻轻抬手,两个制服身子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好几步:
“啊,他暴力抗法。”
童杰把身边的黑包拿到会议桌上,从里面拿一沓复印件。
把手枪从腰间掏出来的茅所见童杰拿出一叠资料,又悄悄把手枪插回去。
“秦局,你看看,刘家的海林集团,原来就是童家的鑫隆集团。”
童杰指着复印件中几个关键证据,对秦局他们道:
“十年前,刘家与汤陆两家合谋害我童家,杀死童家人后,一家抢夺我家一个公司,刘家抢最好的鑫隆集团。”
“秦局,你看到吗?这是鑫隆集团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