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脸颊瞬间红了起来,虽说她早就盼望这一天的到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上了陛下,可能是女性的本能再驱使着她吧。
但真的等到这一天的到来,她反而开始抗拒宁霄的举动,她其实心里也清楚,宁霄只是馋她的身子罢了,她与宁霄毕竟身份摆在这里,也只有自己的容貌能吸引到宁霄,其他的她也拿不出手来。
宁霄见宸妃身子开始往后躲闪,他心里也清楚现在拿下宸妃只会让她反感,他也不想将此事闹得不欢而散,一次的温存可不是宁霄想要的结果。
何况宸妃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不过先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宁霄用力抱着宸妃的臻首开始肆无忌惮的的亲吻起来。
直到宸妃无力反抗,气喘吁吁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你……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事吗?看来你终于露出了你的真面目,本宫以为你整天写信于我,是为了让本宫心里敬佩你罢了,不就是没有回信与你吗?你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宸妃美眸出现泪光,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
宁霄也放开了宸妃的嫩手,他其实心里
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既然被宸妃看穿,他也没有隐瞒,毕竟他本来就贪恋美色,这也是男人的通病,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说的没错,朕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宸妃脸上开始浮现伤感,心里想到,“果然是这样,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亏自己还想这么多,到头来他喜欢的不过是这幅皮囊罢了。”
“朕看上你的第一眼,就发誓将你成为朕的爱妃,朕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更不在乎天下人说朕一些有悖伦理的话,朕愿意给朕的女人一切,就算被天下人耻笑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宁霄直勾勾的盯着宸妃继续说道:
“你要是不喜欢朕,朕也不会强行要求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说完,宁霄站起身子,背首说道,“朕听说你今天来了天葵,研究了一天才研制出这个东西,就是为了能让你减轻一些疼痛。”
宁霄从怀中取出那片柔软的羞布放在宸妃面前。
宸妃光看那个东西就猜到了这块布的用法,心里也得到了慰藉,看着宁霄真挚的眼神,心中的不满也悄然发生的转变。
难道他真的是为我担心,还是说这只是他为了打
动我所说的?
宸妃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知道一些甜言蜜语不过是糖衣炮弹罢了,但宁霄说的话还是让她对宁霄的态度发生改变。
宁霄也从宸妃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宸妃已经不再生自己的气,但他也知道现在自己要是再待着这里,只会让宸妃怀疑自己别有用心。
“你……要是觉得用的不习惯,或者讨厌朕,大可将此物扔出去,朕以后也再也不会烦你!”
说完宁霄大手一摆,阔步离开了这里。
只剩下一脸懵比的宸妃愣在那里,她还没搞清楚,这玩意儿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难道真的要塞进去?还是说只是垫一下?
你倒是说清楚再走啊!
宸妃看着那块羞布陷入了纠结,然后慢慢将此物放在被褥之中。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宸妃忍不住惊呼一声。
太舒服了,果然是个好东西啊!
……
宁霄回到乾清宫,越想越气,自己好心对待她,她竟然不领情,看来当舔狗是没有好结果的,那自己还是当个渣男吧。
什么书信?什么诗歌会,什么巾,统统再也不要。
还不如直接来合适!
朕可是皇帝,还怕什么
回宫之后,已经是夜晚,宁霄看着徐秀儿和方宁月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热水。
宁霄顿时狞笑起来,还是朕的侍女最懂朕。
……
一夜无话,又迎来了例行早朝。
金銮殿上。
“众爱卿可还有事要奏,要是还是为了扬州科举之事,那就退朝!”宁霄经过昨晚的洗礼,心情也好上不少。
大乾三天一早朝,其实也没有多少重要的事情,只是近日哭庙一事还有科举一事闹的比较大,其他的事情显得过于渺小了,反而让文渊阁那些人轻松解决掉。
这让宁霄觉得这是个好兆头,至少自己不用那么操心了,让文渊阁的卷起来也不错!
王如文弓着身子说道,“陛下,前些日子,李梦澈传来消息,说有十万两黄金已经在路上,算上时间应该快到了京城。”
“不错,看来何树铭与李梦澈做搭档效率倒是挺快,十万两黄金啊,这可是整整十万两,这就是你们刚才谏言说让朕取消对扬州城学子的禁制?这就是你们认为的扬州城?”
“扬州如此的不堪,你们还有脸求情!这十万两黄金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你们等着吧,看赵梦澈回
京以后,能带回多少黄金白银,要是比大乾的国库还要多,看你们这些大臣还能说些什么!”
宁霄愤怒的指责那些替扬州学子求情的大臣说道。
那些大臣吓得喘不过气来,不敢多说一句,他们哪曾想到赵梦澈与何树铭动作那么快,这才过了几天啊,就能搜刮如此多的钱财。
国库才有多少,与扬州的比起来完全不够看。
通过此事之后,没有人再为扬州的学子求情,只能怪那些官员咎由自取。
退朝之后,宁霄便让王如文来到乾清宫。
“说吧,你还有什么事,看你如此慌张,莫非那些银子出了什么事?”宁霄在金銮殿上听出了王如文话中有话。
什么叫应该回到了京城?
还好宁霄及时打断了王如文,而是选择痛斥那些官员,然后赶紧宣布退朝!
王如文汗如雨下,紧张的说道,“陛下,微臣听说那些银子落入到了一个不明势力手中!”
“什么?在朕的脚下,还有人敢劫持官银!谁这么大胆!”宁霄听到这些话气的站起身来,一掌劈碎了案桌!
自从他继位以来,还从未听说过有人敢劫持官银,还是十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