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坐在书房中,翻看着一沓奏疏。一名内侍轻轻敲了敲门,走进来,低声道:“陛下,殷卜实求见。”
宁霄一愣,放下手中的文书,“请他进来。”
殷卜实身穿朴素的便服,走进书房,磕了一个头,起身后恭谨站立:“陛下,臣有事想请教。”
宁霄示意他坐下,好奇地问道:“殷卜实,你不是刚刚得到了加官进爵和金银赏赐吗?还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安心?”
殷卜实沉吟片刻,开口说:“陛下,臣想请旨去军校。”
宁霄眉头一皱,“去军校?你如此天赋异禀,何必去军校埋没自己?”
殷卜实垂眼道:“陛下,虽然臣在外交方面有些成就,但我心中最大的愿望却是上阵杀敌,保卫家乡。前往大庆的使者之旅,让臣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更加明白,为了大乾,我应该站在战场上。”
宁霄深深地看了殷卜实一眼,见其眼神坚定,不似儿戏,这才缓缓说:“既然如此,你认为军校能让你实现这个愿望吗?”
殷卜实恭敬地回答:“陛下,军校能教我战争的真谛和战场的生存之道。臣渴望成为一名真正
的战士。”
宁霄考量片刻,最终点了点头,“那好,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朕就批准你去军校。但你要记住,若是你哪天后悔了,朝堂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殷卜实再次磕头,一脸感激:“谢陛下恩典,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负陛下厚望。”
书房中烛火微微摇曳,时近子夜,但大乾皇帝宁霄的心绪却未曾沉定。正当他准备下笔处理国事时,门外再次传来了殷卜实的报告声。
“陛下,臣有事需禀告。”
宁霄眼角一动,放下笔,“进来吧。”
殷卜实进来后,四周一眼扫过,发现除了宁霄和他,没有多余的人。“陛下,关于大庆皇帝的事情,我有些未及禀告的细节。”
“哦?”宁霄微微一笑,示意殷卜实继续。
“大庆皇帝对外宣称,攻打大乾全是袁常胜一手操办,自己刚刚登基,无法约束臣下。”殷卜实语气略带一丝不满。
宁霄冷笑一声,“就知道那大庆皇帝会这样做。这是个老套的手法,将责任推给别人以自保。”
“那陛下意欲何为?”殷卜实询问。
“你不用管他,准备一个接风宴,好好款待一下
诸位。”
接风宴上,华灯初上,朝臣们都在欢声笑语中品味着美酒佳肴。
突然,宫女们拉起了帷幕,露出一个身穿舞衣的女子。她是叶映雪,以舞女的身份潜入宫中。
叶映雪轻盈地走到舞池中央,开始起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让人如痴如醉。但宁霄知道,这个女人绝非寻常舞女,她背后必有所图。
舞罢,叶映雪突然失去平衡,一头栽进了宁霄的怀里。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秀宁。
宁霄故作醉态,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想看看这个神秘女子到底想做什么。
叶映雪慌忙站起来,低头道歉,“陛下,失态了。”
宁霄仍旧装作醉意未消,摇摇晃晃地说:“没事,没事,起舞甚好,让人心旷神怡。”
然而,在他的心里,一股警觉已然升起。这个叶映雪,绝对不简单。
宴会结束之后,宁霄起身,准备离席。但叶映雪却小步跟上,低声道:“陛下,请随我一同前往。”
宁霄微微一愣,但他对叶映雪的身份并不陌生,因此并未表现出太大的惊讶。他点了点头,随着叶映雪走出了宴会之地,来到
了寝宫。
宫廷深处的夜晚,回廊的两旁灯火点点,月色之下,显得宁静而幽远。寝宫内的灯火亮起,透过窗棂,柔和的光线投射出一片安静的氛围。
叶映雪轻声道:“陛下,请。”
刚刚还做出醉态的宁霄,此刻却仿佛已经清醒了,他冷眼注视着叶映雪,似乎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出些许端倪。
但没等宁霄反应,叶映雪已经出手。她身手矫捷,刀光闪闪,与宁霄展开了一场短暂的拼斗。虽然只有几招,但两人的实力均出奇的高超,招招都是致命的攻击。
拼斗结束,两人都未受伤,相对无言。
叶映雪眼中有着不甘,她咬了咬下唇,轻叹道:“陛下,我们不过是久别重逢,何需如此生分?”
宁霄冷冷地看着她,平静地说:“既然混入皇宫,总得有个说法。映雪楼楼主,您为何而来?”
叶映雪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玩味:“映雪楼虽是江湖情报站,但也不可能天天这么闲。陛下,您不觉得我们可以合作吗?”
宁霄眉头一皱,“说正事。”
叶映雪嘴角扬起,用充满挑衅的眼神看着宁霄:“听闻陛下最近在
找一个叫诡村的地方?”
宁霄脸色微变,他没有想到叶映雪竟然知道这件事情,他沉声问:“你知道诡村的事情?”
叶映雪轻笑:“诡村的事情江湖上早有传闻,只是没有几人知道其真正的所在。而我,或许可以帮助陛下。”
宁霄心中既有疑惑也有期待,但他并不轻易表露情感,淡淡地说:“既然你来皇宫,就说明你有所图。说吧,你想要什么?”
叶映雪微笑着回应:“卢成伟这次的动静确实大了些,以至于惊动了我的人。当得知是陛下之人时,便想到已久未与陛下重逢,因此特来皇宫一游。”
宁霄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可否告诉我有关诡村的事情?”
叶映雪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关于诡村,我也只是听说过一些风声。江湖上有传言,诡村实则是一处桃花源,里面居住的都是神仙,而能进入桃花源的人,皆是被神灵选中的接班人。”
宁霄的眉头微微一挑,显得极为感兴趣:“神仙之地?”
叶映雪点了点头:“是的,但具体的地址和出现的时间都无人知晓,只是江湖上流传的一个传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