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王无道和其他手下立即行动起来,开始在周围环境中搜寻可以用来燃火和休息的材料。
就在这时,众人的视线被一个站在中央的青铜武士像吸引了过去。
“陛下,您看,这尊武士像造型独特,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王秀宁走到宁霄的身边,轻声说道。
“嗯,确实有些不同寻常,我们上前看看。”宁霄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那尊青铜武士像。
但就在他们准备触摸那尊武士像时,突然一股无形的内劲猛然爆发,将宁霄和所有人都震飞了出去。
“什么情况!这里还有高手?”王无道爬起身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青铜武士。
“果然不一般,内力之强已超出我之前遇到的任何对手。”宁霄尘埃落定,内心也难掩震惊。
这时,那尊青铜武士像突然开口说话,声音沉稳而有力:“我乃镇守此地的守卫,若尔等外人欲通过此处,唯有先击败我方可。”
宁霄皱了皱眉,心知与青铜武士的战斗还远未结束。对方非但拥有惊人的内劲,还神秘莫测,难以琢磨。
“陛下,以我看来,与其浪费时间与这位青铜武士争斗,不如先撤离此地再做
打算。”王无道小心翼翼地建议。
“哼,尔等果然是外来之人,不懂得规矩。若不想与我交手,便速速离去!”青铜武士冷哼一声,随即伸手一挥,放出了一群形态各异的飞虫。
飞虫如同黑云覆盖,令人毛骨悚然。宁霄的一名手下被一只飞虫钻入耳朵,瞬间就昏迷了过去。
“这……这是何等毒术!”王无道惊叫,忙用内力护住自己的耳朵。
“秀宁,小心些,这飞虫非同小可。”宁霄忍着体内窜动的痛意,急忙警告。
“我知道,陛下。”王秀宁眼见飞虫飞扑而来,却是毫不畏惧,掏出一把匕首在空中划了个圆,形成一个气场护住自己和宁霄。
“你究竟想做什么?这飞虫莫非与村子里人们的病症有关?”宁霄严肃地质问。
“此事与尔等无关。快走,别再逼我动手。”青铜武士一言不发,再次发起攻击。
两人交手数招,宁霄已渐感力不从心,明显处于下风。就在这危急关头,王秀宁突然冲了上去,用匕首挡下了青铜武士正要击中宁霄的一掌。
“妾身不许你伤害皇上!”王秀宁怒视青铜武士。
然而,青铜武士却是力大无穷,一掌轻轻
一推,王秀宁便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秀宁!”宁霄眼见此景,怒不可遏,瞬间目光如电。
王秀宁捂住了胸口,血从她的手指缝中缓缓流出,却依然勉力支撑着身体,说道:“陛下,不必担忧,妾身没事。”
“可恶!”宁霄扯下衣襟包扎了王秀宁的伤口,转身看向青铜武士,“你竟然伤害我大乾的王妃,这是不能容忍的!”
青铜武士冷笑一声:“我早就警告过你们,快走吧,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宁霄看着王秀宁苍白的脸色,心中无比焦虑。青铜武士的冷笑仍然回荡在他的耳边:“你可知,我掌上有剧毒,若不及时解毒,你的王妃恐怕不久于人世了。”
“你敢!”宁霄勃然大怒,声音里充满了浓烈的杀意。
但就在这时,青铜武士的身影如幻如影,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陛下,现在该如何是好?”王无道皱着眉头,紧张地问。
宁霄紧紧地抱着王秀宁,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铁青:“不管怎样,现在必须尽快为秀宁解毒。凡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原路返回!”
“但陛下,那路途凶险,刚才一路上不知触发了
多少机关,实在是死路一条啊。”王无道颇为担忧。
“死路?有我在,哪里会有死路!”宁霄冷哼一声,怀中的王秀宁更加苍白,这让他心如刀割。
王秀宁微弱地说:“陛下,妾身不想成为您的拖累。”
宁霄心头一震,抬头看着王秀宁,眼神中满是坚定:“你是朕的妃子,我誓死也要保你周全。”
王无道和其他随从见状,心中一暖,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宁霄坚定地抱着王秀宁,大步流星地沿着原路返回。
宁霄准备指挥众人合力推开前方的重门时,门突然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在这关键的一刻,他的直觉告诉他,留下来可能会有不测,于是他立即抱起王秀宁,选择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藏身。
圣元教主站在门的另一侧,意味深长地看着王秀宁的脸色逐渐转好。他的手下不解地问:“教主,是大乾皇帝一行,为何要放过他们?”
圣元教主淡淡地说:“有些事不是看似简单就真的简单,我不想让王秀宁死,至于原因,你们不需要知道。”
宁霄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让随行的太医为王秀宁解毒。太医手法娴熟,针灸与草药并用,但面色仍是凝
重。
“陛下,毒性虽已去大半,但妃娘的体内还残留一些。我不能保证妃娘何时能醒过来。”太医恭敬地对宁霄说。
宁霄看着王秀宁那苍白但略显安详的脸,心中百感交集。“有办法让她醒过来吗?”他紧紧地问。
“这要看妃娘自己的意志和体质了。陛下,我建议我们尽快返回京城,以便有更专业的医疗环境和设备。”
“好,一切听你的安排,务必要保住她的性命。”宁霄沉声道。
太医退下后,宁霄转头看向随从王无道:“王将军,你去安排人手,我们必须尽快返回京城。”
王无道躬身道:“是,陛下。
圣元教主站在他的书房里,手中拿着一个玉简,上面记录着关于王秀宁的一些信息。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放下玉简,转身走向窗前。
”王秀宁,你是否知道,你的命运其实并不是你自己能掌控的。“圣元教主默默地说,然后他转身,面对手下道:”准备一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手下恭敬地应道:”是,教主。
圣元教主淡淡一笑,心中却有无尽的波澜。他知道,即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