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宁站在宁霄的旁边,深知宁霄的心意,这并不只是一场捐献,而是一场考验。
“陛下,我们……”
“够了,无需多言。”宁霄打断了乡绅的话,“今日你们虽然带来了捐献,但数量和你们的家产并不相符。这让我怀疑,你们是不是真心想要救助邑南的百姓。”
乡绅们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既然如此,吾有一法,或许能让诸位更加明了。”宁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何法?”一名乡绅忍不住问。
“从明日起,我会派人到你们各家的庄园和仓库里,按比例提取你们应当捐献的物资。如有抗命或偷漏,当以叛逆论处。”
乡绅们被吓得脸色发白,纷纷下拜,“陛下明鉴!”
“希望诸位明日能有所表示,勿再令我失望。”宁霄冷冷地说完,转身离去。
“陛下,你觉得他们会怎样?”王秀宁轻声问。
“要看他们明日的表现了。大乾不缺粮食和金银,但缺的是一颗愿意为百姓分忧的心。”宁霄的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宁霄坐回府衙的大厅主座,一挥手,手下立即传令去各位乡绅家中搜查粮食和财物。乡绅们一时间都慌了,面
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陛下,这何以此举?乃公然不顾王法!"一名乡绅气急败坏地说。
宁霄轻笑一声,目光如刀:"王法?我就是王法。在我面前提这两字,诸位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乡绅们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驳。
"我这便给诸位普及一下‘王法’是什么。"宁霄冷冷地说,然后对身边的侍卫道:"拿来那几份档案。"
侍卫立即走到旁边的书架上,拿下几份厚厚的档案放在了宁霄的桌前。宁霄拿起第一份,翻开,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和数字。
"张仲礼,你家仓库去年悄然多出三百石粮食,这些粮食不知哪里来的?"宁霄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一名乡绅。
张仲礼的脸色瞬间铁青,嘴唇哆嗦,无言以对。
"李公甫,你家的庄园为何有好几位奴仆死于莫名其妙的疾病?死前全身发黑,呼吸困难,这是何原因?"
李公甫一听,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额头上的汗如雨下。
"还有吴仲明,为何你的庄园内有大量未成年儿童劳作?这些都是哪里来的孩子?"
宁霄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吴仲明面如土色,言辞结巴。
王秀宁
站在一旁,听着宁霄一一揭露这些乡绅的罪行,心中也是颇为震惊。她此前虽然知道这些乡绅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他们的行径如此之恶。
"这些事你们都做得出,还敢在我面前说‘王法’?你们可是都忘了,王法是用来制裁像你们这样的恶人的!"宁霄满脸愤怒,言辞犀利。
乡绅们被说得瑟瑟发抖,一个个如丧考妣,无言以对。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宁霄会如此明确地指出他们的罪行,而且证据确凿,让人无法抵赖。
"既然如此,你们还有何话可说?"宁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乡绅们个个捶胸顿足,后悔莫及。他们知道,自己以前所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今天终于被拆穿了,而且是被大乾的皇帝亲自拆穿。
宁霄看着他们这副惨淡的模样,内心没有丝毫的波动。对于这样的人,他没有任何同情之心。
"记住,今日之事,是你们自找的。从明天开始,我会派人按比例从你们家中提取捐献,而你们所做过的那些事,也会一并清算。
希望你们能记住这个教训,从此洗心革面,否则下次再给我
宁霄坐在府衙的大厅主座,脸上的表
情淡漠,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手下负责搜查的侍卫与民官走进大厅,神情愤怒,但也带着一丝愉悦。
"陛下,如您所见,这是乡绅们家中的存粮清单。"侍卫恭敬地递上一张厚厚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数字和文字。
宁霄翻开清单,眉头微皱,目光扫过其中几行,然后缓缓抬头看着大厅内的人。
"这些乡绅家里,私藏了数以万计的粮食,然而在我宣布需要捐粮救济邑南时,他们却个个叫苦不迭,只愿意捐出几十石,最多也不过百石。这是何等的心胸狭隘,何等的自私贪婪!"
王秀宁站在宁霄身旁,默默地听着他的发言。她也对这些乡绅深感失望,这样的人是无法共济国难的。
"这些粮食已经全部搬空,他们家里的门槛也被踩烂了。我想,这应该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侍卫和民官听了,义愤填膺地点了点头。他们原本就觉得这些乡绅作威作福,肆意压迫百姓,如今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宁霄看了看堆放在一旁的粮食,又愤又喜。愤怒的是这些乡绅们的自私和贪婪,喜悦的是如今这些粮食终于可以用来救济那些真正需要
帮助的人。
"陛下,我们应该如何处置这些乡绅?"一名民官低声问道。
宁霄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他们虽然犯了大错,但毕竟也是大乾的子民。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解决邑南的困境。既然粮食已经收集完毕,那么这些乡绅们也应该有一个悔过的机会。"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逍遥法外。我会命令地方官员加强对他们的监管,确保他们不再有机会做出类似的事情。如果他们敢再犯,那么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宁霄转头看了看王秀宁,微微一笑。王秀宁也回以甜美的笑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次事件也算是给他们一个警醒。
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应该明白,私欲不能凌驾于国家和民众的利益之上。我作为大乾的皇帝,自然也有责任确保这一点。"
宁霄的话语平和但深入人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感其威严与智慧,更加坚定了他们对大乾和宁霄的忠诚与敬意。
宁霄坐在府衙的大厅主座,脸上的表情淡漠,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