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怎么感觉今天NNN的状态不行啊?”
“不奇怪了,上一场能被VCC的替补打成那样。”
“他们一个个没睡醒吗?这都几点了?我们小破队不是出了名的作息优良吗?”
“不对劲,不对劲,这状态不对劲,他们竟然没有走成一条直线!平时他们上场走得可整齐了!”
“那是逢生加入之后吧,之前他们也是这么散着上来的。”
“可今天也是逢生加入后的他们啊!”
“完蛋了,今天估计没了,我看见狸奴打哈欠了!”
“那没了,狸奴竟然也能打哈欠,我就没见这个女人困过,她不是打野机器吗?机器怎么会困?”
“机器会没电。”
“别说了,叽歪走路都开始颠儿了……”
“饱神,我的饱神,你醒醒,你怎么又熬夜啊!”
“只有我看到了逢生眼里憋的泪花吗?他真的我哭死,他都这么困了还站得笔直……”
网友们一水地看出了队员们的状态不对,粉丝们的担心是难免的,但黑子们已经提前开香槟庆祝起了今天NNN被零封,甚至开始造谣——
“今天的NNN不得被暴打啊?”
“让我们恭喜JinPG提前战胜NNN获得今晚比赛的胜利!”
“昨晚舟姐又跟大家玩到多晚啊?”
“也不知道NNN这几个陪玩都是怎么陪的,啧啧啧……”
“我说鹿十二第一个离队呢,合着我们舟姐不喜欢病恹恹的男人啊,不能满足她吧?”
“胡说,第一个离队的是溃天。我溃天看着就是那种不会甘愿成为男宠的真男人。”
“唔,突然明白为什么逢生会加入NNN了……”
“看看这几个人玩得多累,就舟姐一个人精神抖擞,真滋润啊。”
“造谣的人值得被一万个律师函警告,真是恶心透了。”
“这弹幕没法看了,没人管管吗?”
“我就不明白了,这些人的键盘背后到底是多扭曲的一张张丑恶嘴脸!”
“哎,基本盘罢了。好好看比赛吧,我估计他们最近在加训,都太累了。”
确实加训了,但困成这样还真不是加训的原因。
第一局比赛开始,除了宋青稚,另外四个人已经开始此起彼伏地打起了哈欠。
饱饱打了个哈欠,急切道:“来来来,我们这个是前期阵容,打快点儿,能拿下一局是一局。”
叽歪的哈欠刚结束,附和道:“对,我们千万别拖后期,说不定待会儿就睡着了,越打越难打!这药效我是体会过的,过于猛烈了……”
逢生努力挺直了脊梁,用坚定的意志力告诉自己,不能睡,再困也不能睡,一定要打好这局比赛!
狸奴也在咬着腮帮子,暗暗跟自己较着劲。
宋青稚快速分析了双方的开局,轻声开口:“今天我来指挥,所有人尽量保持高度的精神集中,听见我说的就回应一下。”
“好。”
“知道了!”
“嗯。”
“明白……”
叽歪已经开始有气无力了,在跟对面射手对线的空隙,用力甩了甩头以试图保持清醒。
“对面上野在上路,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把暴君拿了。”宋青稚沉着地指挥着,她是有这样一个本领,在比赛的时候很难被其他情绪所影响,她一心只有比赛对局。
“好。”狸奴点点头,省下了惩击没交,收了三猪之后回头去了暴君坑。
暴君成功收入囊中,宋青稚继续指挥着,用打前期优势的战术把每个人都安排到位。
“来来来,这里,打一波,赢了直接推。”在指挥这件事上,饱饱和宋青稚有着高度一致的思维,他们对战术的理解几乎是同频的。
“叽歪收了兵线赶紧过来。”狸奴看了看小地图,也发出了指令。
“好……”叽歪的声音已经开始不对劲,他再一次用力甩了甩头,轻声道,“我现在看河道已经有两条了,你们呢?”
逢生瞪着眼睛不让它们有片刻松懈,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看还是一条。”
叽歪困得睡眼惺忪,却还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道:“我是说你们人呢?”
逢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回答:“中左草,你过来的时候注意对面蓝区口子,可能有人。”
叽歪恍惚着回应:“那我走下面这条河道,离蓝区远一点。”
狸奴无奈地吐槽:“完了,这人的药效开始其效果了,他真的觉得河道有两条……”
【敌方娜可露露击败我方鲁班七号】
叽歪已经被杀了,等所有人都看到播报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惊呼:“哎呀,我被抓了。”
饱饱无奈地揶揄道:“是的,我们也是刚知道的。”
叽歪看了看复活时间:“还有十二秒,我趴会儿啊……”
说着他就往桌面上一趴……
饱饱连忙阻止:“诶,不行,你这样会睡死过去的!歪子哥?!”
沉沉的呼吸已经从麦克风里传来,饱饱绝望地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裁判,哀求道:“裁判小哥哥,能不能接盆水来泼醒他?都是老熟人了,帮帮忙吧!”
裁判也没见过这种情况,询问了一下需不需要叫个暂停。
宋青稚回绝了:“不用,饱饱你去掐他一下。”
饱饱得令,伸出左手在叽歪的胳膊上用力一拧……
“呜哇——”叽歪痛得从睡梦中就嗷嗷直叫着醒了过来。
“谁啊?怎么回事?!”叽歪睁开朦胧的睡眼,被现场的灯光闪得眯了好几次,“妈呀,打比赛呢……”
正好他复活了,操控着他的鲁班七号跌跌撞撞地往线上走。
“你这药效来得这么快吗?”宋青稚不禁感叹道。
逢生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他抽空回应道:“其实我的药效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