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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女尊将军和花魁(二十五)
    “大姐这么多年没动过兵器生疏了吗?”

    “你少来,我每天都有练的好吧。”

    两人互相配合,击退了第一批上来的人。

    女皇在她们小时候就让她们一起习武,两人自小一起相互切磋,多年来的默契是无可挑剔的。

    暗算他们的人想靠近轿子却又被云浅的人挡住。

    但是他们好像并没有恋战,只是隔靴搔痒那般和云浅等人过了两招就撤退了。

    云浅:“??”

    玩儿她呢?

    “他们就这么走了?”云瑜同样疑惑。

    两人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身后轿子帘子掀开,叶知奕从里面探出一个带着红盖头的脑袋。

    “殿下,将军,现在如何?”声音颤抖,显然是被刚刚那一出吓到了。

    一般男子向来不接触兵事,他们主要是培养自己,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现在无事,知奕郎君大可安心。”云瑜柔声安慰道。

    云浅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就这么随随便便碰一下难道是为了拖延时间?

    她来不及思考,先叫来人把轿子抬起来,继续接亲之路。

    走到安亲王府的一路云浅右眼皮跳得厉害,心里有些不安。

    安亲王府负责接人的人在门口排了两排,云浅把人送到地方之后,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云瑜。

    自己也是驾马回了自己府上接人。

    将军府内一切井然有序,主管正忙着指挥人上后院给花浇水,看见将军回来便道:“将军这么快就会来了?”

    “嗯,温礼呢?”

    “郎君?应该在房里吧,您一走郎君便回房了。”

    云浅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她快步走向温礼住的客房。

    客房门关着,云浅直接推门进去,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桌上的茶已经凉透了。

    云浅瞳孔一缩,她在房里巡视一圈,表情冰冷,手已经紧紧攥成了拳。

    很好,挺会看人弱点。

    云浅用力握住剑柄,用力到浑身发抖。

    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暴怒的感觉了。

    云浅转身走出客房,她要先回安亲王府。

    大婚呢,怎么能不好好看看。

    云浅回到安亲王府的时候,云初和叶知奕正准备拜堂,女皇也身着红衣坐在高堂,旁边坐着叶宰相正笑得开怀。

    云浅眼神冰冷,她仔细观察了周围的人,其他人都在。

    除了绿萝。

    云瑜注意到自己妹妹的不对劲,她小声问:“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

    云浅抿唇,“有人把温礼劫走了。”

    “什么?!”云瑜突然拔高的声音引得身边人都看过来。

    云浅扯她衣角。

    意识到自己失态,云瑜轻咳,低声继续道:“知道是谁劫走了吗?”

    “大概知道,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云初和叶知奕在礼仪的高喝中夫妻对拜,一系列程序走完才到宴席的开始。

    宴席依旧是在晚上举办,距离温礼被劫走已经过了一下午。

    叶知奕是不参与宴席的,云浅也懒得管叶知奕的死活。

    绿萝是在宴席中途回来的,身上依旧一袭浅绿罗裙,只是样式不同。

    她在进门的时候若有似无地往云浅身上瞟了眼。

    云浅当没看见,只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酒。

    云初举着酒杯同大伙谈笑,似是对此事一无所知。

    云浅表面上依旧与人愉快交谈,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心里有多着急。

    绿萝应该是会武功的,而温礼什么都不会,两人对上就是鸡蛋碰石头,高下立见。

    宴席结束,所有人跟着一起去闹洞房,云浅没去,一个人坐在连廊里。

    今天也同样是个月圆之夜,云浅呼出的热气慢慢上升,直至飘散在空中。

    她坐的这个位置可以稍微看见一群人闹哄哄的闹洞房,云浅冷眼看着其中一抹绿色的身影。

    不知坐了多久,等到人群散去,绿萝往连廊望去,连廊上什么都没有。

    她揉着自己的右手走回房间。

    绿萝的右手在掳走温礼时被温礼随手拿起的东西砸了一下,硬的,挺疼。

    房间里一片黑暗,绿萝点起几盏烛火,坐在桌前倒茶。

    然后茶壶‘嘭’的一声倒在桌上,绿萝的颈间缠上了一只手,温度冰冷,手指逐渐收紧。

    绿萝呼吸愈发困难,她想抬手去扯开颈间的禁锢,但是那只手有如钢铁一般,怎么都扯不开。

    “你是这么劫走温礼的吗?”声音阴森低冷的响在绿萝耳边。

    绿萝呼吸困难,早已说不出话。

    云浅单手将绿萝的手反剪在背后,掐住她脖子的手来到后面,按着绿萝的后颈两人狠掼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空气重新灌入胸腔,绿萝猛地咳嗽起来,咳得额头青筋凸起。

    “现在可以说话了?”

    后颈的压力宛若千斤重,让绿萝动弹不得。

    绿萝强撑起笑容,“将军怎么还来我这找人,我连温礼是谁都不知道呢。”

    “是吗?”

    “当然…”话被突然插在绿萝眼前的匕首打断。

    匕首距她的眼睛只有厘米只差,刚插下去时晃动的弧度差点刮到绿萝的脸。

    紧接着,云浅揪着绿萝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来,然后狠狠地往桌上一撞。

    剧痛传来的同时绿萝感到一阵头晕眼花。

    “不认识?那就磕到你认识为止。”

    说着云浅又把人往桌子磕了好几下,绿萝额头鲜血直流,看起来十分可怖。

    云浅的武力远在绿萝之上,而且云浅常年征战,早就不是随随便便就挨打的人了。

    “听说跟你一起来的男子是你弟弟?”云浅轻飘飘丢出一句。

    绿萝血污之下的眼睛猛然睁大。

    “模样生的不错,你说要是把他丢进窑子里会怎么样呢?”

    “嘶,你别说,我觉得还有点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