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么多年没动过兵器生疏了吗?”
“你少来,我每天都有练的好吧。”
两人互相配合,击退了第一批上来的人。
女皇在她们小时候就让她们一起习武,两人自小一起相互切磋,多年来的默契是无可挑剔的。
暗算他们的人想靠近轿子却又被云浅的人挡住。
但是他们好像并没有恋战,只是隔靴搔痒那般和云浅等人过了两招就撤退了。
云浅:“??”
玩儿她呢?
“他们就这么走了?”云瑜同样疑惑。
两人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身后轿子帘子掀开,叶知奕从里面探出一个带着红盖头的脑袋。
“殿下,将军,现在如何?”声音颤抖,显然是被刚刚那一出吓到了。
一般男子向来不接触兵事,他们主要是培养自己,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现在无事,知奕郎君大可安心。”云瑜柔声安慰道。
云浅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就这么随随便便碰一下难道是为了拖延时间?
她来不及思考,先叫来人把轿子抬起来,继续接亲之路。
走到安亲王府的一路云浅右眼皮跳得厉害,心里有些不安。
安亲王府负责接人的人在门口排了两排,云浅把人送到地方之后,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云瑜。
自己也是驾马回了自己府上接人。
将军府内一切井然有序,主管正忙着指挥人上后院给花浇水,看见将军回来便道:“将军这么快就会来了?”
“嗯,温礼呢?”
“郎君?应该在房里吧,您一走郎君便回房了。”
云浅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她快步走向温礼住的客房。
客房门关着,云浅直接推门进去,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桌上的茶已经凉透了。
云浅瞳孔一缩,她在房里巡视一圈,表情冰冷,手已经紧紧攥成了拳。
很好,挺会看人弱点。
云浅用力握住剑柄,用力到浑身发抖。
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暴怒的感觉了。
云浅转身走出客房,她要先回安亲王府。
大婚呢,怎么能不好好看看。
云浅回到安亲王府的时候,云初和叶知奕正准备拜堂,女皇也身着红衣坐在高堂,旁边坐着叶宰相正笑得开怀。
云浅眼神冰冷,她仔细观察了周围的人,其他人都在。
除了绿萝。
云瑜注意到自己妹妹的不对劲,她小声问:“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
云浅抿唇,“有人把温礼劫走了。”
“什么?!”云瑜突然拔高的声音引得身边人都看过来。
云浅扯她衣角。
意识到自己失态,云瑜轻咳,低声继续道:“知道是谁劫走了吗?”
“大概知道,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云初和叶知奕在礼仪的高喝中夫妻对拜,一系列程序走完才到宴席的开始。
宴席依旧是在晚上举办,距离温礼被劫走已经过了一下午。
叶知奕是不参与宴席的,云浅也懒得管叶知奕的死活。
绿萝是在宴席中途回来的,身上依旧一袭浅绿罗裙,只是样式不同。
她在进门的时候若有似无地往云浅身上瞟了眼。
云浅当没看见,只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酒。
云初举着酒杯同大伙谈笑,似是对此事一无所知。
云浅表面上依旧与人愉快交谈,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心里有多着急。
绿萝应该是会武功的,而温礼什么都不会,两人对上就是鸡蛋碰石头,高下立见。
宴席结束,所有人跟着一起去闹洞房,云浅没去,一个人坐在连廊里。
今天也同样是个月圆之夜,云浅呼出的热气慢慢上升,直至飘散在空中。
她坐的这个位置可以稍微看见一群人闹哄哄的闹洞房,云浅冷眼看着其中一抹绿色的身影。
不知坐了多久,等到人群散去,绿萝往连廊望去,连廊上什么都没有。
她揉着自己的右手走回房间。
绿萝的右手在掳走温礼时被温礼随手拿起的东西砸了一下,硬的,挺疼。
房间里一片黑暗,绿萝点起几盏烛火,坐在桌前倒茶。
然后茶壶‘嘭’的一声倒在桌上,绿萝的颈间缠上了一只手,温度冰冷,手指逐渐收紧。
绿萝呼吸愈发困难,她想抬手去扯开颈间的禁锢,但是那只手有如钢铁一般,怎么都扯不开。
“你是这么劫走温礼的吗?”声音阴森低冷的响在绿萝耳边。
绿萝呼吸困难,早已说不出话。
云浅单手将绿萝的手反剪在背后,掐住她脖子的手来到后面,按着绿萝的后颈两人狠掼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空气重新灌入胸腔,绿萝猛地咳嗽起来,咳得额头青筋凸起。
“现在可以说话了?”
后颈的压力宛若千斤重,让绿萝动弹不得。
绿萝强撑起笑容,“将军怎么还来我这找人,我连温礼是谁都不知道呢。”
“是吗?”
“当然…”话被突然插在绿萝眼前的匕首打断。
匕首距她的眼睛只有厘米只差,刚插下去时晃动的弧度差点刮到绿萝的脸。
紧接着,云浅揪着绿萝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来,然后狠狠地往桌上一撞。
剧痛传来的同时绿萝感到一阵头晕眼花。
“不认识?那就磕到你认识为止。”
说着云浅又把人往桌子磕了好几下,绿萝额头鲜血直流,看起来十分可怖。
云浅的武力远在绿萝之上,而且云浅常年征战,早就不是随随便便就挨打的人了。
“听说跟你一起来的男子是你弟弟?”云浅轻飘飘丢出一句。
绿萝血污之下的眼睛猛然睁大。
“模样生的不错,你说要是把他丢进窑子里会怎么样呢?”
“嘶,你别说,我觉得还有点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