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漆黑一片的生灵古星上,利用假死退身的笙璃汐就在此地,她坐在摇篮上,两只玉足在空中交错轻晃,嘴里还哼着小曲,似乎很开心。
“我赢了,你去死,哼哼,找人这事,我可比你擅长,保管你这一次,不,保管我们这一次都彻底永眠。”
她如此说道,心情也就更加愉悦了。
永眠是什么?与死基本挂钩,这本应是生灵们避之不及的事情,而她却……在向往。
“哦对了,如果没有找到,你可别怨我哦!”
语毕,笙璃汐挥了挥手,像是在告别,她在向谁告别呢?这里又没有别人。
“嗯,想来你会原谅我的。”
……
天门,第二峰。
这里的峰主是故秋,可是坐在峰主位上的却是第三峰主,而第二峰主故秋却是落座于客位。
她的眼眸中涌动着各种法则,它们相互攻伐, 相互融合,像是一对痴男怨女般既打生打死 又难舍难分。
这还没完,在那华美的衣裙之下,不是在是光滑细腻的肌肤,而是鼓起了黑色纹理。
它们如血管般分布,蔓延至故秋全身每一个角落,而这些黑色纹理的尽头处于她的后脑勺。
那里有着一个碗口大的破洞,并无血液流下,里面也没有该有的东西,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只有一尊黑色小人在其中盘坐着。
这很诡异与惊人,但却没有引起谁的注意,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异常,因为故秋被法则之力笼罩了。
所以别人无法察觉到异常,用法则之力笼罩己身是很常见的事情,所以不会有谁觉得有问题。
清天在这第二峰的大殿内来回走动,嘴皮子上下起伏,绘声绘色的说着这趟惩罚后她的觉悟。
随后便开始大倒苦水,说起念云不当人的种种事迹,然后大致概括一下,意思就是希望师尊可以帮她教训教训这个家伙。
但她失望了,因为她师尊说,自己可能打不过绘兮,让她另寻高明。
这让一向活泼且脑回路新奇的清天沉默了,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明悟了,灵魂得到了升华……个屁啊!
什么叫另寻高明?敢不敢把话说清楚点!
“连小辈都打不过太没用了吧!哼,那等我成长起来,一定要师尊好看,嘿嘿……”
在男子走后,清天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虽然很小,但男子却刚好折返,也正巧就听见了,他黑着脸将清天关在了小空间内。
“想要殴打为师,那就先感受一下被囚禁的滋味吧!”
清天一脸生无可恋,她很无语,不是怎么个事啊?这也能撞上!自己今天出门先迈左腿出问题了是吧!
……
……
老府主离开武府,在仙帝山脉中征战已有百年,这个过程是悄无声息的,至少绘兮没有知晓,十王中知道的也不多。
唯有同一境界,且关注于这件事的修士,才方可知晓,毕竟行踪在有心人面前难藏。
多年的等待,终是快要迎来那一天了,那些遗憾与恨,那些痛苦与愤,都要从被压抑的内心里重见天日!
一切都需要做个了结,秦曦儿之死,必须以那尊兽帝彻底死去作为了结!
所以百年前他与好友归墟,一同前往了仙帝山脉,为喋血于此的秦曦儿拼死一战!
在里面厮杀搏斗,惊的许多妖兽四处乱窜,在仙帝山脉中引发了诸多兽潮。
但没有关系,不到那个时间,妖兽们是无法出入仙帝山脉的。
它们生于此地,也被困于此地,谈不上好与坏。
这一战是注定爆发的,只是早或晚的事而已。
那尊兽帝被逼到极限,也没有办法,只能豁出生命,回到最为鼎盛之时,再次调动起它所能支配的仙帝山脉的零星力,与老府主再次搏杀。
……
时间悄然过去,莫约一个月左右,这一日,一场即将席卷整个凡间的风雨来临了!
在这场风雨下,没有一个无辜者,有的只是垫脚石,活在杀与被杀之间。
没有力量就该死去,这是风雨来临后,每一个生灵都应有的觉悟。
至于这场风雨到底是为了什么,如今谁也说不清,也许是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盛世,也可能是为了谁人的野心而出现……
太多了,没有一个是如今可以确定,非要说那估计只能是因为利益了。
风雨终是在这一天来了!
中域突兀的被遮盖了上空,在白天失去所有的光芒,黑暗成为了主题,俨然一副末日将临的场景。
这是韵山,它降临了!
一声咆哮从高天之上传来,响彻整个中域,好似世界毁灭的开篇。
这一声下来,引得数之不清的高山崩塌,汪洋倾覆!
这是被守护中域的大阵削弱后的冲击,可即便如此,也是极为强横的,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光是咆哮之下,死的生灵便不计其数,堪称清场,除了被保护的更周密的生灵外,其余生灵皆死了。
对于环境破坏更不用提,那是毁灭性的打击。
“武府!一战!”
武府,万祖殿内。
罗鸿坐上了府主的位置上,他之下便是十王,而十王下则有近九百多位古祖。
这就是除了绘兮外,武府的目前还活着的所有古祖,不论之前在做什么,如今都齐聚于此了。
他们比韵山更早到了,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会发生一样,如今就是在等待着他们到来。
九百多双眸子盯着罗鸿,等待着他的指令,今日是府主更替之日,亦是大敌来犯之时!
是起点,还是终点,这些都要见个分晓!
“诸位,冷静,武府如今面临着有史以来最薄弱的时刻,以往都有老与现两位府主把持,而现在却只剩下我,你们怕吗?”
罗鸿起身,衣袂飘飘,与此时的风情不搭,谁让他正面色严肃的凝望下方所有人呢?
没有谁说话,但却有独属于武府的回应,这是只有他们能明白的意义。
只见所有人皆将武器亮出,森然杀意不再掩饰,这意味着战!
罗鸿忽的笑了,笑的很大声,很张狂,但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