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孩儿的武学根基还不牢固,现在只想把自己打磨得更坚实。”
“而且孩儿一心向武,对金钱权势并不感兴趣。”
“呵呵,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嫌学武太苦太累,不愿学武,没想到现在对学武这么上心。”
“听说你现在已经到武王巅峰了?”
“孩儿也不清楚自己什么境界。”
“你刚刚苏醒的时候,还在轮椅上,这才三个月,已经达到武王巅峰,完成别人苦练数十年才能达到的高度。”
“为父很好奇,你是怎么修炼到这个程度?”
“这个可以不说么?”
“真不想说就算了,为父大概也能猜到什么原因。”
“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我还年轻,进入武道的时间还不长,因为运气好,才晋级到武王。”
城主听黄夜这么说,已经确定黄夜确实是通过秘法提升的实力。
“我知道自己的基础不牢,所以想趁着年轻出去闯闯,磨炼一下自己。”
“哦!你为何有这种想法,基础不牢,在武道学院认真学习,也能弥补这个缺点。”
“你是武王巅峰,这个实力说强不强,说弱不弱,在银月城也算高手。”
“不过在修炼条件好的地方,这个境界很普通,在那里武帝都不是高手。”
“你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年龄,这个也等同于无,人家不会因为你年轻照顾你。”
“你面对的很可能是生死对决,能灭掉你的人不计其数,这还不算修士,在那里你不过是沧海一粟。”
“所以我要去追求更高境界,我能恢复清醒已经是奇迹。”
“既然老天给我这个机会,再碌碌无为,只想着安逸的生活,恐怕此生都难达到更高的层次。”
城主紧盯着黄夜的眼睛,想看出黄夜这句话说的真假。
“你母亲把你托付给我,要我保你一世平安,你如果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我对不起你们黄家。”
“义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
“好一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江儿要是有你一半的志气,我也不愁了。”
“今天把你叫来,是想跟你说一些事儿。”
“义父说吧,孩儿洗耳恭听。”
“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一些情况,我这里有黄家遗留的产业,等你成年礼之后,我会转交给你。”
“这些产业足够你一生无忧,你又何必追寻那种虚无缥缈的层次。”
城主试探性说道。
“义父,我从城主府出来,只带了晴儿给我的一百两银子。”
“到学院,自己又挣了五百两,总共六百两银子。”
“除了在学院花了一些,现在还剩一大半。”
“您看我现在依旧一身粗布衣衫,那些锦衣玉食的生活,我丝毫不感兴趣。”
“黄家那些产业对我也没什么用,就算您给我,我也没兴趣玩商贾之道,我也不喜欢天天算计来算计去。”
“在我心里只有武道才是选择的方向,不管多难,不管多苦,我都会坚定地走下去。”
“好,有骨气,黄坚有你这样的儿子,也值得他骄傲。”
“既然你确定自己的方向,我也不想你有什么遗憾,可能你一直对自己的身世感到好奇。”
“为父也开诚布公地告诉你那段故事。”
重头戏来了,黄夜的全身也戒备起来,如果城主发动攻击,凤凰翎会第一时间释放,术法也在酝酿之中。
有凤凰翎延迟一下,自己的术法攻击也能发出,剩下的就看自己的命。
“你爹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曾经一起游历江湖,斩妖除魔。”
“当年他和我一样都是武王巅峰,我们在林水城击杀了一个恶徒,这个恶徒仗着家族势力在林水城无恶不作。”
“他们的家族势力我们也不怕,没想到那个恶徒有个姐姐是修士的妾室。”
“他那个姐姐听说弟弟被杀,立刻怂恿那修士来杀我们。”
“修士的境界并不高,我二人联手跟他大战了一场。”
“你父亲为了保护我,不惜使用秘术以命换命,最后那人也受创,这才放弃追杀。”
“我带着你父亲回到银月城,你父亲便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
“你父亲死后,你母亲也心力交瘁,把你交给我之后,也追随你父亲而去。”
“你母亲留下的遗言就是想让你把黄家血脉传承下去,而且不希望你习武。”
黄夜平静地听着这个故事,目光好似呆傻状,实际则是紧盯着城主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虽然看不出准确信息,但也能有大概的判断。
“你跟唐家走得近,不知道唐家是否跟你说个黄家人被毒杀的事情。”
黄夜没有回话。
“这件事我也查过,当时怀疑是那个恶徒家族派人过来。”
“因为恶徒家族知道你父亲的名字,也知道黄家在银月城的地位,而我吴家只是一个小家族。”
“直到后来你十岁那年被害,我才觉得那时的判断可能错了,这也让我留下谋财害命的诟病。”
“那个恶徒家族如果报复,不可能在数年后才对你动手,而当时动手的后果,最后得利的人还是我。”
“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不该太相信身边人。”
“后来我自己暗中调查,到底让我找到是谁出手害你。”
“可是当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犹豫了,那个人我可以告诉你,她的名字叫冯月霞,在你清醒之前她已经死了。”
“她是我最忠诚的部下,确切地说,她一直想嫁给我,只是我对她没那个心。”
“我觉得她心机太重,本身我这个人的心机就很重,她还是我的手下,我更不可能要她。”
“但是她为了我,什么事儿都愿意做,甚至不惜付出生命,背地里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儿。”
“最可笑的是,她竟然和我那个废物儿子纠缠不清。”
我去,这女人这是爱屋及乌么?看来这个冯月霞应该就是那个黑衣女子。
“你不用想,谋害你的事儿,百分百是她做的,吴江可能对你有抱怨,但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