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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祁雁知怒骂:疯子
    封湛马上追到祁雁知,用力一扯,将她生扛起来,急奔出去。

    此时的木屋外,郑迫和郑令挡在两小只身前,手握佩剑,与那十个黑衣妇人僵持。

    刚刚见来人是矮小妇人,便轻了敌,此刻俩人皆已负伤。

    小祁凌满脸泪痕,手还紧紧抓着郑令的衣袖。

    此时鲜血滴到他的小脸颊上,吓得他赶紧眯上眼,颤颤巍巍开口:“姐姐,我们该如何办......”

    声音一出来,已是恐惧交加。

    祁樱并没有哭,可身体的颤抖却暴露了此刻她也在害怕。

    “阿弟莫哭,别让贼人看了笑话!”

    听到这话的祁令一愣,不过也是几秒,就马上回神,把注意力放在敌人身上。

    他们自小跟着将军出生入死。

    这小姑娘的胆色倒与幼时的将军一般无二......

    祁樱仰头看见郑迫已咬牙,身上刀痕遍布,忍不住问出口:“你....你是不是不行了?”

    “你可千万护住了,我们打不过!”

    “......”郑迫。

    这个孩子,好样的,关键时刻还是只担心自己和自家阿弟。

    郑令看着他们,寒声道:“阿迫,护住他们,不要上前!”

    说完,他毫不犹豫将后面的小祁凌推入郑迫怀中,自己扑了上去。

    “兄长!”

    郑迫来不及阻拦

    只能紧紧抱住两小只。

    待封湛赶到时,郑令早已伤痕累累。

    此刻发丝凌乱,满脸浴血。

    他的身后,是同胞阿弟和幼小稚童。关键是他怀疑,那两个孩子极有可能是将军的骨血。

    哪敢倒下?

    祁雁知的目光在场上搜寻,看到被郑迫紧紧捂住的两小只,沉重的心放了下来。

    只是来不及反应,身边的封湛就焦急的大喊了一声:“阿令!”

    “兄长!”

    祁令体力不支,拼死也只击杀了五个,就在疏于防范之时,敌人快准狠的从他身后飞扑过去。

    一把匕首狠狠插入他的背部,入了骨。

    他瞬间口吐鲜血,眼睛中的血丝密布,招来敌人更加凶猛的围攻。

    “阿令!”

    封湛一路踏血,手持佩剑朝那妇人腹中刺去,杀意凛然,为自己劈出一条路,飞扑到郑令身边,稳稳的拖住他。

    看见负伤的护卫,他终是沉了脸,一言不发的涌入黑衣妇人中。

    明显可以感到,这几个黑衣妇人的武力比方才二十人强上许多。

    但封湛是自幼厮杀的战神,有何惧?

    他毫不犹豫的将每个妇人刺透胸膛,怒气未消,转身便往刺伤郑令的妇人身上多砍了两刀。

    几十人,无一生还。

    郑令也终于安心的倒了下去。

    “阿凌,阿樱!”祁雁知向自

    家的两个小孩跑去,紧紧抱入怀。

    有一种失而复得之感。

    “兄长......”郑迫跌跌撞撞的跑到郑令身旁,很是痛苦。

    “阿令?”

    郑令恍惚间睁开眼,看向祁雁知三人,安心道:“将军,夫人和孩子,无恙......”

    说完便昏死了过去。

    封湛脸色阴沉,不断的唤着他。

    脑中想到被逼推入谷底的心上人和也是倒在自己怀中的祖母。

    不.....他绝不允许亲人再次离开自己.....

    祁雁知有些担忧的看着地上拼死护住她孩子的郑令,心尖一紧。

    犹豫片刻,终是上前,把住他的脉搏。

    “你干什么!”

    封湛看见祁雁知靠近他,心里一惊,大吼了一声,狠狠的推开她。

    “不准你靠近阿令!”

    祁雁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难道他以为郑令救了自己的孩子,自己还会伤害他吗?

    “你若想他死,尽管拦我!”祁雁知冷冷的警告,再次上前翻看他后背致命的一刀:“帮忙。”

    郑迫此刻只想有人能救兄长,闻言,毫不犹豫的翻过兄长的身。

    这一看,很是震惊。

    为何匕首处的血肉已腐烂掉了?!

    祁雁知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心中后怕。

    他怕不是已中了虫毒?!

    此刻毒虫已在他伤口周围腐烂,

    生根,钻磨。

    竟然如此歹毒......若是刺到那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孩身上,还有命活吗......

    祁雁知毫不犹豫,撕下衣裙衣角,握住把手,用力将匕首拔了出来。

    受伤的郑令当即疼得嘶喊出声,浑身颤抖,脸上浑着鲜血与细汗。

    “兄长!”

    “祁雁知!”封湛猛地上前掐住她的脖颈,暴怒:“你干什么?你是要杀了他吗?”

    “你怎能如此心狠?莫非因为你,他怎会伤到如此,你个恶毒的女人!”

    祁樱和祁凌本是害怕不敢上前,如今看到自己母亲被人狠掐,吓得赶紧跑上去,用力锤着封湛的手臂。

    “你放开,放开母亲!”

    “你快松手!”

    封湛大怒,死死瞪着她,却还是不想伤害两个幼儿,用力将她甩在地上。

    “母亲!”

    祁雁知赶紧大口呼吸,对上他那双恨意的眼神,缓声安抚害怕的孩子:“母亲没事,你们听话,回屋里。”

    “不要!我们要跟你一起!”

    说完后,紧紧的抱着她的手臂。

    祁雁知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封湛,尝试耐心的解释:“他身后应是中了毒虫,若不拔出,把腐肉挖掉,逼出毒虫,必死无疑。”

    “你闭嘴!”封湛大喊,冷笑一声:“就凭你?懂什么毒虫?字字恶毒,还

    敢狡辩。”

    祁雁知殊不知有人愚蠢还理直气壮,长了见识,气极反笑:“你是不是有病?我懂不懂何时由你知不知?他救了我的孩子,我又为何害他?!”

    “就因为你的母妃是闽南王妃!”他怒目,声嘶力竭的喊道:“你若再敢碰阿令一下,我定将你挖心掏肺,让你生不如死!”

    “......”祁雁知张着嘴,无以为辩。

    他就是个疯子......

    此时小巷中涌入一队骑兵,为首的妇人神色慌张,急忙上前:“将军如何?可有受伤?”

    “林姨,阿令受伤了,你快把所有医师寻来!”

    被唤作林姨的妇人显然还在怔愣之中。

    目带疑惑的扫过祁雁知和两个孩子。

    方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