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边的封湛皱着眉,紧张的情绪暴露无遗。
屋内的祁雁知犹豫半天,还是说了一句:“没什么,两个孩子是我的,与其它畜生无关。郑副将不要把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家孩子身上想。”
罢了,像封湛这样的渣男。知道了孩子的身份,难保以后联合贺音那个恶毒的女人一起虐待她的孩子。
自己还是不要告诉他们的好。
之后,拿齐带过来的东西,道别:“郑副将好好养伤,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替你清余毒。”
说完后就直接离去,也不顾着急想继续追问的郑令。
郑令看着夫人远去的背影,想阻拦又不知以何身份这么做。
祁雁知走出别院,一眼就看到了对面亭子上身影。
她脚步一顿,又毫不犹豫往将军府的大门口走去。
“祁雁知!”
封湛本意是在此等她,结果那不知好歹的女人直接无视他。
他暴怒的上前,一把揪住祁雁知的手腕,用力把她甩在墙上。
砰......
祁雁知与后墙相撞,猝不及防的,整个脑袋瓜被撞懵。
皱眉,莫名其妙的看他。
这神经病又发什么疯?!
“祁雁知
本将军的话你是当耳旁风吗!谁允许你随便辱骂本将军的!?”
祁雁知捂着后脑,怒骂:“你要发疯滚远点!”
说完就准备直接绕过他。
却被狗男人一把扯住,死死的掐着手腕。
“祁雁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两个孩子是谁的!?”
祁雁知猛得一抬头,语气愕然:“你偷听?!”
“无耻下作!堂堂战神将军做出这种事情,不要脸!”
她嘴上骂着,心中却一片慌乱。
绝对不能让这个家暴男知道两小宝是他的骨血!
封湛危险的眯着眼,警告道:“整个将军府都是我的,我想去哪为何要同你交代!?”
“两个孩子是谁的?!快说,本将军没有这个耐心陪你耗!”
祁雁知一咬牙,恨恨道:“不管是谁的,都不可能是你这种家暴男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你以为像你这个鬼模样,能生出那么可爱的孩子!?”
今日,她就断了这个狗男人的念想!
封湛听见她亲口否认,还对自己一番辱骂,再也压不住满腔的怒火,伸手用力招呼了她的脸颊。
“啪”的一声,极其响亮。
祁雁知被打得甩
向一边,身子不稳,往地上摔下去。
她满眼不可置信,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会被渣男掌捆!
怎奈她还没反应过来,渣男就已经把她扯起来,愤怒的准备再给她来一巴掌。
“祁雁知!你就是个下作恶心的女人!你竟敢真的生下孽种!”
祁雁知看着即将落下的巴掌,用力的偏过身子,紧急之下,弯起膝盖,凭着感觉对准狗男人的下半身,用力的顶了上去。
“啊嘶......”
男人一声痛苦的嘶吼,手下当即松了力气。
祁雁知喘着气,一气呵成的抬手,对着狗男人的脸就甩了过去。
“啪!”
感觉到掌心火辣辣的疼,她就已经用尽此刻所有的力气了。
封湛捂着下半身,脸还被招呼了一下,此刻的狼狈并不比她少。
他恶狠狠的抬头,嘶喊道:“祁雁知!你今日别想完完整整的走出将军府!”
他定要把这个疯女人千刀万剐。
每次都直中他的要害,仿佛要废了他一般。
他想不透,七年时间,一个胆小又唯唯诺诺的女人怎么会变成这般样子!
祁雁知对他的恐吓不为所动,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
冷冷的看着他。
“你能把我怎么样?”
“今日,你若动了我,皇后的寿宴那天,你该如何交代?!我若有什么事,你觉得你能娶到心心念念的贺音吗!?”
祁雁知冷笑了一声,一脸嫌恶的看着男人:“封湛,你是真的很恶心!堂堂南朝战神将军,竟随意的对我进行殴打辱骂,你的教养便是这般来的吗?!”
“哦.....”祁雁知若有所思的点头,嘲讽的说道:“我给忘了,战神将军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争宠也不如自己兄长!怎么?你是只能被邕乙侯压制,所以不服气来虐待我这个高高在上的郡主,以求心理平衡吗?”
“那你可真是个变态!”
邕乙侯,封侯长子,封湛同父异母的兄长。
十八岁就被自家父亲请圣上封了侯位,本名,封岂。
祁雁知之所以这么熟悉,是因为那封岂娶了原宿主同父同母的妹妹。
而恰好,封湛十分讨厌封岂。
所以她就想出气,故意恶心他。
果不其然,封湛气得下半身一直发抖。
他想上前掐住这个疯女人,可下半身又不断抽疼,完全无法松手。
所以他只能
恨恨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祁雁知,你若再敢胡说八道,我定撕烂你的嘴!”
“我是胡说八道还是戳中你伤心事了!?”祁雁知挑衅的上前,因着他半蹲,比自己稍矮了些,她还轻蔑的说了句:“也是,封侯次子,出生入死也才得了将军之位。自家兄长,在家躺着就得了侯爵。”
“啧!实在是天壤之别。不知战神将军觉得,心中可平?!”
“你!”封湛恼红了眼。
她的羞辱就像刀子一般,直直的射过来。
“将军!”
正在俩人僵持之时,郑迫慌乱的赶了过来。
见俩人都面红耳赤的,将军还紧紧捂着要命的地方,他当即脱口而出:“将军,您又被踢到了!?”
昨日才被两个小娃娃踢到......
封湛黑脸,冷冷盯着他。
扶着墙勉强站稳了身体,却听到旁边女人嘲讽一笑。
他逼迫自己不去理会,寒声命令道:“说事!”
郑迫被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急忙低着头禀告。
“将军,那日的黑衣妇人杀手有消息了。林姨寻到了一些东西,是有关那些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