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林正阳也不由得为之一动,是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在自己的前世,老虎骨头,当然也是一位名贵的中药。
他记得曾经有一个止痛膏,就是叫麝香虎骨止痛膏,效果超级棒。
当然后来因为动物保护原因,虎骨便从配方中剔除了,不过这些并不妨碍他在这个世界的医药界,对虎骨的应用。
林正阳心思转了两转,他想起了一个人,就是那天晚上被自己打伤大腿的冯晓奇。
冯晓奇不是跟自己吹嘘,说跟野人关系良好吗?这倒是检验他的一个好机会,可以趁机和野人建立联系。
听了他的想法,林晓伟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冯晓奇被你打伤了大腿,不休息个半月二十天怎么能下地。”
林正阳看着林晓伟,嘿嘿一笑,“你呀,真是糊涂,你忘了咱们下山的时候看到的情景吗?”
“你忘了冯昭刚带人拿竹竿,扛着椅子把人抬抬山上了?咱们也可以这样把冯晓奇抬上去对了,这事儿啊,我让正南带人去做这件事,卖了虎骨分他些银子就是了。”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想独吞银子,我是觉得冯晓奇他那个狗娘养的,怎么配让咱抬上山呢?”
林正阳摆了摆手,“你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冯晓奇跟我说他救过山上野人部落酋长的儿子,说他与野人关系很好,咱们正好可以借机和那些野人拉近关系。”
“可是山上野人是两伙呀,他只认识其中一伙……”林晓伟摇了摇头。
“唉,这个你就无需担心,不管他认识哪一伙,只要他能跟也能说上话就好,如果恰好不是大头他们,那咱们再去找大头不也来得及吗!”
听了这话,林晓伟恍然大悟,“你是想趁机试试他。”
“是啊,我想试试他,另外如果能跟他的酋长搭上关系,对咱们将来也有好处好了,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
此时那边,陈秋没从屋里出来,冲着站在院门口的两人招呼,“正阳哥,别站门口了,进屋来说吧,茶马上就好。”
林晓伟差异的看看站在门口的陈秋梅又看看林正阳他嘿嘿一笑,“正阳哥,我有事先走了,先走了。”
林正阳当然明白林晓伟的意思,陈秋梅没过门呢,正大光明的出现自己的屋子里,这是违背习俗,不被承认的,所以林晓伟才感到诧异。
所以呢,林正阳也没有多加挽留,回到屋里对陈秋梅说道,“秋梅啊,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对了,明天你就不用来了,明天我在家歇着,我给蜻蜓做饭就好了。”
陈秋梅脑袋摇的像拨浪鼓,“那可不行,男人哪能窝在家做饭呢,明天我还来,我知道你是担心村里有人说闲话,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早晚是要嫁过来的。”
说完,陈秋梅再次抬手拍了拍蜻蜓的肩膀,然后笑着道别。
看着她走远了,蜻蜓才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您是不是不喜欢秋梅姐姐到咱们家来?您要不喜欢的话,明天我跟他说说就不要来了。”
林正阳笑着摇了摇头,“蜻蜓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村里有人说闲话会影响你秋梅姐姐的名誉,你懂吗?”
“可是秋梅姐姐说了,她早晚要嫁过来的。”蜻蜓眨巴眨巴大眼睛,说的很无辜一般。
好吧,林正阳知道,自己很难跟蜻蜓解释的通。
第二天一大早,林正阳依旧早早的起床,去河堤上跟着护村队员训练。
现在护村队员增多到差不多六十人,队伍壮大了,气势自然也有了,早上口号一喊起来呀,颇有点震耳欲聋的意思。
当然这也有混天龙赵宝增的一份功劳。
趁着早上练拳的间隙,林正阳来到赵宝增面前,一抱拳,然后悄悄递过来一锭银子,“赵大哥,这些天辛苦你了,这银子您去打点酒喝。”
赵宝增连连摆手,“兄弟,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唉,你们那对我就是太热情了,我到村口老九大叔那里买过两回酒了,可他死活不收我钱,说我帮村里训练护村队员,他送我吃些酒是应该的,你这你这让我实在过意不去呀!”
林正阳这倒有点意外,不过也心中暖暖的,村民们都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事,那何愁整个村子不稳定,何愁整个村子不发展呢。
“赵大哥,既然他不收银子那你就喝呗,反正他酒酿来喝不了,放那也酸掉了。”
林正阳是故意那么说,其实酒哪里哪能那么容易坏掉。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赵宝增心里不用那么过意不去罢了。
赵宝增到底是个粗人,他搓了搓手显得有些局促,“啊,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安抚完了赵宝增,林正阳却没闲着,趁着吃早饭之前的功夫,他又回家拿了定银子往村口而去。
老九叔的小酒馆就在村东头,本来他是在城里酿酒,后来呢上了年纪,做工也有些懒散,做的也越来越少,所以干脆回到家中,权当是兴趣爱好罢了。
当然他的酒对村民来说依然是美酒。
离着还有十几丈远呢,空气中就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气。
在这种年代,酿造的多半还是米酒,度数当然不如现在的酒那么高,但是酒香气更重。
时间尚早,老九叔院门刚开,还在拿着扫帚清扫着院子。
林正阳抬手轻轻扣了几下门环,听到了动静,老九叔停下动作转过身,眯着眼往门口看了看。
待看到是林正阳,他也咧着嘴笑了起来。
手里的笤帚一扔,上前来招呼“是正阳啊,进来坐吧,对了,你稍等,我给你舀碗酒喝。”
林正阳赶紧摆了摆手,大清早的喝什么酒呢,“叔啊,酒我就不喝了,今天来跟你说点正事。”
老酒叔却似乎冲耳不闻,进屋功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