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见阎埠贵如此,便随他去了东厢房。
俩人到了东厢房,阎埠贵想了一下说道:“老大,你有没有将你有一套小院的事给人说?”
阎解成想了一下说道:“没有,除了您跟我妈,我是谁都没有说。
我们单位知道的人也没几个。”
阎埠贵听到阎解成这样说,才放心。
毕竟,这是一个不幸与幸运并存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里,有些人挣扎在贫困线上,每天都在为生计而奔波。
而阎解成却能够升职加薪置业,过着安逸的生活。
这种巨大的差距会让人感到无奈和不公。
别看阎埠贵在院里嘚瑟了这么久,他只是说阎解成升职的事,别的他可一句都没敢多说。
见这情况,阎埠贵说道:“可不敢说,你要知道这年头,大家都饿的皮包骨头,就差眼睛冒绿光了。这时候瞎得瑟可是会要人命的。”
阎解成一脸疑惑的看着阎埠贵,就差直接说,您那还不叫得瑟?
阎埠贵见阎解成的神色,自得的说道:“这伱就不懂了吧,真真假假才能让他们都猜不透。”
阎解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要阎埠贵高兴就好。
见阎解成没有吱声,阎埠贵说道:“再说了,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有房子,那他们到街道办去告状,你这东厢房怕是要被收回去了。”
阎解成听了,这才反应过来,这估计才是今天的主题了。
是了,自己这东厢房是租的,如今说起来还是街道办的房子。
倘若真有人去街道办告状,自己这地方还真会被收走。
在这个社会里,嫉妒和不满是普遍存在的。
当四合院的这些人看到阎家过得比他们好时,他们肯定会产生嫉妒之心。
这种情绪会让他们对阎家产生敌意,甚至可能会采取一些下作的手段来破坏阎解成他们的生活。
因此,阎埠贵说的对,保密是必要的。
只有尽可能地隐藏自己的财富状况,不要在四合院这些人面前炫耀自己的牛逼,才是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宝。
总之,保密是一种必要的选择,尤其是在这个社会里。
我们需要尊重别人的感受,同时也需要保护自己的生活。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想通了这一切的阎解成,也大概猜到了阎埠贵的想法。
总之,逃不掉一个算计。
估计,又是在算计自己的东厢房。
阎解成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阎埠贵想要就给他好了。
毕竟,这个时代讲究长兄为父。就当是他给阎解放送的婚房好了。
至于阎解旷,到时候让他直接住阎家现在住的西厢房好了。
阎解成想着,到时候他自己把阎埠贵夫妇接到一起好了。
至于阎解睇到时候看情况吧,万一人家找的夫家有房子呢。
阎解成也没有等阎埠贵开口,便说道:“爸,您有事就直接跟我说,不要想着那些弯弯绕绕的。
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这房子到时候给老二好了,您也不要想那么多。”
阎埠贵见阎解成这样子,顿时觉得自己果然小家子气了。
这老大果然是阎家的麒麟子,做事大气。
父子俩聊了一会天,便约好周日一起去看房。
虽然那院子,阎解成也在里面办公了一段时间。
可是,那会毕竟心态不一样,没有仔细查看。
如今属于自己了,可不是要好好看看。
与阎家父子的高兴不同。
中院,贾东旭家,一家人脸色难看的坐在一起。
秦淮茹这会又怀孕了,如今已经六个月了。
贾张氏虽然心里想着,这一胎一定可以生一个大胖孙子。
可是,毕竟她自己也知道这孩子估计生下来很瘦小。
如今各种副食早已经绝迹,京城人均肉食消费是八两半,平均每个月还不到一两。
当然,名义上京城市民一个月能供应二两肉,但根本买不着。
大多数人都是几个月吃不上肉,肚子里没油水,人就吃得多。
贾家也是好久没有见过荤腥了,上一次吃肉,还是当初傻柱刑满释放的那天。
如今,他们家也是一天一人一斤粮,早上三两,中午四两,晚上三两。
这些粮食在没有肉类跟副食的补充下,肯定是吃不饱的啊。
吃不饱怎么办?只有多灌点水了。
此时的秦淮茹被饿得浮肿了,大腿一按一个坑。
贾东旭也贫血,营养不良,头晕目眩。
一家人除了贾张氏,没人说话,这样可以省点力气。
“东旭,你看看易中海那里还能不能再要一些粮食,这日子实在是没办法过了。你看把棒梗给饿的。”
贾东旭没好气的说道:“妈,没用的,现在谁家都不宽裕,大家都是靠罐一口水撑着的。
我们厂现在下午也不生产了,大家都是给机器涂涂油,没有力气搞生产。”
贾张氏不满的说道:“后院许大茂那个狗东西,带着他老婆孩子去了老丈人家就食。
淮茹你看你娘家能不能帮衬一点啊,毕竟他们农村就粮食多。”
秦淮茹心里暗骂她婆婆,她娘家要是有粮食,她早就带着孩子去了,哪还在这里陪她一起喝水啊。
可乡下娘家太惨了,连一人一天一斤粮食都保持不了啊。
秦淮茹看着她这婆婆说道:“我娘家早就断粮了,如今都靠着野菜树皮乞生。”
当然,如今许多人家都像贾家一样的发愁,毕竟这会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谁家又有多的呢。
周末阎解成跟阎埠贵俩人去看房。
阎解成他一直想要一套自己的房子,而这套四合院正好符合他的要求。
房子虽然有些年头,装修可以说是没有,可是架不住它位置好啊,独门独院的,很符合国人的生活习惯。
前院很小,几间倒座房跟东西厢房围的很是紧凑。
院子中间的那个石桌石凳居然没有被搬走,还在。
正院比起前院来,是大了一圈。院子里中间的那口水缸还在,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房间里的家具是被搬的干干净净的,连一把扫把都没有给阎解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