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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9章 工作证那么多
    所长这才有些惊呀。

    他知道这01-的车牌是市政府的车子,都是高官配车。

    虽然,他不知道这具体是谁的配车,可也清楚都是些大佬的车子。

    眼光扫过常可欣的名字,不禁眼神缩了缩。

    心道:不会他老人家的吧。

    这所长想了想,与其在这里瞎猜,还不如直接上门去查看一下。

    安排一声,两个人都将枪里的子弹压满,手枪别在腰上这就出门了。

    “所长,我们就这样去,不好吧?”

    “有什么问题吗?作为邻居串个门有问题吗?”

    “可我们带着枪,这让人家误会了不好吧?”

    “作为派出所的,我们带把枪,这很合理吧!”

    阎解成家,众人将沙发布置好之后,送走了老常的司机跟内务部门的人。

    大家都是坐在沙发上聊天。

    阎埠贵两口子更是对沙发爱不释屁股。

    刚开始两口子坐沙发,见沙发会陷下去,还以为是坐坏了,紧张的不行。

    等到阎解成跟常可欣俩人解释后,才敢坐下去。

    阎解放这狗东西,更是大言不惭的说,他以后结婚也要给自己搞一套沙发。

    吓得阎埠贵赶紧解释,这是常可欣的嫁妆,这可不是他给阎解成收拾的。

    客厅里,大家泡着一壶茶,听着收音机里的广播。

    这收音机是阎解成答应人家姑娘的,松下便携式的收音机。

    常可欣还没来得及拆解,所以这会先发挥一下它的正常功能。

    大家在其乐融融的聊天。

    常可欣抱着阎解睇逗的小姑娘咯咯乱笑。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刚刚又是搬东西,又是搬沙发的,阎解成这会不想动,便指使着阎解放去开门。

    院外的这派出所所长俩人,见开门的是一个半大孩子,也不惊讶。

    说明来意后,阎解放便带着二人往里走。

    到了堂屋时,阎解放喊道:“哥,你家邻居找你。”

    阎解成这才起身,走出客厅见两人一副精干的样子,在堂屋接待了两人。

    笑道:“两位是西边的?”

    他家西边院子就是派出所,所以阎解成才这么问的。

    俩人见阎解成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份,也就大方的说道:“嗯,我是会馆胡同派出所所长,张东海。这是我们所里的小胡。”

    阎解成笑道:“张所长,还有小胡同志请坐,我就不介绍了,想来二位已经知道了。”

    张东海听了眉头紧皱,心里嘀咕着:这阎解成不好对付啊,句句话叫人没法接。

    张东海听了阎解成的话,坐下后说道:“知道一点,知道的也不多。所以这才来登门拜访了。”

    阎解成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五年了,自然知道两人的来意了。

    便从口袋里掏出了四五本工作证,递给了对方。

    说道:“想来张所长是为了这些。”

    张东海虽然笑的有些尴尬,却也接过了阎解成递过来的工作证。

    一本一本的看了起来。

    铁总干部管理学院教务处主任,国家安全生产管理委员会委员,铁总安全生产及事故调查委员会委员,国家铁路设计委员会副委员长。

    看着这些工作证,张东海不由得冷汗从额头渗了出来。

    这些工作证他不用仔细看,就知道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心头狂震,这果然是信息保密,自己权限不够啊。

    确定了阎解成不是敌特后,张东海赶紧站起身来,双手将工作证递给阎解成。

    说道:“领导,不好意思,我前面有些误会了。”

    阎解成摆摆手,道:“没关系,都是工作。”

    阎解成接着说道:“张所长也不要叫我领导,大家都是邻居。再说了我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

    张东海听了,看了一眼阎解成,看着对方那年轻的样貌,心里吐槽:你这年纪是小小的处级,那我老张算什么?

    在阎解成这里吃瘪后,张东海准备离开,便说道:“那领导您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阎解成笑着示意道:“茶喝完再走。”

    张东海有些诧异,还以为阎解成在意这件事,不准备放过他。

    虽然阎解成级别比他高,可他也不虚阎解成。

    正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

    阎解成说道:“不要浪费茶叶,挺贵的。”

    听到这里,张东海这位四十多岁的汉子,突然想给对面这家伙来上两脚。

    茶叶是挺贵的,自己这派出所的所长也没有定量,只有想办法搞些高末。

    可也不用伱这样专门强调吧?

    你这就是在显摆!

    阎解成见张东海脸色不好看,便笑道:“张所长,开个玩笑。我主要是有点事想咨询一下你。”

    张东海这才坐下,听听阎解成有什么事。

    “张所长,我这边刚从家里分出来,需要办户口。

    我不知道是该去我家以前的那个派出所,还是直接到你们那里就可以?”

    张所长听了这事才放下心来,他就怕阎解成真的有什么事来难为他。

    办户口这事简单,这就是他们的本职工作,所以便跟阎解成说了,直接按照现在的住址办理就行。

    也不用挑时间,现在跟他们去就可以办理。

    阎解成听了,笑道:“好,这感情好,我马上去拿一下户口本跟分家单这就去办理。”

    送走了张所长他们,阎解成也去四合院去拿户口本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今天搬家已经在四合院引起了轰动。

    虽然,早上一家人走的时候没有遇见一个邻居。

    可还是躲不掉四合院那么多双眼睛。

    易中海家,一大妈说道:“老阎家这一大早就走了,我看那架势是搬家。

    你说他们家阎解成这是不是单位分了房子?”

    易中海说道:“谁知道呢,老阎现在也不跟我说话,一家子都是神神秘秘的,我看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然,以老阎那爱显摆的性子,早就在院里说开了。”

    一大妈听了易中海的话,还是有些不确定。

    说道:“我觉得不是,人家阎解成现在都是干部,人家分房子很正常。”

    易中海听了很烦躁,说道:“我们就不管老阎家的事了。还是柱子这里的事要紧。”

    一大妈听了,也是满面愁容的说道:“柱子现在还不理你?”

    易中海说道:“是啊,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跟咱们居然也生分了起来。”

    一大妈听了,说道:“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秦淮茹,柱子现在可是一门心思的救济秦淮茹一家。

    你说他是不是对秦淮茹有想法?

    秦淮茹是不是跟柱子说了什么?”

    易中海听了,想了一下,他觉得一大妈说的有道理。

    这秦淮茹他以前还真看走了眼,贾东旭没死的时候。

    这秦淮茹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任谁都觉得是个老实的好儿媳。

    如今的秦淮茹是一个丧偶的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并且还有一个无生活来源的多事婆婆。

    这本身就已经可以引起院内众人的同情了。

    再加上她会搞人设,让大家觉得她自私也好,吝啬也好,这都不是为了自己。

    她是为了养活自己的孩子;她是为了孝敬自己无生活来源的婆婆。

    她给众人的形象就是:她是一位当之无愧的伟大的母亲;对于婆婆,她是一个极其孝顺的儿媳妇。

    易中海想着这几年秦淮茹的做法,他发现秦淮茹是大院中每天起得最早的一个。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既要上班,又要为孩子、婆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平时,还要忙中抽空去给傻柱洗衣打扫卫生。

    在众人眼中,她秦淮茹就是傻柱免费的全职保姆。

    所以,拿你傻柱的几个饭盒,怎么啦?

    想到这些,易中海才发现秦淮茹手段厉害着呢,现在是把傻柱吃得死死地。

    并且,秦淮茹如今在院里人气、威望比他易中海都高。

    谁见了都要说一声秦淮茹好样的。

    易中海想到这里,不得不佩服秦淮茹的手段。

    这要是真的是秦淮茹跟傻柱说些什么,还真有可能。想到这些易中海整个人都不好了。

    以前还以为是傻柱耍小孩子脾气。

    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凉着傻柱的日子,施展手段熬鹰的时候,却让秦淮茹钻了空子。

    易中海想到这里,已经是认定傻柱是被秦淮茹教唆的,这才跟自己不亲近了。

    想清楚这些,易中海顿时来了主意。

    傻柱他不好收拾,那就收拾秦淮茹。毕竟,如今的秦淮茹在厂里还是他徒弟呢。

    想到这里,他跟一大妈说道:“拿五斤棒子面,我去找秦淮茹说说。”

    易中海提着一大妈准备的棒子面,去了对面贾家。

    贾张氏给开的门,见易中海手里的棒子面,欢喜的赶紧接了过去。

    秦淮茹见是易中海,赶紧说道:“一大爷您今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吗?”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笑着热情的样子,有些感叹这女人的厉害。

    易中海坐下说道:“淮茹啊,你也知道柱子这段时间,跟我有些误会,一直不理我。

    我这不是见你们两家人关系好,想让你帮我说说。”

    贾张氏听了易中海这话,顿时不高兴了。

    这特么怎么说话的,说一个老光棍跟俩寡妇关系好,这不是骂人吗?

    所以贾张氏便说道:“易中海你胡说什么?傻柱那是见我们家过的困难,这才接济我们家的。”

    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找补道:“是的,是的老嫂子,柱子这孩子就是善良,见不得棒梗他们这几个孩子受苦。”

    贾张氏这才满意的点头说道:“是啊,傻柱是的好人。不像有些人挣那么多工资,也见帮衬一下我们家。”

    易中海不知道贾张氏在骂谁?但总觉得是在说自己。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便祸水东引道:“是啊,老嫂子说得对。阎解成确实是太不像话了,没有一点同情心,就这还是国家干部。”

    贾张氏听到这里,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她确实恼怒阎解成不接济他们家。

    以往碍于阎解成干部身份,她不敢到处去说。

    今天见了跟阎解成有矛盾的易中海,却可以大肆吐槽了。

    “那孙子,我早就知道不是啥好人,跟许大茂一起的能有个啥好。”

    易中海听了,心里高兴,直呼就是这个味儿。

    两个人越说越来劲,易中海都快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

    骂到兴起,易中海叹息道:“可惜让阎解成这狗东西跑了,不然肯定叫他按照咱们院的规矩来。”

    秦淮茹听了,好奇道:“跑了,他去哪里了?”

    易中海听了,说道:“你们不知道吗?今天一大早,这老阎一家人,叫了板爷拉着一车行李走了。我估摸着是阎解成在外面有了房子,搬了出去。”

    秦淮茹听了怅然若失,感觉自己坚持很久的东西突然丢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夜里想起那次被阎解成羞辱,便心里跟猫挠似的,痒痒的。

    要是阎解成在,肯定可以给她解释一番。

    因为秦淮茹从小被包裹在道德规则中,一直要求自己作为一个贤妻良母。

    然而,物极必反。被道德束缚的时间越长,就越好奇突破各种禁忌。

    破坏禁忌产生的羞耻感,就会像弹簧压缩后的反弹效应,以前越压抑自己,羞耻感带来的快乐就越强烈。

    越是好奇心重的,这种快乐就越强。

    当然,这些秦淮茹不懂,她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

    秦淮茹压下自己心里的异样情绪,赶紧提起傻柱,说道:“一大爷,傻柱这边我有时间帮您打听一下什么情况。

    不过,傻柱是个好人,想来不是真的跟您生气,估计也是在耍性子呢。”

    听在易中海耳中,秦淮茹这是在跟他示威呢。

    便没好气的说道:“柱子这孩子也是个没有体统的,你说家里家里看着我操持,厂里厂里也要靠我给他帮衬着,他还耍什么脾气?”

    秦淮茹听了,还以为易中海这是气恼傻柱呢,也没有多想。

    说道:“一大爷您这边不要着急,我完了多劝劝傻柱。

    您也知道他这人气性大,性子倔。过段时间他自己想通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