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丈人家吃了午饭,阎解成便带着媳妇离开了。
他们下午还要去看望罗工。
罗工今年已经七十六了,身体虽然还算硬朗,可毕竟是上了年纪。
所以,阎解成近年来每月都要去看望一两次。
俩人到了罗工家,罗老看见他们,赶紧说道:“可欣丫头来了啊,小方,你把上次我带回来的巧克力给这丫头拿来。”
一旁的方阿姨笑呵呵的去拿巧克力了。
至于阎解成,除了进门时跟方阿姨聊了两句,现在是没人理他了。
罗老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他一样,阎解成也不尴尬,熟练的找出茶叶给大家都泡了一杯。
“可欣啊,工作怎么样?在单位没人欺负你吧。
要是有人欺负你,伱跟我说,我下次见了你们所长小张,我批评他。”
常可欣笑呵呵的跟罗老聊着天,一老一少笑的很是开心。
罗工聊着聊着,朝阎解成骂道:“你个没出息的,到现在还是两个人来,我还想着帮你们带一下孩子,也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阎解成当做没有听到,继续喝他的茶。他可知道这老头,你越理他越来劲。
不一会,方阿姨带着一包巧克力来了,那包装还是外国字。
看着不是英文,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产的。
这种东西,如今是典型的高级货,高级领导每月才能有一点分额。
阎解成是想都不要想了。
也就罗工,老常才能分个一两斤。
常可欣看见巧克力也是很喜欢,这东西这年头没人嫌弃腻,别看她出身高干家庭,可对巧克力也很稀罕的。
就阎解成吃了一块,她都气鼓鼓的看着。
罗工跟阎解成也没有聊工作,该聊的两人已经在部里说完了。
所以,一下午都是在聊一些家长里短中渡过。
期间,罗工说到自己的收音机坏了,让常可欣这个专业人士帮忙修理一下。
阎解成在一旁说道:“罗老,就修理一个收音机,哪用我媳妇出手,一会拿回家,我就能给您修好。”
罗工见阎解成这得瑟的样子,说道:“看把你能的,还学会修收音机了,你咋不上天呢?”
阎解成笑道:“您还别说,说不定哪天我还真学会开飞机呢。”
罗工跟常可欣听了阎解成这话都笑了,罗工更是说道:“我还就喜欢你小子这一本正经吹牛逼的样。”
晚饭,方阿姨准备的很是丰盛,肉食很多,阎解成吃的很是过瘾。
罗工也被他影响,比平时多吃了半碗米饭。
罗工家吃饭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吃到大米饭。
当下京城粮食供给主要是富强粉跟棒子面。
阎解成后世虽然也是北方人,可后世饮食已经没有那么强的地域限制了。
他虽然也喜欢吃面食,可隔三差五还是要吃一次米饭的。
可现在,大米对于一般人家还真是个稀罕物。
所以,阎解成是馋的很。
老常也是个北方人,所以家里大米也不多。
而罗工却不一样,他是南方人,习惯吃大米。
组织为了照顾他,可是分了好多大米。
所以,阎解成这小子每次来看罗工,目的不纯啊。
告别罗工后,夫妻俩去四合院接阎解睇。
今天早上俩人出门时,将阎解睇给送去阎埠贵那里了。
俩人离四合院老远,便看到有人在扫大街,等到近了才发现是易中海。
阎解成有些惊讶,这四合院一大爷什么时候沦落到扫大街了?
易中海见到两人,笑着说道:“解成跟你媳妇回来看你爸妈啊?”
听到易中海的话,阎解成更觉得诧异,这易中海不会是被人给穿了吧?
他们俩人虽然谈不上深仇大恨,却也是多有矛盾的。
今天,这易中海居然这么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这简直是把阎解成搞不会了,只好回了一句:“嗯。”
进了院子,阎解成便拉着阎埠贵问道:“爸,这易中海怎么回事?刚才我见他在扫大街,居然还跟我打招呼了。”
阎埠贵听了阎解成这话,说道:“这个老易啊,还真是个好人。”
说着,便详细的说了这半年易中海的所作所为。
原来,半年前易中海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缓和了他与傻柱紧张的关系。
从那时起,便早上起一个大早,先是给后院聋老太太倒尿盆。
然后,便是清扫整个大院,傍晚还要一个人去扫大街。
平日里也对街坊邻居们照顾有加,为了帮衬邻居,半年时间光钱就撒出去了七百多。
不要问,阎埠贵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了。
除了这院子人好打听的毛病,还有一大妈有意无意的散播。
能不清楚?
并且,这易中海现在对聋老太太更是比亲妈还亲,见天给吃着白面馒头,隔三差五的还能见到一顿荤腥。
任谁都不得不伸出大拇指赞叹一句,一大爷真是孝顺。
对傻柱也是更加上心,小半年时间愣是给介绍了七八位姑娘。
当然,傻柱没看上就是了。
连贾张氏都不得不在别人面前,说一句易中海的好话。
毕竟,易中海现在每月都会给贾家二十斤棒子面。
听完阎埠贵的话,阎解成有些目瞪口呆,心想这老家伙是真的舍得啊。
阎埠贵说完,感叹道:“这老易是真的变了,现在对大茂的态度都变了。
说是大茂其实是个好孩子,他以前看错了。
你一大爷这人以前虽然做了不少的错事,但说到底是个好人啊。”
阎解成听了这话,笑道:“这不就是咱们这位一大爷的目的嘛。”
阎埠贵听了,问道:“唉,老大你是说?”
阎解成笑着说道:“不然呢?他还能吃饱了撑着。
他就是为了再次树立自己的人设,好继续做他的一大爷。
这样好让别人给他养老。”
阎埠贵想了一下说道:“还真是,这次让老刘给说中了。”
阎解成听了好奇的问道:“二大爷又怎么了?”
阎埠贵说道:“刘海中这人虽然读书少,不知进退。
但是,面对易中海的时候却一直很清醒。
他觉得易中海就是在装可怜,博同情。
这次,还真叫他给说中了。”
阎解成笑道:“二大爷一直把易中海当成自己当官的碍脚石,那能说易中海的好话。”
父子俩说了一会话,阎解成叮嘱阎埠贵道:“爸,咱们这院里的破事太多,您可不要掺和。”
这院子在诸天万界中,简直就属于一个奇葩,专门搜罗各种神鬼牛蛇。
要是阎埠贵不小心得罪了哪位跨界而来的大佬,被一巴掌拍死。
阎解成只能哭着喊爸爸了。
阎埠贵听了阎解成的话,笑道:“咱家这日子,如今这么旺。谁还会理院子里这些人。”
阎埠贵这话不假,如今他两个小的房子有了着落。
阎解睇更是被阎解成两口子养的白白胖胖的。
自己最近又涨了工资,现在有足足五十八块五,养活四个人绰绰有余。
再加上阎解成两口子时不时的接济。
他现在日子,比他们学校的校长都滋润。
他那还会参与这院里的破事。
以前他之所以那么积极的参与,还不是因为有利可图,算计别人的一点零嘴散钱。
说完这些琐事,阎埠贵拉着阎解成小声的说道:“老大,你身体没什么毛病吧?”
听了阎埠贵这话,阎解成不解的说道:“我身体好着呢,怎么了爸,您怎么问这个?”
阎埠贵这才说道:“那你们俩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孩子?”
阎解成听了这话,哭笑不得的说道:“爸这事急不得,讲究的是一个缘份。”
阎埠贵听了,却不这样想。
接着说道:“你媳妇没什么问题吧。”
阎解成赶紧说道:“没有,我们俩前一段时间还专门去医院做了检查,身体好些呢。”
这事阎解成可要解释清楚,这年头别看解放很久了,可女人要是落下一个不能生育的名头,那一辈子可抬不起头。
不下蛋的母鸡,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再说了,他俩还真去医院检查过。
这一段时间,常可欣这丫头为了怀孕都有些魔怔了。
从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找出来的书上,学了好些姿势,见天的变换着。
可这,也没有让她如愿以偿。
便拉着阎解成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
当然,俩人的身体都很健康,只能说是缘份没到。
常可欣这边跟三大妈说着话,更是将自己从罗工家带过来的巧克力,给阎解睇兜里装的满满的。
惹得阎解放跟阎解旷俩人一阵眼红,目光一直放在阎解睇身上。
常可欣见了,赶紧盯着两个小子。
别看阎解放都已经十五岁了,可他还真的有些怕自己的这位嫂子。
当然了,这不是常可欣身上有什么威慑力。
只不过是身份作怪而已。
别看是一家人,其实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阎解放知道自己嫂子的出身,自然不敢放肆。
别说是他了,三大妈其实也是一样。
要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儿媳,这会估计已经在念叨不下蛋的母鸡了。
而面对常可欣,她只能旁敲侧击的问,深怕让对方不高兴。
对于常可欣,三大妈心里其实是很复杂的。
一方面觉得儿子有本事,娶了这么一位大小姐。
另一方面又觉得有些委屈,因为她从来都不敢在常可欣面前摆婆婆的架子。
她有时候也很羡慕贾张氏,羡慕她在儿媳面前的说一不二。
常可欣见阎解放虽然馋着巧克力,却没有朝阎解睇要,便说道:“老二,你是当哥哥的,可不能抢自己妹妹的东西。”
一旁的三大妈也说道:“老二你要听你大嫂的。”
阎解放赶紧说道:“放心吧,大嫂。我怎么着也不能抢小妹的东西。”
常可欣见此,便又拿出一些巧克力,递给阎解放说道:“这是给你跟老三的,你们俩分分。”
阎解放高兴的说道:“嗯,谢谢大嫂。”
兄弟俩,赶紧在一旁你一颗我一颗的分好了巧克力。
便出门去院里炫耀去了。
这注定老刘家今晚又要打孩子了,棒梗又要被馋哭了。
在四合院逗留了一段时间后,阎解成他们便告别了。
常可欣坐在后面,阎解睇坐在前面的大梁上,阎解成便骑着车往家里去。
夜里,常可欣又解锁了那本满满的都是知识的书上的几个姿势后。
蜷缩在阎解成怀里说道:“这次一定要怀上。”
阎解成听见她的喃喃自语,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不要急。
我们都没有什么问题,你也知道怀孕也是个概率问题。”
常可欣听了阎解成这话,对着阎解成砸了一拳,嘟噜着:“你当然不着急,可我妈跟你妈,都是一直在催我。”
阎解成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说道:“我听人说精神太过紧张,心理压力太大的话也不容易怀孕。
你啊,最近急于怀孕,又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所以咱们不用管他们,爱怎么来怎么来。”
见常可欣想法有所松动,阎解成继续道:“我们才刚二十出头,这会就应该享受当下。
你这些日子,一门心思的想着怀孕,更是找的这乱七八糟的书,学了这些姿势,早就没了自然之道。”
常可欣听了阎解成这话,也想起自己刚才那姿势,像是一个被翻了身的乌龟,确实不怎么舒服。
可书上说这样容易接受种子啊。
再说了,刚才阎解成可不是这样说的。
常可欣想起那会阎解成让自己叫爸爸的场景,便朝着阎解成胳膊轻轻的咬了一口。
阎解成见自己被咬了,也不在意。
结婚后,他就发现这丫头是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
阎解成这边在尽力的安慰疏解常可欣,一方面是有着心疼这丫头,另一方面,他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虽然这丫头刚开始拆解新姿势,他也觉得很新奇,很是刺激。
可后面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俩人就像是在为了生小孩而生小孩。
少了很多自然的乐趣。
俩人说了一会话,阎解成便起身去打水,准备给俩人擦拭一下身子。
回来后见常可欣已经睡的昏昏沉沉的,便熟练的给对方擦了一下全身的汗水。
自己收拾干净,也躺下睡了。
这是常可欣一个翻身,便搂住了他继续睡觉。
阎解成看着搭在自己胸口的手,笑笑也闭着眼睛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