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小心的过来。她一个人怕顶不住,找腾浩帮她顶。
腾浩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现在也不敢了。腾庆和腾明渊就那么没了,名声比腾清莹还坏。
谢欢现在还有一个儿子,因为打她被关进去了。还有一个女儿,没法认。
谢欢不在意,她只想自己活着。儿子都快三十了,不用老娘操心了。女儿自己活的更好。她管好自己真就够了。
余幼敏一早就忙碌,把店里收拾好,感觉充实多了。
陆续有人来买蛋糕,这个成就感很好。
好多人这样。把自己生活过好,别觉得应付,也别想些乱七八糟的,就会越过越开心。因为认真对自己了。都会有回报。
客人的回报很直接,就是愿意来买你的东西,然后就赚到钱了。还能养几个员工不是?余幼敏还雇了两个残疾的,这好处就更多了。
两人很勤快,能做很多的事情,他们也在努力生活。能帮余幼敏赚更多的钱。
虽然余幼敏不指望这蛋糕店发财,但有钱怎么都是好的,比如还能养谢欢。
一个女士进来买蛋糕,顺便说道:“十点半傅同卿直播知道吗?”
余幼敏还不知道。
店里另一个客人说道:“傅总不是入魔了吗?”
腾浩过来插话道:“入魔能抵抗,就是很难。”
又一个女士来买蛋糕,随口笑道:“我女儿每次要吃就抵抗不了。”
腾浩说道:“那魔好像能让诱/惑加倍。”
女士吓着:“那太折磨人了。身边的人一块跟着遭罪。”
她以前自己做吃的,根本放不住,女儿总是要吃完。最好是别在家里放吃的,在外边也要盯着。蛋糕买一小块,这店里的东西放心。
大家本来对腾浩不放心,但多次到操作间看过,用料卫生什么的都很让人放心。
母女俩赚的不多,大家也愿意来。在自己家做确实麻烦,有空了做一点还罢了。
余幼敏做的比较高档,小贵,但不是太贵。这几年已经做出口碑。也做习惯了。
到十点半,余幼敏和妈一块看直播。
傅总直播,有空的都看一眼。
他的直播间干干净净的,边上摆一个花瓶,里边插一束栀子花。能感觉到纯洁和香气。
关键在傅同卿自己,长得就是好,直播的效果也极好。飞花的员工大概不敢坑老板。
没有过多的美颜滤镜,不需要。傅同卿三十岁但颜值十分能打。身上穿一件白色褂子,很高级,有点装哔。暗花罗是真好看,一般的戏服比不上。
【总是不知道傅宝宝是做什么的。】
【花神嘛,今天的衣服不够花。】
【今天是严肃的。】
【故意搞这么白吗?】
【是给大家看,有没有黑吧?若是用黑的,容易遮盖了。】
傅同卿对着镜头打招呼:“大家好,耽误大家一点时间,其实没什么事。”
【不是吧?出好大的事了!】
【那也不叫事吗?看起来好像是。】
傅同卿说道:“大家比较关注的可能是我入魔的事。这事儿是这样的,我确实中招了。比起一般的感染魔气,这算高级定制。挺难受的。比如有个声音总是让我杀人,开玩笑,渡人比杀人难多了,像我这样的,就该挑战渡人。”
【傅宝宝你可以的,我们支持!】
【支持!】
傅同卿说道:“反正你们不需要我渡。接前面说,有人觉得我有一双手,可能会杀人,所以要排斥我。如果大家真排斥我了,我会很难过。但是,这仅针对我自己。自制力强的人,会像刀尖上跳舞;自制力不强的人,先把自己杀了。所以,真入魔的话,大家要警惕,在可能的情况下多一些包容。”
【也就是安抚他情绪,不要去刺激他?】
【一些偏激的人,平时能忍,入魔后更容易失控。】
【包容有用的。】
【先把自己杀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真正入魔,人性已经没了,等同于魔。】
【所以,正常人被感染,到真正入魔,是有一个过程的。】
【虽然入魔只是一念之间,但事实确实是这样。】
【可以感觉到自己很不正常,要及时克制,及时求助。】
傅同卿又说道:“要高度警惕的。魔气对人会有一定的影响,比如力气变大。平时可能做不到的事情,突然就做到了。但这个力气不该去追求。我觉得正常人都是忍不住的,大家最好做正常人,别不正常。”
【能忍下来的都不是正常人。】
【花神不是说了像刀尖上跳舞吗?】
【就是的。你会突然想做一些以前甚至没想过的事。还有这能力,就是脑子跟不上。】
【大家一定要有脑子,脑子才是人的根本。一旦脑子没了,就不是人。】
傅同卿突然很威严的说道:“魔和人是绝对对立的。大家别觉得魔有什么好处,别觉得对手给了你多少帮助。再有帮助那也是对手,不需要惺惺相惜。有些人总喜欢脑洞大开,奉劝你们不要害人害己。珍惜自己,好好活着吧。”
【吓我一跳。】
【不能脑洞大开。】
【很多人过得不如意,其实不是真的绝境。有那个勇气入魔,还不如靠自己走出来。】
【哈哈哈!像我这么优秀的人,魔怎么会懂?】
【我想要的不过是天下/太平。】
【魔说能给你能力。】
【没有人能给。任何事都是需要自己去做的。大师都拯救不了那么多。】
【傅同卿,你追不追腾举啊?你不追我要追了。】
【又有人想死?】
【多着呢。】
傅同卿直播结束。
余幼敏吓着。反正那些东西她不想碰,太可怕。
比如腾庆把自己搭上了。他好好的,干嘛不活着?惦记腾举做什么?
腾浩不惦记了。要命。这日子确实该珍惜。好多人过不上这样的日子。
豪门腾浩也过过了,其实说白了,比这强多少?有些东西还是要看开点。
又有人来找。
余幼敏问她妈:“要不要找腾举要一幅画?这些基本和她有关嘛,她该负责。”
腾浩问女儿:“你去要?”
余幼敏出的主意,以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姿态说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