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举在锦霞店很舒服,下午一点五十,又直播。
她断断续续的直播,但就像顶流,有很多的人来看。
腾举今天穿了很漂亮的红纱袍,再穿一条橘红色的裙子,看着十分的喜气。
【突然就有嫁闺女的感觉。】
【呃,怎么想的?】
【霞举穿这个还是很好看的。】
【我就想说,仙侠剧别老搞得像出殡。】
【就不能睁开眼睛好好看吗?彩虹有几种颜色?云霞有多少颜色?把神仙都当傻哔?】
【就算是神仙的审美,能搞的正常一点吗?霞举的审美就没问题。】
【对,就算是最常穿的青袍,也是很美的。】
【虽然道士穿的那什么,但一般的玄门也不会。道士因为道教。】
腾举说道:“窗外大家可能看不清,今天就绣婆婆纳,小野花,没什么好看的,可以散了。”
【今天绣小野花?】
腾举说道:“花很小的,我十几分钟就能绣好,所以准备绣六条。有兴趣的看看。”
【霞举今天终于准备多绣几条了?】
【婆婆纳的花不大,但可以绣一片。十几分钟太赶了。】
【没事,大师掌握着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礼城,没机会了。】
【为什么不绣别的花?】
【都是花,怎么还分个高低贵贱了?想点菜?哪来的?】
腾举准备好,随意的开始绣。
婆婆纳是地里常见的野草,开着蓝色小花。可以喂猪。
腾举手巧,很快就绣出几朵小花,普通的帕子变得格外精致。
【……】
【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需要说。大师绣的怎么可能不好?】
【这还是地里常见的草吗?高档的像王宫里长的。】
【不,就是地里长的。太可爱了。】
【哈哈哈,要不是精致,能卖一万八吗?】
【才卖一万八?这是无价的好吗?对于爱大师的人而言,一个亿也不算贵。】
【罗拉山那些人还有人记得吗?】
【谁有能耐谁管去。】
【玫瑰国的船又过来了,这倾家荡产的,真不怕破产不考虑以后活不活了?】
【不!这远不到倾家荡产的程度。替玫瑰国操什么心?就是觉得他们特别恶心。】
【这时候还不关心国内的情况,四处去搞事情。玫瑰国的人现在清醒了吗?】
【清醒?你说什么?玫瑰国就是坠吊的!】
【菊国很激动,要和玫瑰国一块搞事情。它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要搞起来,它能落下好?】
有几辆豪车低调的来到礼湖湾。
车上下来几个低调的男子。
一个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比较黑,黑头发黑眼珠,身上穿着黑袍。个头比较小,像经常缩着,没有玫瑰国那种自信。他骨子里另有一种阴阴的自信,他自己明白就好。
一个男子四十多岁的样子,比较白,黑头发黑眼珠,身上穿着白袍。个头比较小,不像玫瑰国那么高大,虽然玫瑰国小个子并不少。他看起来有些谦虚,不相信自己谦虚的谦虚。因为腾举之前赢了,不得不谦虚。
一个男子五十多岁的样子,有点诡异,像魔鬼。努力学人的样子。
这个时候商业区里边禁车,所以众人走进去。
商业区人很多。即便今天绣普通的小野花,人依旧很多。
画舫在演奏,很多人在看。这堪比演奏会但不收门票,时不时都能看到演奏家。
一行人低调,混在人群里不起眼。看看画舫,没多少意思。大家继续到炎街。
炎街上人最多。暑假要结束了,依旧有很多学生来。大学生小学生,格外的有生气。
一行人都有些诡异,不过先不急着对这些人下手,他们看到锦霞店,要进去。
店里人实在多。今天有六条绣帕,大家都想碰碰运气。大师的东西太难买,不可错过。
里边是人,门外是人。任凭这一群人再特殊,依旧无法挤进去。
在门口进不去的大妈,瞅着这些人说道:“又是玫瑰国来搞鬼的?”
大姐客观的说道:“来搞鬼的不一定是玫瑰国的,这世上鬼还是蛮多的。”
大家肆无忌惮的议论着。盯着他们都像坏东西。
一群人是忍了又忍,都不想忍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的打扮的很普通,背着包像游客,公正的说道:“你们就是这素质?”
大妈哈哈哈笑道:“和玫瑰国的妖魔鬼怪讲素质?你怕不是想笑死我?”
女孩不爽的说道:“说你们能有素质问题?”
黑袍阴阴的对人下手。
天上一道雷劈下来。
黑袍轻松的抵挡。
众人眼看着,被劈没了。不知道是不是跑了,还是被师父救走了?
这一群人都愣住。大家是准备的很充分才来的,不是被雷劈的。还有挺多的事没做,这要如何继续?
大妈有点怕,但是哈哈哈更爽:“来这儿挑衅大师?”
小伙无奈的说道:“就是要觉得自己厉害嘛。”
另一个黑袍出手。
一道雷劈他。
几个人忙帮他挡,没挡住。
场面有点乱。呆这儿的有不少也是有本事,能挡住。
众人看着这一群很奇怪了。他们装半天到了这儿,像女扮男装那样让人一眼看出是女的,要是认不出来还扮什么?看起来蛮厉害,还有什么招儿?
门口的人都小心点,被误伤也是有的。大师忙着绣花,少让她分心。
一群人面面相觑,又安静下来,假装自己是低调的,大家这么相信就好了。
今儿直播没什么事,一大群人都研究这些,有粉丝有游客,研究他们不会不礼貌。
这些人比较古怪,研究不清楚,还有专门做研究的。
一群人有点受不了,想出手又没绝对把握。他们干脆研究锦霞店。
五十多岁的男的,蠢蠢欲动,琢磨着他几拳能把这店砸了?
四十多岁的白袍在琢磨,要怎么拿下腾举?
大家都不闲着。
此时,腾举绣好了第三条帕子。不过今日份还没完。
停下来休息。腾举喝着奶茶,站在阳台看。
一般人在下面看不到上面。
白袍抬起头看向阳台,好像她是天上的神他是地上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