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喜欢富家千金穷小子的桥段,因为富家千金是真大方啊……哦现在是富婆了。
她分别鼻尖轻嗅几种灵材,味道和过往看过的书上描述的一样。分别代表酸甜苦辛咸五种味,这三种则是黑水花,咸,青阳树皮,酸,白骨莲,辛。
而十二火晶代表苦,龙尸土,代表甜。
“嗯,好灵材。同书中写的一般。”
“……”
“有劳师姐了。”
江素她就说的出这个啊!让她跟两个主角说谢谢……
章云笙看着自己小师妹反骨期的扭捏,耳尖却微微泛红的模样更觉得可爱至极。
“啊崽崽害羞啦!!!”
“师妹,这人需要多久才能醒,若是去论道会,咱们还是早个一时半会出发为好,今日人会很多,就算咱们御空而立,恐怕要废些功夫。”
柳云清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齐五,提醒到。
“会有这么多人?”
江素知道论道会是四域所有修士求的悟道机缘的一场大会,从未想过会有柳云清描述的这么多。
“是的,人山人海不是假的,论道会事关天下所有人共同讨论“道”之所行,所始,所终,涉猎广泛。很多闭关的大能也会为此出关,只为听一听天下修士的声音,从别人的观点中碰得一处有关自己的机缘。”
“言,之一字,古往今来就极其有力量。世间凡修言道之人,皆为大功德,大气运之人。必然要经历前世万般苦楚,今世千般孤寂,生而有遗,死而有憾,方可成言灵之道。”
“咱们修真界如今言灵之人,据我所知只有镇魔寺的善语和尚。”
章云笙对修真界的历史如数家珍,论道会这种大事,她年少时就曾参与过一次。
那次她仅仅听了一位老人的言语,受人启发,一炷香内突破至金丹期,甚至没有遭受雷劫。
万人之言,可为天言,可抵天雷。
柳云清也点了点头,“没错,这是论道会是整个修真界的大事,是无论散修,邪修,还是仙门修士都会一同前往,放下芥蒂的盛会。”
“所以,如果等会遇到了邪修,除非他对他人率先出手,否则咱们亦不可将他铲除,甚至主动伤他。”
“这场论道会一直在西域镇魔寺举行。也是因为镇魔寺的佛修罗汉,虽然处于世俗红尘,却修超脱世俗之外的无我之心。他们没有关系繁杂的敌人,也没有……”
“也没有朋友。”江素突然接话道。
柳云清若有所思的盯着青衣少女,点了点头。
江素心思一转,“论道会允许邪修去,也允许散修,可是没有提及魔修……看来魔修还是修真界所有修士的敌人。也难怪男主暴露魔修身份后就会被追击到天涯海角。”
“等等……”
“邪修???那岂不是制作白毒的那位也会来?!!毒判官?!先前我也曾问过小师姐的水寒毒在哪里能寻到解救之法。若是寻到了这个毒判官,我岂不是就有机会了?!”
江素一把抓住章云笙的衣袖,催促道:“师姐!我们这就去镇魔寺吧!”
“嗯?”章云笙没有表现的很意外,点头相应:“为好,提前去,还能有个好位置。”
柳云清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齐五。
“那这齐五公子就让他在这躺着?”
江素随意的摆了摆手,“躺着呗。他过不了多久就能醒,睡觉而已,没什么大问题。他对镇魔寺比我们还要熟悉,定然不愿意错过这次论道会。”
江素:“道德我都没有多少,义气又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有。”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柳云清率先出门,拔剑而御空。
章云笙回头看了看江素,提起铁拂尘御空紧随他身旁。
“素素,师姐载你去怎么样呀?”
她心忧自家小师妹的眼睛,担心她御刀再飞向别处。
江素直言拒绝,“不用了。”而后转身抓住方折的衣袖。
这俩人配合默契,方折抬手捏住小医修的衣襟,将人整个抡圆了一圈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江素表情淡漠,伸手揉了揉肋骨,已经习惯了。
章云笙:“……”
柳云清:“……”
小师妹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诶方折,换个吧。怎么说我也算个南域小有名气的人,被你像扛麻袋一样带去,出场就失风度,容易丢了想找我的诊病的潜在病号。”
方折心中明了,点了点头。
“嗯”
下一刻,章云笙和柳云清两位就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家师妹被人家从扛着,变成……坐在这人的肩膀上,两腿当啷在他的胸前。
“……”
不予评价,虽不理解,但支持。
江素嘴角微微上翘,非常满意,连说话声音都飘了几分,“不错,这样我就是全场最高的人!”
“……”
齐五躺在屋内的地板上,眉头一紧,表情似有痛苦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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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同出了刀宗,漫天遍野的就是各种刀枪剑戟上站着形形色色的修士。
“嗡——”清脆而悠长,这是御剑的。
“嗡——”浑厚而沉着有声,这是御刀的。
“嗖——”这是御枪以及短兵之刃等。
“咩~哞~汪汪~”这是御兽的。
此时江素的已经在镇魔寺门墙周围的上空了。她的身边犬吠不知,如同身处狗窝……
“诶呀,小师妹就是可爱,灵兽山来的犬和獒都围在小师妹身边呢。”章云笙姨母笑看着这一切。
“嗯,确实,往日里修灵兽一道的修士见了我都离的远,更是看不到他们的灵兽,如今它们竟然为了小师妹都凑到咱们身边了。”
柳云清环抱手臂,站在章云笙身旁。两人可谓是郎才女貌,如同天降仙君仙女,正是佳偶天成。
江素的嘴角已经僵硬了,她现在坐在方折的肩膀上,两腿都伸直不放。
“这些狗怎么还能跳起来往人身上爬啊!”
“过分了,都给我滚!”
江素杀气骤然外放,她控制着自己不暴露修为的威压,这才将扒拉方折红袍的狗群逼退了一丈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