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受害者好吗!
自打那个扫把星回来,他打牌都没赢过!
“我不知道要招什么!这都是那个贱种安排的!”
“你们要问就去找那个贱种,我没什么好说的。”
警察扫了一眼资料,蹙眉问道。
“你说的贱种是谁?你女儿还是马小翠?”
白岳明:“当然是凌冰冰了!年轻人,你还小根本就不懂这玄学的力量有多可怕。”
“我家本来就是做生意的,做了好几代,前面几代都特别好,90年那会,我家就是百万富翁了。”
“那个时候的百万富翁可堪比现在的亿万。我95年结婚,97年生了老大,事业一直走上坡路,可到了2000年,生了个这么玩意,老子的事业就没顺过。”
“尤其是她长到5.6岁,人家都说她是神童,那会我是干啥啥不顺,合作一个都谈不下来。”
“之前我还不明白,后来她自己走丢了,那些个原来谈不拢的合同全部都回来了,我这才意识到,她哪里是神童啊!分明就是个妖怪!专门吸血的妖怪!我们白家的血都叫她给吸光了。”
白岳明说着说着就又生气了:“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在刚怀上她的时候就把她给打掉,不然洛城首富是谁还不一定呢!”
“不管你们怎么栽赃大师,或者大师过去做过什么,但她的确是我们白家恩人!”
一干JC:......
JC小姐姐低头看了一眼资料,忍不住问:“所以你还很高兴认识她?”
白岳明挺起胸脯大声回答:“自然!”
JC小姐姐:“......”
JC小姐姐:“你夫人知道吗?”
白岳明一脸嫌弃:“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和她说了也不懂,就会添乱,要不是她非要认回小贱种,老子现在也不会受这个罪!”
想到这里,他伸手揉了揉白琳琅的头发:“有时候啊,这亲缘,生的真不如养的。”
白琳琅一脸感动:“爸爸......”
对于一家人的矛盾,他们素来是劝和调解为主的。
但白岳明和白琳琅父女着实把它们恶心透了。
尤其是负责记录的JC小哥哥,他这个月才刚刚升级当爸爸,也得了位千金,每天都是炫娃狂魔,他是真的不能理解,当爸爸会那么说自己的女儿。
尤其是,在冰冰那么优秀的份上。
要知道凌冰冰同学可是他们...
他正想替凌冰冰说话,忽然学姐给一个眼神。
“把吴女士和白琳玉一起叫来吧。”
见人都齐了,白琳琅暗暗松了口气。
把人聚在一起一般都不是审讯是调解,那她这次的事应该也没问题?
把资料又重新打了3份,她一边给白家四人发,一边道。
“我的确是不懂玄学,也不信这个。”
“但白先生,你就算是要信,是不是找个靠谱的?马小翠,生于1981年,初中辍学,15岁进城打工,先后在歌厅舞厅坐台,20岁给人当小三被原配抓住毁了容,认识了刀哥。”
“两人合作搞仙人跳,后面刀哥被抓,她又认识了刘哥,加入了一个拐卖团伙,参与了几次拐卖孩子。”
“其中一个,就是你大儿女凌冰冰。”
“什么?”吴枚枚惊呆了!
她虽然不怎么迷信,但因为老公相信师太,所以逢年过节,她也都按照礼节去拜访马小翠,给马小翠送东西。
“不!这不可能!这也太巧合了!”白琳玉也无法相信。
若这是真的,那这些年的自己算什么?
帮凶?
白琳琅小声嘀咕:“这么多年都没抓到拐卖姐姐的坏人,忽然间坏人就找到了?还是师太么?”
闻言,白岳明立刻就‘懂’了:“我知道了!你们被郝家人买通是不是?都是为了那个孽女是不是!”
“可笑——可笑啊——郝家会后悔的!凌冰冰就是个灾星!”
白岳明大声说道,好像声音越大,他就能说服所有人。
警察们都被他气乐了。
这当真是叫不醒装睡的人。
吴枚枚抖着手捧起资料,一张接一张的看着。
白纸黑字,时间地点任务都写的清清楚楚。
“白!岳!明!!”
吴玫玫忽然站了起来。
“干啥啊,你要吓死老子啊!”
“老天啊,你该不会也被你那个邪祟女儿给传染了吧!”
“你你你——”吴枚枚没气得浑身发抖,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我怎么?你还想冲我说教?”白岳明掐起了腰。
啪——
吴枚枚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你混蛋!!那是你女儿啊!你亲生女儿!”
“你居然到现在还帮一个骗子说话?”
她真的是要气死了!
白岳明被她打的脸都肿了,梗着脖子辩解:“那样的孽畜,谁还要谁要!”
啪——
他的左脸又被吴枚枚重重给了一巴掌。
“吴玫玫,我看你也是疯了!你再打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和你离婚!”
白琳琅:“爸,您别激动,怎么能离婚呢,妈妈都这个年纪了,一辈子也没工作过,若是离婚了,她可怎么办呢!”
白岳明冷笑:“她不是觉得那个扫把星好吗?那就让她去找扫把星啊!老子一辈子都没让你吃过苦,如今为了一个孽畜你居然打我?”
“离婚!马上就离!”
吴玫玫惨笑:“好...好...谁不离谁是狗!”
是。
她是没上过班,可谁家的家庭主妇是好当的?
她又不是从小就被他养着,当初不工作也是他婆婆的规矩,说什么就算是她是硕士又如何,
白琳玉听着这话有些别扭,但又说不出哪里别扭。
但琳琅有一点说的没错,都这个年纪了,还离婚做什么,说出去是要被笑话的。
“妈,您别激动,事情没到那一步,爸也不知道这师太就是人贩子啊。”
吴枚枚都着手看着儿子:“我生气的仅仅是因为这个吗?”
“琳玉!那是你妹妹!”
白琳玉被母亲看的心一颤:“我...她可从来都不把我当哥哥。”
吴枚枚眼里的光在儿子的否认中一点点熄灭了。
她怔怔的后退,想要说什么,一口血喷了出来。
碰巧郝佑紫从外面进来,看到她的动作,(ΩДΩ)害怕极了【并没有】。
“戏过了啊~~你们家不是只有两个骗子吗?怎么白太太也改行变戏法了?不带这么碰瓷的啊,我没钱!”
白家人:......
吴枚枚一口气没上来,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