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佑喊叫的庄户们吓了一跳,一脚将门踹开,冲了上来,一看要带走的人是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全跑了。
庄户们跑了之后,过了片刻,来了一群小姐姐,扛起带点耍酒疯那意思的邬明月就走。
韩佑气的够呛,气自己,没事瞎支棱什么,不争气的鸟东西!
结果刚躺倒床上,小姐姐们又回来了,还给邬明月扛回来了。
领头的叫初雨,曾经也是头牌,现在在山庄是牌中牌,属于是王炸那种。
值得一提的是,就这位姑娘,可以说给马如龙和马大聪明迷的五迷三道的,刚才见了之后俩人又差点打起来。
韩佑坐在床上,见到初雨等人又给邬明月扛回来了,没好气的问道:“又怎么了?”
“那姑娘吃醉了酒,在路上撕扯衣裳挣扎不休,姐妹们不知该如何将她送出…”
“什么。”
韩佑霍然而起:“还有这好…还有这丢人的事呢,那还等什么,还不快送上来,我要好好批评批评她,快,快快快!”
初雨露出了一副“我懂的”的表情,朝着楼下招呼了一声,四个小姐姐艰难的将干呕完了又开始作妖的邬明月放在了床榻上。
初雨掩嘴娇笑了一声,带着姐妹们离开了。
韩佑第n次激动了,望着床榻上不断哼着扭动着邬明月,搓了搓手。
躺在床上的邬明月不安的扭动着,明显是喝多了,低声呢喃着什么。
至于中毒,应该是毒量很轻,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韩佑瞪着眼睛看着,看了一会,急的够呛。
“撕啊,你倒是撕啊!”
站了半天,韩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邬明月不动弹了,呢喃着,也不安的扭动着,唯独就是不撕衣服了,急的韩佑都想上去帮她两把。
“急死本将了!”
韩佑等了半天,想了想,既然没办法过眼瘾,那就满足满足八卦吧,听听对方喝多了在那呢喃什么。
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韩佑刚要侧耳倾听,媚眼如丝的邬明月扭过头。
“我…我好燥热。”
韩佑双眼亮了起来,热就热吧,还燥,你这不是考验本将呢吗。
“韩…韩佑。”
邬明月终于开始撕扯衣服了,轻轻拉着罗裙衣襟:“你帮我,帮我,我怕他,怕九霄…九霄他如同恶鬼一般,我怕有一天,他会…他会杀了我…”
韩佑愣住了,九霄,正是申屠鸣的“字”。
“韩佑,我好燥热,你…你来…”
邬明月吐气如兰:“韩佑,我不美吗。”
“美不美,看大腿,莫怪我本将做曹贼!”
韩佑豁出去了,扯开里衣就扑了上去。
谁知眼看着韩佑就要上床了,邬明月直接将修长的大腿漏了出来,然后…一脚将韩佑射下去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韩佑都傻了,刚要开骂,邬明月将左腿高抬了起来,手指上下游动着,咯咯娇笑。
“我的腿,好看么?”
韩佑也不骂了,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那你…凑近一些看,好么。”
“好。”
韩佑连忙站起身,刚要扑上去,长了个心眼,戒备道:“你先往里躺躺,我怕你偷袭我这位老同志。”
邬明月笑的花枝乱颤,扭动着身体往床里侧蛄蛹了几下,勾了勾手指:“你来,来嘛。”
韩佑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因为邬明月扭动之间,衣襟早已敞开,一片春光若隐若现。
靠近,上床榻,翻身,韩佑只有一条胳膊能动,侧着身体,面色凝重了起来。
邬明月明显是醉了,醉了,却不知为什么眼眶里噙着晶莹剔透的泪水。
“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对吗。”
“故事?”邬明月突然搂住了韩佑的脖子:“好多故事,你想听吗。”
吐气如兰,刺目的白玉呼之欲出,韩佑甚至能够感受到邬明月的心跳。
“不听!”
韩佑单手一把扯开邬明月衣襟,俯身吻下。
然后…然后邬明月也突然翻身了,娇斥一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上下换位,单膝跪在韩佑背上,双手交叉拧住了韩大少爷的胳膊。
“狗胆登徒子,竟敢轻薄本姑娘!”
“我***,你个…”
韩佑疼的哇哇乱叫,刚要挣扎,“扑通”一声,邬明月又栽倒了,躺在了韩佑旁边,眼角挂着泪水,嘴角挂着口水。
韩佑二话不说直接跑下了床,连退数米,面色阴晴不定。
邬明月闭着眼睛,似是一秒入睡,慢慢蜷缩着身体,紧紧抱住了自己。
因为这一通折腾,邬明月的衣襟彻底敞开,罗裙也是滑落到了腿部。
韩佑嗓子发干,不断地吞咽着口水。www..cc
望了半天,韩佑突然冷笑一声:“这逼,定是有诈。”
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韩佑单手掐腰:“别装了,本将一上床,又要吃你一套连击,哈哈哈,本将这次可不上当。”
邬明月只是那么安静的睡着,环抱着自己,气息微弱,美好的躯体几乎一览无余的暴露着。
韩佑皱眉看了半天,不敢再以身试法,不过大饱眼福倒是真的。
过了片刻,确定邬明月真的只是睡着后,韩佑突然笑了,浅笑着。
捡起床榻下的薄被,轻轻的盖在了邬明月的身上,无比的绅士,无比的正人君子,然后将手伸进被子里狠狠摸了两把。
“刚刚还说没毒,靠,这智慧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韩佑收回手,骂骂咧咧的下楼了,一通折腾,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下了楼,出了小院,刚准备也要去泡个澡,北门御庸跑了过来。
小胖子跑到韩佑面前,贼兮兮的嘿嘿一笑。
“刚刚雨姑娘说,有一长相极为标致的姑娘吃醉了酒,叫嚷着要去你的卧房,快说说,哪家姑娘主动投怀送抱,这也太浪了吧。”
“你小姨。”
“我…”北门御庸的笑容凝固了:“我…我姨母?”
韩佑翻了个白眼:“嗯。”
“好哇,我把你当兄弟。”北门御庸一把抓住了韩佑的脖领子:“你竟然想当我姨丈!”
韩佑一把推开北门御庸,没好气的说道:“她喝多了,我可没摸…不是,我可没动她。”
“真的吗?”
北门御庸满面狐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咬牙切齿道:“定是申屠鸣那废物,又威胁了姨母!”
“什么意思?”
韩佑八卦之火再次燃起:“申屠鸣威胁你姨母是什么意思?”
北门御庸满面怒火,无能狂怒了半天,最终却深深的叹了口气。
“家丑不可外扬,少尹当未听过就是,刚刚姨母与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还和以前似的要我除掉马家人,我没同意,然后我去陛下那了,回去的时候发现你姨母喝了不少酒,对了,多大仇多大恨啊,心心念念除掉马如龙?”
“哼!”
北门御庸重重哼了一声:“该被除掉的,应是申屠鸣那废物!”
韩佑挠了挠下巴。
以前的时候,北门御庸一直称呼申屠鸣为姨丈,现在称其废物…
韩佑一把拉住北门御庸的胳膊:“走,哥带你喝点去,咱哥俩好好唠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