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大帅府,韩佑简单的吃了两口饭回到了卧房,俯首案牍之上。
之前来的那个死太监唐密,昨日走了,走之前韩佑问了一下京中的情况,三省制的人选还是没公布,名单应该是定下来了,恰逢南关的事这才耽误了,大捷军报送到京中后这事应该也会尘埃落定,就是不知除了侍中外,中书令与尚书令的人选是谁。
人在南关,韩佑还是很在意京中的事,不想承认又也不得不承认,到了他这个地位,朝堂上的高层人员变动与他有着很大的联系和影响。
个人角度来看,韩佑希望钱寂能够掌管中书省担任中书令,至于没什么太大实权光得罪人的尚书令就无所谓了。
提起笔,几乎每夜都写信的韩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写什么了,该问的都问过了,该说的也都说过了,该开的都开的差不多了。
放下了笔,韩佑回到床榻上躺下,思考着。
朝廷对南地的控制力太差了,应该留一些人手组建仪刀营。
想到这,韩佑坐起身,又在小册子上写了几个拼音。
小册子上好多内容都是拼音,毕竟上面不少机密,除了赵家赵甲卒“交易”外,赵熊也在谋划着关于南地世家隐户的事。
韩佑躺下合上双眼,安静的躺着。
更夫敲打梆子的声音传来,亥时九点到了,韩佑猛然睁开眼睛,眉头不自然的皱在了一起。
又躺了一会,韩佑起身望着昏暗不明的火烛,眉宇之间的担忧之色更浓。
“少爷。”
外面传来了王海的轻唤声:“城关还未没信儿。”
赵甲卒出关,“交货”地点与时间都是确定好了的,如伏鱼象所说,如果不出岔子的话,入夜之前肯定能回来,如果中间没耽误的话下午就应该回来了。
除了两千赵甲卒外,还有江追、风白以及八名杂兵,他们将会脱离大部队进入深山接触几个外围的部落。
韩佑连外袍都没有穿,快步走出了房门,走下台阶的时候将王海背后的短刀抽了出来。
王海犹豫了一下:“少爷,要不要再等上片刻?”
“不出意外总是会出意外,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事。”
韩佑骂了一声,径直走向了帅府后方的厢房。
两名守在月亮门的杂兵躬身施礼,韩佑杀气腾腾的走了过去,王海挥了挥手,让两个杂兵离开。
来到毫无光亮的厢房门前,韩佑一脚将房门踹开,气冲冲的走了进去。
侧躺在床榻上的司空昭睁开眼睛,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神色波澜不惊。
还有没有点燃火烛,回身一脚将房门踹上,借着月光望向司空昭,语气阴冷。
“两千人,精骑,一夜半日可到。”
韩佑将短刀插在了桌上,面色阴沉如水:“如果交接没问题,最多一个时辰就可以返程,即便带着大量的货物、动物,三夜两日总该到了,可现在,亥时,关墙那边没有任何消息。”
黑暗中的司空昭并没有起身,幽幽的说道:“民女被少将军软禁于此,要杀要剐不过是少将军一句话,为何不再多候上一时片刻。”
“坐起来!”
韩佑一副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
司空昭面无表情,起身坐在了床缘。
顽皮的月光射在了司空昭娇媚的容颜上,也洒在了赤裸的完美躯体上。
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在并不黑暗的黑种中若隐若现,韩佑这几日困惑的问题终究有了答案,的确无垫,三十六开外,略垂,因巨,地心引力就是如此的公平。
皆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透着红霞的肌肤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韩佑面前。
“你特么…”韩佑如同一个正人君子,双眼一眨不眨:“平常就是这么睡的?”
司空昭嫣然一笑:“是。”
“是你妈个头。”
韩佑紧紧盯着司空昭:“入夜,现在亥时,时间已经过了,赵甲卒却未回关,你猜测我会来寻你麻烦,所以才不着片缕的躺在这里以美色诱之,呵,你以为胸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司空昭笑意更浓,目光下垂:“民女可未这么说,是少将军您说…您这般展现的。”
韩佑刚刚因为担忧,急匆匆的出房时只穿着一件轻薄的里衣。
“叮”的一声,余音绕耳,这是韩佑用手指弹击短刀刀刃的声音。
“司空昭。”韩佑双眼贪婪的欣赏着若隐若现的美景,可语气却是无比的阴森。
“司空家女人的美色与你的头脑,应该是当代司空家最大的依仗。”
韩佑反握着短刀,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而你司空昭最大的依仗,你最引以为荣为傲的,也是你的容貌,对吗,不错,你很漂亮,对这世间大多数,不,对几乎任何男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对我也是如此。”
司空昭望着闪烁着寒光的短刀,原本浅笑的面容有些不自然:“民女已是少将军的掌中物,少将军是当世豪杰,民女却是半老徐娘,若是少将军想要民女服侍于…”
“不错,我的确垂涎你的身子,垂涎的发狂,我不希望别人得到你的身子,所以我会…划伤你的脸!”www..cc
一语落毕,韩佑一把将司空昭推倒在床上,身体也压了上去,锋利的短刀紧紧贴着司空昭的脖颈处。
“赵甲卒,就是死光了本将也不在乎。”压住司空昭的韩佑目光依旧冰冷:“江追,其师弟是我大周朝国子监学官,他也是江家唯一后人,更不要说曾经救过本将的命,与本将出生入死走到今天,风白,未来的燕王殿下,出了事,影响的是朝廷,除了他二人,还有仪刀营的兄弟们,虽然本将未记过他们的名字,可他们跟着本将一路走来不知受了多少苦,这些人都去了关外,司空昭,你以为…”
司空昭动了,双目直视着韩佑的双眼,手却轻轻褪下了韩佑里裤,扭动着腰肢凭着火热的感觉纠正着正确的位置。
“不玩别扒拉。”
韩佑眼眶微微跳动了一下,身子未动,司空昭却嘤咛一声,身躯向下移动了几分。
冰凉的刀锋紧紧贴住司空昭的脖颈,或许是这种随时丧命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也或许是其他原因。
韩佑依旧如同一个君子一般,不主动,不负责,也不拒绝,抓着短刀的手掌没有片刻放松。
“嘤咛”一声,司空昭紧闭双目,脖颈处的短刀并没有离开,她只能再次睁开双眼,深怕下一秒命丧黄泉。
韩佑的面容如同拒绝融化的冰山,阴冷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司空昭。
司空昭紧张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韩佑的衣襟处。
“奴…可以吗。”
韩佑没有开口,还是一动不动。
司空昭微微咬牙,壮着胆子解开了韩佑的衣衫,见到韩佑没有任何下一步动作后,紧紧咬着嘴唇,身躯如同水蛇一般微微游动着。
呼吸逐渐粗重,二人的面孔并没有接近半分,只是不知不觉间,司空昭的双臂已经搂住了韩佑的脖子。
毕竟是个近乎俯卧撑的姿势,韩佑粗暴的将司空昭推开,然后司空昭就??了。
韩佑??,司空昭??,之后是??、??、??、??、??、??最后再??。
自始至终,那把寒光夺人双目的短刀从未离开过司空昭皓白的脖颈处,嫣红色与冰冷刀刃,火热与寒铁紧紧贴着。
司空昭一边恐惧着,一边感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了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