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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一声刚刚想起,里特依便提着替自己抱着好几支长枪的士兵尸体移动到了中间的位置,从而从这个(被迫)叛变了的士兵尸体的手中抽出一支长枪朝那再次平地爆出了比刚才还要大的火球的附近丢了过去。
这一次,里特依没有像前两次那样去捡火箭,也没有必要这么做,因为剩下的那几个火油桶不是已经烧着了,就是正往火堆里滚。
‘嘭’,再次响起的爆炸声和那四溅的火焰令卡勒抬起右手狠狠地在自己的头盔上敲了一下:“完了,完了,这下是全完…不!盾兵呢?!立刻做好准备!只要火一灭,你们就竖盾压上去,然后……这样,你们明白了吗?”
差那么一点就放弃了希望的卡勒在第四个‘嘭’声与大火球出现的时候,灵光一闪地想出了一个更绝的计策。
盾兵在前,火油桶与弓兵在后。
探头就射,不探就烧,这样一来,里特依就算再强,再命大,他也得死在里面。
“卡勒,你这家伙当准百夫长真是太大材小用了,你应该去当前线的万夫长,这样萨克森人绝对会比现在还疯。”
拐弯抹角地骂了一句的人令想要回敬他的卡勒在回过头看到他的时候,合上了那刚刚张开的嘴巴,淡定地转过头装乖宝宝去了。
卡勒会这样不是因为骂自己的这人比他的年纪大,是因为这个今年刚好五十岁的人是尤瑟王亲自颁发过护国勋章,并主动从前线退居二线,脱下万夫长的铠甲来这个偏僻的地方训练新兵的,别说是他或其他的百夫长,就算是斯德尔男爵也得让他三分的穿着百夫长的铠甲,有着千夫长的权利的老百夫长。
看到卡勒怂了的那名第一个讽刺他的百夫长果断送了他一个白眼和不屑的‘哼’声,但就在怕老百夫长,不怕他的卡勒想要好好地反击他一下的时候,老百夫长开口了:“好了,别闹了,先跟我说说我们这个小小的斯德尔城是怎么惹上这么一个怪物的吧,然后看看能不能好好地和这个怪物谈一谈。”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在城东的兵营里处理堆积下来的公文的老百夫长不知道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士兵说有人当街杀了他的部下,并放出了无比狂妄的宣言。
这才带着这个消息去了斯德尔男爵那里准备问他,城里在昨天晚上是不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好死不死的老百夫长还没见到斯德尔男爵就被刚刚向斯德尔男爵汇报完那些事情的卡勒‘请’(拽)走了,从而在他的拜托下,在他去巨熊旅馆的时候去斯德尔城的大兵营所在的城南,召集了士兵。
“现在才问也太迟…。”
“现在才问是太迟了,但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你们哪个会听我说话?谁敢用自己的父母和妻子与孩子发毒誓说,自己能,我就去打头阵。”
“……老头,你真毒。”
老百夫长的话把那名百夫长噎得用了好一会儿才顺过那口气,小声说出了这句话。
对于这样的结果,老百夫长在对这名百夫长‘和蔼’地笑了一下之后,不等本能地觉得要倒霉的他有什么反应便跑到他的背后,抬腿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一会儿跟我去打头阵,不去就按临阵脱逃处理。”
“老头,你…。”
“闭嘴,不然我现在就和你算算因你指挥不力而导致一百三十二人的加强中队现在只剩不到13的事情。”
完全不给这名百夫长说话的机会的老百夫长在说完这些话之后,转过身无视了脸上有着吞了苍蝇的表情的他,看着卡勒:“说吧,我们这个小小的斯德尔城是怎么惹上这么一个怪物的。”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百夫长见过能做到这些事情的强者,也很清楚,这样的强者轻易不会和帝国叫板,所以觉得这里面有问题的他才会这么问卡勒。
“……那个怪物不知因为什么在昨天晚上把和他与他的同伴和商队一起入城的三十二个佣兵和一个平民给杀了,中午又在广场上杀了一名士兵,也不知道因为…。”
“他杀科斯基,是因为科斯基踢他,我当时就在旁边!”
打断卡勒,说出了里特依杀那个士兵,也就是科斯基是因为什么的这个士兵令一旁的老百夫长淡定地翻了翻白眼:“科斯基无缘无故的就踢了他一脚吗?”
“是…也不是,因为他只是跟旁边的人小声地说了几句话且不肯乖乖地交出武器到一旁站好,科斯基就冲上去给了他一脚。”
“呼……除籍。”
通过这个士兵的解释知道了科斯基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老百夫长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之后,说出了这两个让周围的士兵都为之一惊的字。
“老头,你…。”
“科斯基是士兵,是保护平民的士兵,不是强盗,他那么对一位平民虽罪不至死,但却罪至除籍,所以我只是公事公办。另外,他杀佣兵和那个平民的事情,我想这里面肯定有原因,不然有这种力量和头脑与胆量的他怎么不去杀别人?例如你卡勒准百夫长或我和这头蠢猪呢?”
打断那名百夫长,说出这些话的老百夫长令周围的士兵在惊讶之余,点了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错,特别是那个把里特依为什么杀了科斯基告诉给他的士兵点的最厉害,因为他是距离里特依最近的那个。
“但那个怪物还是杀了人,杀了人就是有罪…。”
“问你个问题,那些人是在哪被杀的,又是谁告诉你,那些人是他杀的?”
“那…那些人是在瓦勒酒馆被杀的,告诉我,谁杀了他们的人是…那些女子和被他当成了替罪羊的强尼,龌龊的强尼。”
卡勒是一点也不想把这些说出来,奈何不管他有多不想也得把这些说出来,理由在于他要是不说,他就得以死向这些死去的士兵谢罪。
无缘无故就把什么事情给隐瞒了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只要是个有脑子的正常人就会清楚。
卡勒的回答令面色原本不是很冷的老百夫长彻底冷了下来:“你…我…等解决完这件事情,我们再好好地算一算你的事情!”
气得差点当场说出‘你这是公报私仇’的老百夫长要不是念在卡勒跟了自己很久,并且和他的哥哥不一样,是个有责任感,与正义感的好人份上,老百夫长是不会给他留下任何面子的。
事实上,老百夫长迟迟未向斯德尔男爵提起把当了许久准百夫长的卡勒提为百夫长就是因为他有个坏事做尽的混蛋哥哥和怕他升到了百夫长会利用自己的职权玩徇私枉法那一套。
然而,卡勒现在玩的这一套比徇私枉法那一套还要狠,还要该杀,公报私仇导致一百多个士兵就那么白白地牺牲在城门洞里。
见老百夫长这么说,卡勒能做的只有默不作声地看着那里面和自己有的原本是杀兄之仇,现在是杀兄、杀友之仇的里特依的城门洞。
看着一言不发的卡勒那有着若隐若现的死意的背影,老百夫长在哀叹一声之后,抬起左手握着挂在腰间的佩剑,转身进入了那宽度只能容纳两个成年人肩并肩的站在那里的小巷之中:“我去和他谈谈,看看能不能劝他投降。”
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了小巷的拐角处的老百夫长是个强者,但他已经老了,无法再像年轻时那样,凭借一支百人中队就敢于一个大队的叛军死磕,更无法以一己之力击杀百余名叛军了。
因此,老百夫长现在能做的就是和那个利用地理上的优势杀了自己一百多个部下的人谈一谈,顺便借此机会来试试这人的实力与看看这人的心理状态如何。
利用小巷绕过了那挡路的五道火墙来到了洞口有着熊熊烈火的城门洞旁边,老百夫长先是轻咳了两声,后张开嘴巴准备问问里面那人的情况如何。
但让老百夫长的嘴角直抽抽的是,里面的那个人抢在他前面说道:“嘿~外面的废物,我为了图个清静都放火烧自己了,你们怎么还给脸不要脸的过来烦我?难道真想让我们把你们一点一点的都杀光吗?”
里特依的话令嘴角直抽抽的老百夫长搞清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那三个火油桶能滚到这里的原因不是他累了,也不是他找不到长枪了,是他为了清静才放过来的。
第二件事情,这个人很年轻,因为他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成年人。
“嘿~小伙子,你别那么大敌意,我只是想过来和你谈谈而已。”
“谈谈我是有多蠢才会跳出去被射成马蜂窝或惨遭暗算?还是想让我因话说的太多而渴死?省省吧,我要是渴得受不了了,我还可以就地取材。”
“就地取材?那是呃…小伙子,你那么干就不怕遭报应吗?”
一时间没有理解里特依说的‘就地取材’是什么意思的老百夫长刚想问他那是什么意思便通过脚下的鲜红色液体,理解了这四个字的意思,从而带着一脸怪异的表情问了他一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遭报应?呵…大叔,你是专门来逗我笑的吗?”
语气之中充满了笑意的里特依从进入摩根母亲的陵墓之中拿金币时起就不再怕遭报应了,理由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报应多了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