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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样的艾克特却搞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摩根组建那支军队不是为了里特依,是为了她自己,尽管没有里特依,摩根也不会组建这支军队。
如今只知道这三件事情中的两件,还得说是勉强算是两件的里特依要是知道了全部,那么他要做的就不是躺在床上枕着妮娜那肉肉的大腿享受那感觉异常舒服的头部按摩了,而是立刻‘冲’(爬)出房间去找梅林,从而拽着坑人不眨眼的梅林要他带自己回王城。
当然,里特依要梅林带自己回王城不是为了别的,例如让摩根解散她组建的那支军队什么的,是为了让她立刻撤走监事艾克特爵士府的那些士兵。
理由非常简单,如果摩根在自己回到王城之后还没有把这些士兵撤走,好管闲事的阿尔托莉雅绝对会上前去问他们在这里干什么,然后就完了。
幸运的是,梅林知道阿尔托莉雅看到这些赖在这里足足有半年的士兵就彻底的玩完了,所以他打算回去就让摩根把他们撤走。
至于为什么不在来之前这么做,那完全是因为梅林手里没有和那位以前眼里只有自己和权利,现在眼里有自己和权利与他的宝贝学生的公主殿下做交易的筹码。
而这个筹码就是里特依写的信,也就是说里特依即使不在斯德尔城,梅林也会来找他,并且用同样的方式让他主动说出给摩根写信。
简单地说,里特依还是被梅林坑了。
但此时正躺在那里枕着妮娜那肉肉的大腿享受着感觉异常舒服的头部按摩的里特依却不知道自己又被梅林坑了,只知道自己得给摩根写封信让他带回去,从而避免摩根玩那明面上是体察民情,实际上却是来抓自己这个负心人的抓到自己就会让自己疼得死去活来的残忍游戏。
从里特依要自己继续给他按摩头部的那一刻起到他差点被自己按睡着的时候才停了下来的妮娜觉得自己的手指不是自己的了。
即便如此,妮娜也没有抱怨或向里特依撒娇邀功之类的,仅仅是对睁开了双眼用双手让她停了下来的里特依甜甜的笑了一下。
面对这样的妮娜,心里觉得非常过意不去的里特依在皱着眉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之后,把她的双手挪到了自己的脸上用她的双手揉了揉那有些视线有些模糊的眼睛:“不要…。”
本想说‘不要对我这么好’什么的里特依在说出‘不要’这两个字之后就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太合适便停了下来,对此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说出了这两个字的他接下来想说什么的妮娜刚张开淡红色的嘴唇准备说些什么就听他继续说:“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给累到,不…值得。”
为了堵住妮娜的嘴,里特依在情急之中想到的只有这些,尽管这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暧昧。
“值得还是不值得,先生说得不算,妮娜说得才算。再者,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强求的,您…。”
“让命运来决定这一切吧。”
在妮娜把话说完之前便开口打断了她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放开了她的双手,支起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把那个药剂涂在手上可以缓解疼痛。”
不想再跟妮娜谈论有关于感情的事情的里特依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挪动身体来到了床头柜的边上,从而把放在最上面的一瓶墨水挪到了一旁把被压在下面的四张羊皮纸拿了起来。
看到这样的情景就知道里特依不想再和自己谈论有关于感情的事情的妮娜在有些伤心之余,伸出右手从床上拿起了那瓶上面贴着‘臭刁民专用’标签的淡红色药剂瓶:“先生,这个药剂…妮娜用合适吗?”
原本想说‘这个药剂是您说的那个女子送您的吗’的妮娜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合适便把这句话给换掉了。
“……不知道,你先打开闻闻或在手上点那么一滴看看,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刻盖上。”
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回答了妮娜的里特依知道在说话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的她想说的不是那个,是别的,也知道这个别的是什么,只是相对于这个别的,里特依更在意摩根会不会制作出对女性有害,对男性无害的药剂。
见里特依这么回答自己的妮娜在看了看手中那贴着‘臭刁民专用’标签的淡红色药剂瓶,又看了看他的背影后,淡定地把这个药剂瓶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妮娜没有受伤,只是手指有点疼,所以还是不用了,万一…用了之后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情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小了许多的妮娜使从转过身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回过头的里特依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随你,但如果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你就去找我的老师,因为我卖的那些药剂,包括那个融血剂都是出自我的老师之手。”
但这足以温暖人心的笑容说出了这些话的里特依使妮娜在微微地点了点头之后,壮着胆子带着那双麻麻的大腿爬到了他的身后:“先生,妮娜给您捶捶…。”
“不要…右肩有伤,要锤就捶左肩。”
先是严词拒绝了妮娜的侍奉却又立刻改了口接受了的里特依要不是看在脸上有着甜甜的笑容的她在听到自己用冰冷而又生硬的语气说‘不要’的一瞬间不仅收起了这种笑容,眼睛还红了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改口的。
没想到里特依会这样的妮娜先是愣了一下,后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快速抬起双手揉了一下双眼便把这双手放到了他的左肩上轻轻地捶了起来。
对此,里特依能做的只有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正过头拿起床头柜上的鹅毛笔开始给摩根写信。
至于给自己捶肩的妮娜会不会偷看,里特依倒是不怎么在意,因为他相信妮娜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只会把自己看到的藏在心底。
‘早午晚好,我的小姐。’
‘一年不见你还好吗?’
‘我想不是很好,因为某大胆刁民一年都没给你写过信。’
‘不过某大胆刁民倒是能告诉你一个让你那糟糕的心情稍微变好一点的消息,那就是这一年来他没给任何人写过信,而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大概。’
‘当然,别太在意那个大概,太在意会长皱纹的。’
‘哦~对了,生日快乐,我的小姐。’
‘尽管在你接到这封信的时候,你的生日很有可能已经过完了。’
写到这里停了一下的里特依在看了一眼那由于没有硬东西垫着的关系变得有些丑的字体后歪头想了一下便再次动起了拿着鹅毛笔的右手。
只是动归动,里特依却没有就这么在还有一些空白的羊皮纸上写些什么,而是在把手上那支鹅毛笔放到墨水瓶里沾了沾才重新写了起来。
‘至于生日礼物什么的,你就放过我吧,因为我最近穷得都想去当强盗了。’
‘为什么没当成,我只能说我家大人太坑人,要死要活的不准我去当强盗,还拉着我去当了佣兵,搞得我现在是遍体鳞伤。’
‘字写得这么丑的原因不仅仅是右手和右肩受伤了,还是我没用硬的东西垫着手里拿着的羊皮纸。’
‘附注,我用左手写字都比这漂亮好几倍。’
写完这段话便把右手上拿着的那支鹅毛笔放到墨水瓶里沾了沾的里特依在这只手挪回到羊皮纸上的时候向下挪了挪,从而留出了一块空白的地方继续写了起来。
‘另外…据说…你想以体察民情的名义出来抓某大胆刁民归案?’
‘这是假的吧?绝对是假的吧?’
‘嗯,这是假的!’
‘所以你就别出来了,老老实实地在王城等我,我再有一年就回去了,届时你是抓我去大牢,还是你的房间什么的都随你的便。’
‘……。’
‘对了,说了那么多废话差点忘记说正事了。’
‘你若是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去找我的老师,我的老师会帮你的,看在你和我…嗯…关系很好的份上。’
‘如果我的老师不帮你,你就威胁他说,你要公开我的身份。’
‘这样一来,我的老师绝对会帮你,尽管还绝对回来揍我,但这都不是事。’
‘最后愿…先祖保佑你一切安好。’
‘想你的…不想你的里特依罗亚。’
‘尤瑟王二十二年,八月八日’
算上这段正正好好写了三张羊皮纸的里特依在把右手上的鹅毛笔放到嘴里叼住之后,单手把这三张羊皮纸对折了一下塞到了左手上的那个信封里,并且在妮娜主动接过这个信封的时候取下嘴里叼着的鹅毛笔:“把火漆烤化放到上面就行了,其余的我自己弄。”
留下这句话便伸出舌头舔了舔鹅毛笔的笔尖在剩下的那张羊皮纸上写了起来的里特依令妮娜在按照他所说的去烤火漆的同时,用和刚才相同的方式进行偷看。
由于没戴那遮挡视线的斗篷的关系,里特依早就发现妮娜在那里伸长脖子偷看自己写信了,但不论是刚才,还是现在,他都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情,理由是他相信妮娜。
‘想你。’
‘等我。’
‘里特依。’
这一次在羊皮纸上写了七个字就停笔了的里特依使从头看到尾的在那里用一个小铁勺和蜡烛烤火漆的妮娜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先生,您…。”
“她不怎么识字,所以写这些就够了。”
里特依知道妮娜想说什么,所以她一开口便打断了她把她想知道的告诉给了她,从而使她带着红红的脸颊正过头专心地烤火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