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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好与坏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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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自己是通过什么看出他被人暗算了的都说了出来的贝狄威尔在里特依把上衣的扣子都解开之后,伸出双手分别从他的手中接过那瓶药剂和拉下他的上衣露出那被鲜血染红的面积比外衣还要大的衣服。

    看到被鲜血染红的面积比外衣大的衣服,贝狄威尔顿皱起了眉头,但是却没有说些什么,而是慢慢地把衣服拉了起来把那比周围的血液颜色淡了不少的粘稠液体糊住的长约两指的像条线一样的伤口露了出来:“你傻吗?!胸…。”

    声音很大的贝狄威尔还没把话说完就被里特依给打断了。

    “小点声不会死人,大点可会。”

    说着里特依抬起右手轻轻的指了指几码外靠着粗壮的大叔睡觉的阿尔托莉雅。

    见里特依到了这个地步还有闲心开玩笑的贝狄威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他继续说:“还有,这样的我会来这里不是因为我傻,是因为我的胸腔骨没断,也没伤到要害和…私人问题。”

    说到后面的时候不仅迟疑了一下,语气还变得有些怪怪的里特依令贝狄威尔在眯起那双可以说是浅金色,也可以说是浅棕色的眼睛盯着从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看自己的他看了一会儿之后,轻声问道:“你会被人暗算的原因不会是你和那个叫妮娜的侍者在床…。”

    “喂喂,你的脑子里装得是什么东西?浆糊吗?浆糊吧,啊!”

    不等脸色很红,表情有点坏的贝狄威尔把话说完便开口打断了她的里特依在说完这些话之后,用刚才指了指阿尔托莉雅的那只手指着在另一侧的凯:“如果不是的话,那你告诉我,我是吃了什么坏东西才会对他看上的,我从中牵线的女子出手?”

    带着三分气愤,七分无奈的表情用和刚才一样小的声音说出了这些话的里特依使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的贝狄威尔张了张嘴巴便合上了。

    不过贝狄威尔合上了嘴巴,里特依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张开嘴巴继续说道:“另外,我现在是越来越怀疑你这个看起来很正经的见习骑士是假嘶…松手!不然我可要耍变态了!”

    话未说完便被贝狄威尔用右手给打断了在她被自己威胁吓得收回了这只正在掐着自己右臂的手之后,轻轻的动了动右臂,试图以这种方法来减轻疼痛。

    当然,里特依也知道这种方法是不可能减轻疼痛的,但由于现在无法动左臂的关系,里特依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知道里特依会动右臂的原因是自己的贝狄威尔先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抬起掐他的那只手给他揉了揉自己刚才掐的地方:“我只是把我根据你的伤势做出的推测说了出来而已,哪里假…。”

    “哪里都假…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就别再虐待我这个重伤号了。”

    见用那只手给自己揉她用这只手掐的地方的贝狄威尔在听到自己说‘哪里都假’的时候停了下来的里特依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便否定了这句话,同时把自己是重伤号的事实搬了出来。

    对于这样的里特依,贝狄威尔能做的只有在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之后,开始拆解把他的右肩包住了的绷带。

    事实上,贝狄威尔会这样的原因是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知道话已经说出去了就不可能再收回来,所以她也就认命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里特依在认命了的贝狄威尔细心地抹去了被妮娜涂在右肩伤口上的普通药剂把那粘稠的淡红色药剂倒上去抹好,并在塞好木塞用原有的绷带把那里包住之后,慢悠悠地坐起身体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一个人的好与坏是不能通过这个人所说的话来判断的。”

    里特依的话令因认为自己被他当成了那种女子,而心情有些糟糕的贝狄威尔顿时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原因是里特依说的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人的好坏是由事实来决定的。

    见贝狄威尔笑了就知道她不再在意刚才的那些事情的里特依在笑着摇了摇头之后,慢慢地把外衣脱了下来:“贝狄威尔,你用剑在我的从我的斗篷上裁几个布条下来。”

    突然开口说出了这个的里特依把贝狄威尔弄愣了,但她很快便回过神来对抬起左手指着胸膛上的伤口的里特依点了点头,从而用右手把刚才没能完全拔出来的佩剑彻底的拔了出来。

    听到利剑出鞘时所发出的‘呲’声,醒着的那些人迅速把手放到了挂在腰间的佩剑上,但在看到弄出这个声音的人是贝狄威尔,不是里特依或其他人的时候他们又把手拿了回来继续做刚才做的事情。

    而把这些人完全无视了的贝狄威尔则在此时开始了让里特依的嘴角直抽抽的破坏行为,但就算是这样,里特依也没有说些什么,理由是他担心贝狄威尔听到那些话会‘一不小心’在自己的背上来一剑。

    一边听着布料被利剑切割的声音,一边忍着想要说那些话的冲动的里特依在贝狄威尔从自己的斗篷上切下三个布条把佩剑送回到剑鞘里的时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呼……贝狄威尔啊,你知道吗?有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好一会儿了。”

    “什么话?”

    “你不是裁缝,我也没让你帮我把斗篷改短,你用不着像个裁缝似的在那里用比我起身还慢慢的速度切割我的斗篷!”

    里特依的话令手里拿着一个一码多长的布条的贝狄威尔毫不犹豫的用这个布条勒住了他的脖子,以至于把里特依和那些时不时的看一眼这边的值夜人吓了一跳,但很快这些值夜的人便从惊吓之中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看起了热闹。

    遗憾的是,这些值夜的人笑了不一会儿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贝狄威尔不像他们想的那样打算为民除害,而是单纯地和里特依闹着玩,还有发现他们笑得很灿烂的里特依给了他们一个像是在看死人一般的恐怖眼神。

    和里特依一样发现了这些值夜的人刚才笑的非常灿烂的贝狄威尔在瞥了他们一眼之后,轻轻地拍了拍歪头看着他们的里特依左肩:“别看了,我要开始给你绑伤口了。另外,你该…给我讲故事了。”

    为了把里特依的注意力从那些值夜的人那里吸引到自己身上的贝狄威尔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个,是别的,但一考虑到自己那么说会惹现在的他生气,贝狄威尔便改了口把听起来像是在撒娇的这个说了出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群丧心病狂的黑衣人趁着天上的月亮躲了起来的机会闯入了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把这个三口之家变成了两口,并把那一口以十金币的价格卖给了另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

    直到贝狄威尔那么说是为了什么的里特依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正过头看着那被黑暗笼罩的森林讲起了故事。

    见里特依真的按照自己说的那样给自己讲故事了的贝狄威尔在安心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用那从斗篷上裁下来的一码多长,三英寸多宽的白色布条盖住了他胸前的伤口:“然后呢?”

    “这一口…也就是小孩子的痛苦而又幸福的童年便开始了。”

    “再然…不,痛苦而又幸福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饱受折磨的小孩子遇到了他的天使呗。”

    “天使?”

    “可爱的小女孩。还有,你要是想让我把故事讲完,那就把疑问留到最后再说。”

    说完也没有回过头的里特依在对于他这样感到有些不满的贝狄威尔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软肋时,继续的讲了起来。

    里特依这一讲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在泰勒带着那两个人和担架回来之后也没讲完,但贝狄威尔却一点也不在意这些津津有味的听着他讲那主角就是他本人的故事。

    至于也想凑热闹的泰勒则在里特依的提醒下去收拾那几个刚才见贝狄威尔用布条勒住自己的脖子在那笑得非常灿烂的部下去了,怀着夹杂怨气的怒气。

    “最后,那个倒霉的家伙就出现在了这里。”

    午夜时分才用这句话给那长长的故事收了尾的里特依在看了一眼有些困了的贝狄威尔之后,抬起左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去睡吧,有什么想问的明天再来问我吧。”

    说着,里特依抬起这只手指了一下半码外那个泰勒给他铺好的干净褥子。

    “……那你呢?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能熬夜的。”

    盯着语气柔和的里特依看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出这句话的贝狄威尔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站起了身体。

    看到贝狄威尔站了起来的里特依用左手指了指在那里睡的要多香有多香的凯:“有他在,你就放心的去睡吧,因为我困了会用地上的东西把他砸醒的。”

    “你…。”

    “我没逞能。”

    语气很轻,也很认真的里特依使贝狄威尔在低头想了一会儿之后,微微地点了点头认同了他的话转身来到了那个属于他的褥子前躺了下去。

    “累了就叫我。”

    “嗯。”

    “那…晚安,里特依。”

    “晚安,贝狄威尔。”

    语气轻柔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之后,看了一眼刚刚闭上眼睛的贝狄威尔便把头转向了刚刚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阿尔托莉雅,从而对在自己的故事讲到后面的时候闭着眼睛动了好几下的她伸出了五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