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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正当无法那样做的劳尔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亨特跑了过来。
“来,老混呸呸…大爷,我请你喝酒。”
说完,为了得到千夫长的职位能自己的脸当鞋底的亨特便把劳尔强行拖走了。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见此情形,剩下的十二个人异口同声地骂了亨特一句。
被骂的亨特刚想反击就看这十二个人犹如见到了有缝的鸡蛋似的苍蝇一般,‘嗡’的一下把他和劳尔包围了。
面对这样的结果,想说这十二个人没资格骂他不要脸的亨特在快速地动脑想了一下之后,淡定地抱住了劳尔。
从而与这十二个人一起对劳尔进行赞美和贿赂。
看着这样的情景,里特依笑着在把另一箱白朗姆酒放到桌上的玛丽拿着空箱子离开的时候,抬手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白朗姆酒。
‘啵’
把里面装着白朗姆酒的玻璃瓶上的木塞咬了下来的里特依刚想喝就听艾丽卡说。
“让他来决定合适吗?”
艾丽卡虽然认同了劳尔,但是却不看好他。
因为什么,里特依知道。
“在来到王城的九十八个人之中,劳尔是最好的。”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没有当上百夫长?”
“第十七集团军的水很深。”
给出了这种回答的里特依令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艾丽卡皱起了眉头。
“那你是怎么当上百夫长的?尽管是代理,但不论从哪方面来讲,这都该由被你看好的他来当。”
艾丽卡的话令里特依在喝了一口白朗姆酒后,歪头看了一眼被十三个人围在中间的劳尔。
“各方面都很优秀的我既年轻,又是金发蓝眼,所以我就光荣的把他给挤了下去。”
“这…。”
“顺带一提,你要是不想让那些雇佣兵成为敌人,那就在回去之后和你的弟弟好好谈谈。”
声音突然小了许多的里特依在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的艾丽卡惊讶地看着他的时候,把手中那瓶他喝了一口的白朗姆酒送到了艾丽卡的手中。
“无法摘下,那就戴到死,所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用这种只有少数几个人能够理解其中含义的话提醒艾丽卡,自己承认了自己是她丈夫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歪头对她温柔地笑了笑。
身为少数几个人之一的艾丽卡抬起左手揉了揉有些痒的眼睛。
“傻男人。”
说完,艾丽卡便舍弃了礼仪让自己靠在了里特依的身上。
从而把手中那瓶里特依喝了一口的白朗姆酒送到粉唇的前方。
“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喝酒。”
说着,艾丽卡张开粉唇把里面装着白朗姆酒的玻璃瓶那圆形的小口送到了嘴里。
“只要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如果不是呢?”
轻声问了里特依这么一句的艾丽卡令他笑着抬起左手。
“不是你就死定了。”
说完,脸上依然有着笑容的里特依用左手摸了摸艾丽卡那金色的鬓发。
“看来我离死还远着呢。”
这么回应了里特依的艾丽卡在话音落地之后便不再言语了。
而是和里特依玩起了能让绝大多数男人羡慕嫉妒恨的游戏。
对此,里特依虽然很是不习惯,但看在喝酒不用动手的份上,里特依强迫自己去习惯。
至于里特依喝酒为什么不用手,那完全是因为艾丽卡跟他玩的游戏是‘我一口,你一口’。
半个月后,由于表现良好的关系,里特依被阿尔托莉雅从水牢里放了出来。
“该死的,我怎么就这么恨得慌呢!”
站在王宫秘密牢房的入口前,里特依眯着眼睛看着蔚蓝色的天空说出了这种话。
一旁的牢房守卫听到里特依这么说,顿时把脸转向了一旁并咬住了舌尖使得自己不会发出惹怒他的笑声。
当然,牢房守卫会这样不仅仅是因为里特依在十四天前的晚上被王亲自丢进了水牢里面。
还是因为里特依在这十四天的时间里干了很多伟大的事情。
例如在水牢里写认罪书和保证书,然后再大声念出来什么的。
事实上,如果不是阿尔托莉雅发了狠,里特依是说什么也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不过相对于发了狠的阿尔托莉雅,里特依现在更恼摩根。
因为要不是眼线布满王城的摩根在他离开水牢的当天晚上就带着拉米特和拉斯特等人把他抓(绑)回去。
他现在也不会落得想要出王宫就得去请示阿尔托莉雅,不去请示便出去了就会让艾丽卡遭到袭击的地步。
除此之外,里特依还被禁止靠近摩根的庭院。
如果他敢靠近,让一百名士兵驻守在摩根的庭院外面的阿尔托莉雅就会让他知道自己能残暴到什么地步。
但也正是因为这些和认罪书与保证书和里特依的良好表现,阿尔托莉雅才提前把他从水牢里放了出来。
“大…大人,王要您出来之后立刻去议事厅见他。”
差点儿忍不住笑出来的牢房守卫在话音落地的同时,用力地踩了自己一脚。
从而在疼痛的帮助下把笑意压制住了。
见牢房守卫这样,既佩服他又恼他的里特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忍了,对身体不好,想笑就笑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真的?”
“真的。”
不论是语气,还是样子看起来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里特依令牢房守卫笑了。
笑得很放肆,也很欠打。
只是过了没多久,大概也就是三次呼吸的时间,牢房守卫就笑不出来了。
甚至可以说,牢房守卫想哭。
原因很简单,里特依说了这样的话。
“去吧,去找你们的博尔万夫长,然后告诉他,你想扫一个月的厕所。”
语气和样子与刚才一样的里特依在说完话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起来。
“大人,您说话不算…。”
“这不是说话不算数,这是坑你,不信你仔细想想我刚才说的话。”
说完,没有回头去看那个牢房守卫的里特依发出了很大的笑声。
听到里特依发出了这种笑声的牢房守卫在仔细地想了一会儿之后,瘫坐在地上。
“不带这样的!”
想明白了的牢房守卫用无比哀怨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但听到牢房守卫说了什么的里特依却无视了他。
因为被阿尔托莉雅折磨得都快要疯了的里特依要用让别人痛苦的方式来改善自己的心情。
十几分钟后,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的里特依坐在王宫议事厅正中间的地上。
“认罪书我写了,保证书我也写了,你还想要我干什么?该死的臭呆毛。”
一点儿好气儿都没有的里特依在对王座之上的阿尔托莉雅说完这些话之后,‘啪唧’躺在地上摆出了一个‘大’字。
“上我吗?那你来吧,我不会反抗的,也不会叫的。”
由于被阿尔托莉雅逼着大声把认罪书和保证书上的内容念出来的关系,里特依坏了。
坏得和那样(不知廉耻)的摩根差不多。
见里特依这样,很想把他丢回水牢里继续去反省的阿尔托莉雅轻轻地抖了抖头上那根金色的呆毛。
“里特依,你是不是想回到水牢里继续反省?”
声音不大,语气却很认真,或者说是很冷的阿尔托莉雅令里特依‘噌’的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
“不是!”
大声喊出了这两个字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时候,还能听到回音。
当然,里特依还能听到回音的原因和他能听到声音不大的阿尔托莉雅在说什么的原因是一样的。
硕大的王宫议事厅里只有他和阿尔托莉雅与建筑王宫议事厅的材料有点儿特殊。
“那你最好不要再做出令我感到不快的举动,也不要说出令我感到…。”
“就你事儿多。”
不等阿尔托莉雅把话说完,里特依便小声念叨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
阿尔托莉雅虽然是在问里特依,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疑问,只有让里特依用力摇头的冰冷。
事实上,阿尔托莉雅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她听到了里特依的小声念叨。
只是她的记忆告诉她,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就把里特依丢回水牢里继续去反省。
所以,阿尔托莉雅才会说出这种话。
从而让里特依自己选,他是回水牢里继续去反省,还是在外面待着。
“我说一切都如您…。”
“嗯?!”
“你所愿,我的托莉雅。”
知道阿尔托莉雅发出那种声音是对自己对她称呼感到了不满的里特依淡定地改了口。
“这样最好。”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
“去换身衣服,早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呃…你不会是想让我参加早会吧?”
明白阿尔托莉雅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但却不想按照她的意思去做的里特依试探性的问了她这么一句。
同时在心里祈祷着阿尔托莉雅说‘不是’。
然而,阿尔托莉雅却用冰冷的语气粉碎了里特依的祈祷和希望(幻想)。
“为什么不会?”
说完,阿尔托莉雅无视了里特依那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抬手指了一下王宫议事厅那关着的大门。
某呆毛真是越来越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