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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与博尔一起过来的拉斯特果断把他丢在这里带着和自己是一起的十个同伴去追里特依了。
没有跟上去的博尔在拉斯特带着那十个人跑远之后,说了一句。
“这小子真急。”
听完博尔的话,被他调侃的异常尴尬,却不能赶他走的凯清了清嗓子。
“嗯哼…你不跟他一起回去吗?博尔大叔。”
“怎么?想赶我走?”
“不不不,我不是想赶你走,是好奇,好奇和他一起来的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回去。”
这么回答博尔的凯令他笑着摇了摇头。
“我要是跟他一起回去了,非常记仇的小贵族老爷肯定会伺机报复我。”
“为什么?”
“因为生气就会让人把小贵族老爷扔到水牢里的王现在非常生气。”
“非常生气是有多生气?”
“捏碎了两个茶杯,摔碎了一个花瓶之后,拆了身下的椅子扶手。”
“呃…还是赶紧跟上去吧,不然里特依那个该死的混蛋就算没被打死,也会被打成重伤。”
凯虽然不像里特依那样了解阿尔托莉雅,但也知道那样的阿尔托莉雅是真生气了。
“不会…。”
“会与不会,咱们到那就知道了。”
说完,凯便拉着莉莉丝朝王宫的方向快步走了起来。
见凯这样,博尔稍微想了一下便带着身后的十个部下追了上去。
另一方面,王宫议事厅内的摩根正用眼神和阿尔托莉雅进行无声的战斗。
至于为什么不进行有声的战斗,完全是因为坐在王座之下的摩根身边只有迪娜,坐在王座之上的阿尔托莉雅身边却有梅林和贝狄威尔。
当然,平时都是站在下面的梅林和贝狄威尔此时之所以会站在王座的左右两侧,完全是怕这对刚刚消停下来的姐妹当着众多贵族的面打起来。
不幸中的万幸是,就在浑身都不自在的贝狄威尔快要挺不住了的时候,议事厅外传来了礼官的声音。
“护国大将军,南线最高统帅,里特依罗亚驸马阁下到!!”
为了讨好,或者说是不得罪摩根,礼官愣是把‘准驸马’的‘准’给省略了。
不过这样的礼官虽然没有得罪摩根,但却让阿尔托莉雅和贝狄威尔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所幸,由于现在的议事厅内有很多贵族的关系,不高兴的阿尔托莉雅和贝狄威尔现在还无法把礼官怎么样。
至于以后,能感觉到阿尔托莉雅和贝狄威尔不高兴的梅林觉得她们也无法把礼官怎么样。
因为一直都没笑过的摩根在听完礼官的话之后,带着满意的笑容看了一眼他所在的方向。
面对这样的结果,梅林刚想开口感叹一下摩根和阿尔托莉雅这对姐妹又有打的借口就听到议事厅外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降旗!”
举着里特依的战旗跟在他身后的马克在喊了这一句之后,弓起和左手一起握着旗杆的右手让战旗呈45指着天空。
而自觉地站到了二人两侧的二十六个近卫则在此时让手中那直指天空的战旗对准了地面。
以至于让议事厅里面那些靠门口站着的贵族们看清了这二十六面战旗的样子。
“天啊!左边第一面的红色龙头战旗是维京王,雷德血手哈里斯的!”
“啊!右边第一面的白色狼头旗是大酋长,拉里斯恶狼阿里森的!”
这两个贵族的话使认识他们说的这两个人的帝国大元帅,卢克霍伊克火急火燎的从议事厅里面跑了出来。
“里特依小子!拉里斯那个杂种呢?!”
“死了。”
“死了?你亲眼看着他死的?”
“当然。”
“那…那纪念品呢?”
卢克口中的纪念品其实就是拉斯里的头颅。
这点在场的人没有几个不清楚的。
“有,在我的纪念品仓库里放着。”
“送我…不,卖我,我出一万金币!”
“要就拿去,谈金币多伤感情。”
“那…。”
“这种小事一会儿再谈,正在用和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看着我的某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淡定地打断了卢克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抬起左手指了一下正前方。
从而让一脸欣喜的卢克像是被雷击中了一半定在了那里。
当然,卢克会这样是正常的,因为里特依的正前方只有阿尔托莉雅。
“陛下,老臣…。”
转过身向阿尔托莉雅行礼的卢克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不用说了,罚饷一年。”
“谢…陛下。”
苦着脸的卢克在话音落地之后,无精打采地低着头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与此同时,里特依也带着高举他那面上面是只头朝前方,右爪抓着黑色的利剑,左爪抓着白色盾牌,展开的两只翅膀分别握着权杖与王冠的银色雄鹰的黑色战旗的马克走进了议事厅。
“陛下,你不奖赏彻底征服了维京人的我也就算了,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是想干什么?把我这个帝国的大功臣拉出去绞死?还是塞到水牢里关到老死?”
“你…。”
想要发作的阿尔托莉雅刚开口说出这个字就被走到了通往王座的台阶前面的里特依抬手打断了。
“嘛,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我这个帝国的大功臣可就变成帝国的大罪人了。”
“我…。”
“哦,对了,我听说有人趁我远征维京之际张开那张散发着和厕所相同味道的嘴巴,带着死了全家的狗表情对陛下说什么我被维京人打跑了,这是真的吗?是的话…。”
说到这里,无视了他人,也无视了阿尔托莉雅的里特依转过身看着百余名贵族。
“那就请各位告诉我,这是哪个有母亲生,没母亲养的野种说的,我想把这个野种的眼睛挖出来缝到维京王的战旗上让他看一辈子。”
拐弯抹角地骂某个人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带着充满恶意的笑容看向了和将军们站在一边的兰斯洛特。
“哎呦喂~兰斯洛特卿,这才一年不见,你的脸怎么和你那犹如海带一般的紫发变成了一个颜色了?中毒了?”
“你…。”
脸是被里特依气紫的兰斯洛特刚咬牙说出这个字,阿尔托莉雅就开口了。
“里特依!你闹够了没有?!”
厉声厉色的阿尔托莉雅令背对着她的里特依在歪头斜了她一眼之后,对举着自己的战旗站在那里的马克挥了挥手。
“下去歇着吧,陛下要训话了。”
“遵命。”
说完,由于手里拿着战旗的关系,无法向里特依弯腰行礼的马克对他微微地欠了一下腰便转身离开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被里特依拐弯抹角地骂了一顿的兰斯洛特果断跳了出来。
“陛下!为帝国征服了维京人的里特依罗亚虽然是帝国的功臣,但他如此藐视王权,在议事厅内,在众多贵族的注视下说那种粗鄙之语是大罪!兰斯洛特恳请您治他的罪!”
兰斯洛特的话令里特依在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之后,抬起双手伸了一个懒腰。
“摩根,我困了。”
无视了兰斯洛特的里特依在说完话后,慢步走到了坐在卢克前方的摩根身前。
“……你没听到野种在恳请王弟治你的罪吗?”
盯着一年不见,见面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个的里特依看了一会儿才开口的摩根在话音落地的同时,站了起来。
“听到了,但…。”
“听到了还但什么!赶紧去处死这个野种,本殿下最近非常缺花肥!”
“不要,脏。”
说完,里特依便转身坐到了摩根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
“顺带一提,我要是因为一个野种的恳请就被陛下治了罪,对面的诸位今后可就要小心了,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一群丧心病狂的强盗…不,说错了,不是强盗,是海盗闯入诸位的家里进行烧杀抢掠什么的。”
言外之意非常明确的里特依使对面那些贵族当中的聪明人迅速跳了出来。
“陛下!里特依罗亚阁下是帝国的大功臣,您不能因为兰斯洛特这个小人的谗言就治他的罪啊!”
“陛下!您要是治了为帝国彻底征服了维京人,使帝国不再饱受双线作战的困扰的里特依罗亚阁下的罪,南线的将士们可是会心寒的!”
“陛下!请……。”
全部都在为里特依说好话的贵族们令站在他们对面那些想笑,却又不敢笑的将军握着拳头,咬着舌头把头低了下去。
而和这些将军站在一起的兰斯洛特虽然也是握着拳头,但他却一点儿都不想笑,只想把对面那些贵族都捏死。
不过想归想,兰斯洛特却不敢,也不能这么做。
“陛…。”
不死心的兰斯洛特刚开口说出这个字就被彻底怒了的阿尔托莉雅打断了。
“都闭嘴!!”
声音大到了令站在她左右两侧的梅林和贝狄威尔皱起了眉头的阿尔托莉雅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迅速摘下左边的秘银护手朝腿上坐着摩根的里特依扔了过去。
‘咔’
轻松地用左手接住了这个秘银护手的里特依在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后,用右手隐蔽地捅了捅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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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