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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里特依让自己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的曼德利顿时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但露出了这种表情的曼德利还没来得及开口发问就歪头看着他的里特依说。
“去吧,如果他真的像我所想的那样,那他听完这话就会过来。”
“…遵命。”
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开口的曼德利在话音落地的同时,收起疑问的表情,转身朝里特依刚才指的那人走了过去。
一直都在偷偷地观察里特依这边,但却什么也没听到的那人见曼德利过来了便拿起里面装着葡萄酒的橡木杯抿了一口。
“运气真好。”
小声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的那人刚把橡木杯放回原位就听走到身边的曼德利说。
“画个画像需要多少金币?666枚吗?”
此话一出,原本还想跟曼德利胡扯的那人当即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不过很快,那人就收起了这种表情,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不,但在外流浪数年的我需要666枚金币作为回到家乡的路费。”
给出这种回答的那人使曼德利在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这边请吧。”
说着,曼德利侧过身对那人做了一个请。
对此,那人也没有说些什么,仅仅是带着不变的笑容,起身朝曼德利手尖对着的方向走了过去。
见此情形,里特依翘起嘴角无声地笑了两下便起身来到了对面。
从而坐到了亚莉克莎和艾丽卡的中间。
“亲爱的,我的眼力如何?”
“世界第一好。”
“…真的?”
完全没有想到艾丽卡会这么说的里特依愣了一下才开口向她发出确认。
“真的。”
笑着回答了里特依的艾丽卡在他歪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人来了。”
轻声细语的艾丽卡令还想再说些什么的里特依皱了一下眉头变放弃了这个念头。
“坐吧。”
声音很轻,但却不像艾丽卡那么轻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喝了一口手中那瓶上好的朗姆酒。
听到这话,那人也没客气,直接坐到了正对着里特依的椅子上。
“鄙人名叫乌里斯,请问想用666枚金币让我画画像的人是您吗?”
“是,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能力在我这里得到666枚金币。”
“这么说,您是想先看看我的能力,再决定要不要让我给您画画像了?”
“反了。”
“……您是认真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的那人,也就是乌里斯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用力地皱起了眉头。
知道乌里斯为什么会这样的里特依在笑着点了点头后,歪头看了一眼刚刚抬着那箱朗姆酒走到桌子旁边的曼德利。
“坐下,给客人上酒。”
里特依的话令曼德利迅速坐到位于乌里斯左边的椅子上,并把手中那箱朗姆酒放到腿边,顺便又给乌里斯和自己拿了一瓶。
看到这样的情景,里特依不经意地瞪了曼德利一眼便把注意力集中到正对着自己的乌里斯身上。
“知名,不知人,是不行的,特别是对于统治者来说。”
“我明白了,那您想什么时候开始画画像?”
“现在。”
“在这里?”
“在城堡里。”
“……好。”
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才开口的乌里斯使里特依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
“不愧是吟游诗人,胆子就是大。”
在‘吟游诗人’上咬重音的里特依令乌里斯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我胆子大,是我相信您不会无缘无故就对我这个小人物下手。”
“万一我要是会呢?”
“那我现在就会被魔王的忠心部下变成尸体。”
“乌里斯先生,你这是在讽刺我吗?”
轻声向乌里斯发出了询问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翘起嘴角露出了迷人,却又十分危险的笑容。
见里特依这样,左手拿着那瓶朗姆酒的曼德利想都没想就把右手放到了乌里斯的肩上。
但这样的曼德利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危险的乌里斯就连忙摇了摇头。
“您误会了,那不是在讽刺您,是在赞美您,尽管不论是歌剧中的魔王,还是现实中的魔王下场都不好,但…。”
说到这里,肩膀被曼德利捏得很痛的乌里斯轻轻地挣扎了两下。
“魔王的强大是不容置疑的。”
在‘强大’和‘不容置疑’上咬重音的乌里斯令里特依在对曼德利使了一个眼色后,一口气喝光了手中那大半瓶朗姆酒。
“可魔王最终还是死在了勇者的手里。”
里特依的话使被曼德利放开了肩膀的乌里斯用力地摇了一下头。
“不,魔王是死在了人民的手里。”
“……顺民意者生,逆民意者死吗?”
想了一会儿才开口的里特依不等乌里斯有什么反应便笑着摇了摇头。
“你的见解虽然很独特,但却是错的,因为…。”
说到这里,里特依把右手伸到了曼德利的面前。
“能够决定生死的只有命运,命运要你今天死,你绝对活不到明天。”
语气十分认真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那一瞬间,收回了拿着善解人意的曼德利放上去的朗姆酒的右手。
听完里特依的话,乌里斯在他打开第二瓶朗姆酒的时候,打开了自己手中的那瓶朗姆酒。
“照您这么说,谁能征服世界也是由命运来决定的吗?”
看起来像是随便问的,实际上却是认真的乌里斯在说完话后,喝了一大口朗姆酒。
“我虽然对征服世界没兴趣,但我却相信想要征服世界必须有命运的眷恋和人民的支持。”
“您觉得那两位…不,准确地说是他们会相信您对征服世界没兴趣吗?”
把里特依后面说的话彻底地忽视掉了的乌里斯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里特依很清楚。
但就算是这样,里特依还是带着无所谓的笑容耸了耸肩。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只想夺回先祖留给我们的土地,然后抱着心爱的妻子过那平淡无奇的幸福日子。”
不论语气,还是表情和眼神都很认真的里特依使乌里斯在皱着眉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之后,歪头看了一眼艾丽卡。
“如果您说的都是真的,那我相信您会和我的主人谈的非常开心。”
“…你确定是主人,不是陛下?”
愣了一下才开口向乌里斯发出确认的里特依令他笑着点了点头。
以为派乌里斯来的人是西罗马帝国的皇帝的里特依见他这样便在短暂的惊讶过后,翘起嘴角露出了富有深意的微笑。
“你的主人是谁?”
“欧瑞斯特。”
毫不犹豫地回答了里特依的乌里斯让他嘴角翘起的幅度变大了。
至于这是为什么,里特依表示乌里斯在说出他主人的名字之际,脸上没有一丝的敬意。
因此,断定乌里斯真正的主人不是欧瑞斯特的里特依带着那样的笑容摇了摇头。
故意卖破绽给里特依的乌里斯见他摇头了便放下手中那还剩半瓶的朗姆酒。
从而用五指摊开的右手按着心脏对他低了一下头。
“对于刚才的欺骗,我深感歉意,但请您原谅我,这是我的主人,奥多亚克大人的意思。”
“嗯,不过你一会儿得跟我讲讲你们那边的情况。”
“没问题,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您。”
“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像个真正的吟游诗人那样做点儿有趣的事情让我和这两位殿下高兴高兴吧。”
“好,我这就去拿我的里拉琴。”
说完,乌里斯就要站起来。
但曼德利却在乌里斯之前,站了起来。
“在哪里?”
“在那张桌子前的椅子上。”
“等着。”
留下这句话,曼德利便转身朝上面放着乌里斯用过的橡木杯的桌子走了过去。
“……您的部下还真是…严谨呢。”
目送曼德利离开的乌里斯在他走远之后,轻声对里特依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里特依歪头看了一眼刚刚找到乌里斯的里拉琴的曼德利便和右边的艾丽卡碰了一下杯(瓶)。
“是啊,不过也正是因为他这么严谨,讨厌麻烦的我才不会被麻烦缠上。”
说完,里特依便和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与她碰杯(瓶)的艾丽卡同时喝光了瓶中的朗姆酒。
知道艾丽卡是什么身份的乌里斯见她这样便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竟然能让萨克森帝国的胜利女神变成普通女人。”
“在这里,我只是他的妻子。”
随着话音落地,艾丽卡歪头靠在了里特依的肩上。
“离开这里,我就也是他的妻子。”
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艾丽卡是什么意思,里特依和乌里斯,还有亚莉克莎都很清楚。
因此,里特依在还想说些什么的乌里斯开口之前,抬起右手揽住了艾丽卡的香肩。
“但在夺回了先祖留给我们的土地之后,你在哪都只是我的妻子。”
“你这么贪心可是会遭人记恨的。”
“除了你那嘶…艾丽卡,我跟你讲,你再这么不给我面子,我可就要生气了。
大腿被艾丽卡拧住了的里特依果断改口对她放出了威胁。
妖兽了,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