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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9年8月18日的清晨,离开卡昂已有四年多,且从未回去过的里特依于昨日凌晨率领第一、第三武装战斗集团军和第七、第八外籍武装战斗集团军攻占了法兰克帝国最后的四座要塞之一,距离法兰克帝国的心脏,亚琛不足七十公里远的科隆。
“马克,烈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说着,在科隆要塞那满是尸体的街头上毫无目的地瞎转的里特依歪头看了一眼右边那身着银色中甲,左胸那里镶了一块大金牌的马克。
“不出意外的话,烈日现在已经被殿下彻底攻占了。”
“…昨天晚上从烈日来的传令兵是怎么说的?”
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开口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瞥了一眼刚刚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一个浑身是血的法兰克帝国士兵。
“愚蠢。”
说完,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屑的里特依就无视了这个咬牙切齿地用充满仇恨的双眼瞪着自己的法兰克帝国的士兵。
不过在里特依左边的汉斯却没有无视这个法兰克帝国的士兵。
“皇帝陛下万…。”
‘呲’
“呃……。”
对里特依举起武器的这个法兰克帝国的士兵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冲过来的汉斯拔剑斩下了头颅。
“去另一个世界喊你们那肥猪皇帝万岁吧。”
和里特依一样,语气之中都充满了不屑的汉斯在话音落地之后,甩掉黏在剑上的鲜血便收起它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见此情形,迅速扫了一眼周围的马克在确定了没有会动的尸体之后,回答了里特依的问题。
“不出意外,烈日将会在今日正午之前彻底沦陷。”
“原话?”
“嗯,原话。”
语气十分认真的马克令昨天晚上攻破了科隆要塞的南门就跑回营帐睡大觉的里特依笑着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的妻子。”
说完,笑得十分开心的里特依抬头看向了北方。
“鲁尔蒙德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不清楚,因为那两个人一个说进展顺利,一个说进展缓慢。”
“进展顺利是谁说的?”
“亨特。”
“…说进展缓慢的曼德利有没有说别的?”
无奈地晃了一下脑袋才开口的里特依使马克在仔细地回忆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
“有。”
“什么?”
“再给他四天时间,四天之后,他若是还拿不下鲁尔蒙德,他会以死谢罪。”
“哪天说的?”
“昨天下午。”
“哦。”
用这个声音回应了马克的里特依在还想说些什么的他张开嘴巴的那一刻,抬手在他的左肩上拍了两下。
“一会儿去派人告诉曼德利,不要急,慢慢来,只要能够确保鲁尔蒙德的敌人不会在我攻击亚琛的时候过来骚扰我,我再给他四十天的时间。”
“呃…陛下,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
“那…。”
“再者,没有外人的时候不要叫我陛下,这话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陛…大人,不是马克不听,是马克不能听,因为现在即将彻底征服法兰克帝国的您是受到萨克森、英格兰、维京、西罗马和东罗马承认的大日耳曼帝国的皇帝陛下。”
马克的话令在去年,也就是478年的3月3日建立了日耳曼帝国,并在萨克森、英格兰、维京、西罗马和东罗马的使者见证下直接加冕为了皇帝的里特依抽了抽嘴角。
“马克,我们的帝国…。”
“是您的,陛下,帝国是您的,不是我们的。”
“喂!听我把话说完再打岔不行吗?!”
“行,但前提是您不会再那么说。”
“我…呲…跟你讲,马克,我真想把你和像你这样的蠢货都踢死!”
“不管您…。”
“行了,不说这个了。”
强行终止了这个话题的里特依不等马克有什么反应便把头上那个让他的头皮非常痒的,象征着皇权的头冠拿了下来。
“就因为这个破玩意,我现在不仅不能戴头盔不说,头皮还痒得要死。”
“陛下!算马克求您了,再过几个月就三十岁的您正经点儿好不好?!”
“暂且不说好不好,怎么看都是十八岁的我哪里是再过几个月就三十岁的老…。”
“陛下,您要是再这样,马克可就去烈日找殿下告您的状了。”
“……你赢了。”
狠狠地抽了数次嘴角才开口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带着有些不满的表情把象征着皇权的头冠放回到了头上。
“不过你等着,等我找到比你更好的人之后,我就撤你的职让你去扫一辈子厕所!”
说完,和马克与汉斯同时进入科隆那满是尸体和战俘的中央广场的里特依迅速调整好心态,并抬手整了整身上那件金边的银白色骑士礼服。
“昨天晚上还像个男人似的扯着嗓子喊要跟朕死战到底,怎么过了一夜就变成跪在这里仰望朕的废物了?”
用‘朕’自称的里特依在说完话后,带着令跪在地上的战俘心中充满憎恨和屈辱的笑容抬手在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头上拍了两下。
“来,回答朕,那样的你们是因为什么过了一夜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
‘嘎嘣’
“呃……。”
这个战俘刚说出‘不知道’的‘不’就被里特依抓着头发拧断了脖子。
“回答错误,下一个。”
说着,笑容不变的里特依迈着优雅的小步来到了跪在倒在地上的那个战俘右边的战俘身前。
“你是要认真地回答朕的问题,还是要跟他去做伴?”
声音很轻,也很吓人的里特依令这个瑟瑟发抖的战俘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因为我们是一群只会说大话的怕死鬼!”
“好,回答的非常好。”
“那…那…。”
“安心,朕虽然嗜杀,但从来都不会随便杀死能让朕开心的人,所以…。”
说到这里,里特依歪头看了一眼全神戒备着周围的马克。
“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朕就在一年之后让你回去和家人团聚。”
说完,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个身着法兰克帝国制式的万夫长盔甲的战俘的里特依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是谁胆大包天地把这么大一条鱼扔这了?”
留下这句话,里特依就无视了向他叩头道谢的那个战俘朝这个身着法兰克帝国制式的万夫长盔甲的战俘走了过去。
“陛下,此人只是一个穿着万夫长盔甲的普通士兵。”
“你确定?”
眉头微皱的里特依使看管这个身着法兰克帝国制式的万夫长盔甲的战俘的士兵带着无比认真的表情点了一下头。
见此情形,里特依盯着这个瑟瑟发抖的身着法兰克帝国制式的万夫长盔甲的战俘看了一会儿就摇了摇头。
“算了,不管他了,那些大鱼呢?”
“在城堡顶层由行刑队看管。”
“最大的大鱼也在那?”
“最大的大鱼?法兰克帝国的大皇子?”
“嗯。”
“他被劳而元帅带到二楼会议室去了。”
如实回答了里特依的这个士兵令他在微微地点了点头之后,笑着扫了一眼周围那些正在慢慢地往后退,或者说是与他拉开距离的战俘。
“不错,比杜塞尔多夫那些投降的守军好多了。”
轻声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左腰那里挂着黑色佩剑,右腰那里挂着石中剑的里特依就背过双手,迈着优雅的小步向前走了起来。
“陛下,您…。”
想让里特依快点儿走的马克刚说出这些话就被他打断了。
“放心吧,马克,这些废物是无论如何也伤不到朕的。”
话语中充满了自信的里特依使马克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头也不回地抬起左手指了指前方。
从而让后面那些一直跟着他们的近卫迅速跑到他的前方和他与汉斯一起把里特依围在了中间。
面对这样的结果,拗不过马克,或者说是跟了自己那么久的近卫们的里特依百般无奈地晃了晃脑袋就安安静静地在他们的包围之下向位于正前方的城堡走了过去。
另一方面,位于城堡二楼会议室内的克洛维正一边品着红茶,一边和身着金甲,胸前镶了四块大金牌的劳尔聊他今后的打算。
“表弟要是不杀我,我就找个偏远,而又祥和的小村子当个靠卖画维持生计的艺术家。”
“不错的想法,但很可惜,陛下是绝对不会让您去当个靠卖画维持生计的艺术家的。”
“为什么?”
“帝国…不,陛下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你的意思是表弟想让我为他效命?”
“嗯。”
“呃…劳尔元帅,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玩吗?”
“逗现在的您玩有意义吗?”
“没有,但…。”
“没有就不要但了,克洛维殿下。”
轻声打断克洛维的劳尔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伸手拿起身前那杯用法兰克帝国的皇室专用的茶叶沏的红茶抿了一口。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陛下要是亲手杀了您的父亲,您会做什么?”
突然问起这个的劳尔令克洛维在惊讶地看了他两眼之后,带着有悲伤,也有无奈的表情仰起了头。
“应该会给他报仇,因为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父皇。”
“克洛维殿下,您这么诚实就不怕我会为了陛下的安危让您先行一步吗?”
“得了吧,劳尔元帅,我要是不这么诚实,你早就让我先行一步了。”
“……呵呵,陛下说的没错,您真的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
冷面寒霜的劳尔在克洛维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的时候,笑着说出了这些话。
以至于让知道他这是在耍自己的克洛维没好气儿地翻起了白眼。
过去的四年发生了什么,老衲会在以后写出来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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