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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
“行啊,不过你不怕查尔那个死胖子说你背信弃义吗?”
“我和他在爱尔兰灭亡的那天就什么都不是了。”
“也就是说,你现在的敌人只剩下我喽?”
“……里特依·罗亚。”
想了一会儿才用里特依的全名叫了他一声的斯卡哈令他疑问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斯卡哈。”
“现在的我们还是敌人吗?”
轻声说出这句话的斯卡哈使里特依在短暂的惊讶过后,翘起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这要看你怎么认为,你若认为是,那就是,你若认为不是,那就不是,我没意见。”
“不怕我?”
“我是男人,斯卡哈,是顶着天,踩着无数部下的尸体走道这一步的男人。”
“怕,却不会逃避…对吧?死要面子的…强奸犯。”
认真地想了一下才对里特依用了这个称呼的斯卡哈是在跟他开玩笑。
这点里特依虽然清楚,但还是没好气儿地翻了翻白眼。
“讲道理,斯卡哈,强…。”
“那天对我做了那种事情的人是不是你?”
“呃…是。”
“那你还有什么道理好讲的?强奸犯。”
“……你赢了。”
被斯卡哈噎得很是无语的里特依恨恨地抽了几下嘴角才带着写满无奈的脸说出了这句话。
看着这样的里特依,表情十分平静,眼中却充满了笑意的斯卡哈抬手在他的脑袋上轻轻地摸了起来。
“说真的,里特依,你很幸运,如果那个男人还活着,我绝对会杀了你。”
“那个男人?你丈夫?”
“不是。”
“奸呃…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
‘奸’后面的‘夫’还没出口被把左手放到他喉咙上的斯卡哈弄得改了口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赔笑着把斯卡哈停留在他喉咙上的左手按了下去。
“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没有同归于尽的可能吗?”
“有,但不大。”
“哦,那你说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改变了话题的里特依令斯卡哈在不明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仰头看向了天上圆月。
“我的弟子之一,瑟坦达。”
“瑟坦达?谁啊?很有名吗?”
“你知道库·丘林吗?”
“哦,原来是爱尔兰那个在死前把自己绑到了石柱上的笨蛋啊。”
“不许侮辱…。”
“说他是笨蛋不是侮辱他,说他是没种的窝囊废才是侮辱他。”
“你…。”
“顺便问一句,你觉得你跟我说你过去的男人合适吗?”
此话一出,生气的斯卡哈顿时就恢复了平静,或者说是正常。
“算我说错话了。”
“随你。”
“生气了?”
“嗯…没有,只是稍微有点儿不爽。”
想了一下才开口的里特依尽管是认真的,但他说的话却不完全是真的。
因为现在的他不是稍微有点儿不爽,是很不爽。
这点只要不是个瞎子或傻子,那就都能看出来。
“你确定眉头紧皱的你只是稍微有点儿不爽吗?”
像是在找骂的斯卡哈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伸手抚平了里特依那仅仅地皱在一起的眉头。
“确定也好,不确定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说着,里特依伸手挑起斯卡哈的下巴。
“你不是我的。”
随着话音落地,里特依凑过去在斯卡哈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万一…。”
“除非你能把让你杀了你的女婿,并把女儿嫁给他的那个男人忘了,否则是没有万一的。”
“你…还知道什么?”
眉头微皱的斯卡哈令里特依放下挑着她下巴的右手,看向了刚刚打开地道入口的那几个近卫。
“现在,我是最有可能杀死你的人。”
“她告诉你的?”
“你说呢?”
“我……。”
“行了,既然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咱们就先到这吧,我要去做正事了。”
说完,里特依就迈开脚步朝站在地道入口那里等自己的马克和汉斯走了过去。
但就在走到马克和汉斯中间的里特依准备进入地道的那一刻,斯卡哈走了过来。
“你确定你能在底下那交纵错杂的路线当中找到通往皇宫的正确路线吗?”
斯卡哈的话令里特依在盯着刚刚把长枪捡了回来的她看了一会儿之后,歪头看向了马克。
“清楚路线吗?”
“克洛维说他只知道这个密道的存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给出这种回答的马克使里特依没好气儿地翻了翻白眼。
“你赢了,她也赢了,你们都他妈赢了,就他妈我一个人输了!”
说完,里特依就对站在他右前方的斯卡哈伸出了右手。
“来吧,死女人。”
“……。”
“你是聋了?还是傻了?哪个都不是就…。”
“你这是求人给你带路的态度吗?”
“我他…呲…请吧,斯卡哈女士。”
把脏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的里特依见站在那里的斯卡哈没有动的意思,便咬牙切齿地把腰弯下去了一点儿。
见此情形,斯卡哈这才在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迈开脚步来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右手。
“跟住了。”
留下这句话,斯卡哈便把里特依带进了地道。
知道斯卡哈的这句话是跟他们说的马克和汉斯则没有任何迟疑地跟了上去。
“别跟得太近,也别乱碰,更别掉队,如果有陷阱或糟糕的东西,不要管我。”
被斯卡哈带进了地道的里特依在对举着后把站在大概有2米宽的地道两侧等着他的十个近卫叮嘱了这么一番后,和斯卡哈并肩走向了地道的深处。
听到这话,明白里特依是什么意思的马克和汉斯,还有那十个近卫同时笑着摇了摇头。
“陛下,您知道吗?”
“知道什么?”
“现在有很多兄弟都说近卫队是废物队。”
“为什么?”
“因为职责是保护您的我们总被您保护。”
“……回去之后通告全军,谁再敢说这种屁话,那就带着自己的指挥官滚到行刑队那里领二十鞭子。”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的里特依声音很冷,脸色更冷。
跟在后面的马克和汉斯,还有那十个近卫虽然看不到,但却能猜得到,通过里特依放出来的冰冷气息。
“陛下,马克跟您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只是想…。”
“行了!”
声音依旧是那么冷的里特依令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他在生什么气的马克在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之后,脚步不停地对他弯腰行了一个战士礼。
“您的命令高于一切,我的陛下。”
“马克,你从废物变成马屁精了吗?”
“没有。”
“那就少拍马屁,多做实事。”
“陛下,马克…。”
“顺带一提,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让汉斯用他的袜子把你的嘴堵上。”
此话一出,知道汉斯的袜子有多么凶残的马克不敢有任何迟疑地闭上了嘴巴。
而曾经受里特依的指使用自己的袜子把马克熏吐了的汉斯则在一旁无声地笑了起来。
但很快,汉斯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看到了他的盔甲在抖动,也听到了他的盔甲发出了哒哒声的马克咬牙切齿地放出了恐怖的威胁。
“你再笑,我就让你扫一年厕所,给我洗一年衣服和袜子!”
对此,不想扫一年厕所,更不想给马克洗一年衣服和袜子的汉斯果断咬了几下舌头,用疼痛克制住了笑意。
与此同时,和里特依牵着手,并肩走在前面的斯卡哈捏了捏他的手。
误以为斯卡哈这是在提醒自己有危险的里特依刚想去拔位于左腰间的石中剑,她就开口了。
“放松,没有危险。”
“那就别搞会让我误会的小动作!”
说完,眉头皱了起来的里特依就想把和斯卡哈的左手握在一起的右手收回来。
但里特依刚把右手抬起来一点儿,就听到斯卡哈说。
“当了皇帝…不,现在是皇帝的你不怕死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想杀我?”
“不,我只是好奇。还有,我要是想杀你,你刚才就死了。”
样子十分认真的斯卡哈使里特依在歪头看了她一会儿之后,摇了摇头。
“我早在十岁那年就将生死置之了度外。”
“也就是说…。”
“再者,我会让部下去死,但绝对不会让不下毫无疑义地去死,也绝对不会让部下死在他不该死的地方。”
不等斯卡哈把话说完,在听到她说她只是好奇的时候就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自己那个的里特依便打断了她。
“……怪人。”
仔细地品味了一下里特依的话才轻声说出这两个字的斯卡哈令他笑着摇了一下头。
“不知道忠诚是什么的人都这么说。”
“活了那么久的我很清楚忠诚是什么,你…。”
“说真的,斯卡哈,你就算活了十个那么久,你也不清楚忠诚是什么,因为你要是清楚,你现在就不会是孤家寡人。”
“不…。”
“好了,就这样吧,不要再说了。”
为了避免和斯卡哈起争执才强行终止了这个话题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之后,收回了停留在她脸上的视线,看向了有很多岔路口的前方。
见里特依这样,斯卡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放弃了再说些什么的念头,专心地带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