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变得很尴尬,薇薇跟云翔两人都变得无话可说。
“你···。”两人默契的同时开口,都想打破这僵局。
“你先说···。”还是一起开口。云翔都不明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薇薇的脸再次羞红,头使劲的往下垂,跟她饱满的胸脯紧紧相贴,云翔一阵眼热,跟她在一起总会有不健康的想法。
努力将头扭到一边,云翔说道:“还是放心不下阿拉巴斯坦吗?”他知道薇薇静不下心的原因。
身子一颤,薇薇道:“是的。”对于云翔她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反正他什么都知道。
“放心吧,现在鳄鱼还不会行动,你父王跟百姓还是安全的。”
“你怎么知道的?”薇薇不认为云翔是在安慰她,他这么说必定有他的理由。
“他的目的是占领阿拉巴斯坦,现在的他在国家里面还没有绝对的信服能力,他会等时机成熟之后再动手。”
“什么时候才会时机成熟呢?”薇薇问道。
“要看你的青梅竹马什么时候做大。”
“青梅竹马?”
“就是空扎,叛军的首领。”云翔不想提这个人。
“空扎,怎么会?难道他跟鳄鱼是一伙的?”薇薇错愕,一脸的不相信。
她的表情在云翔看来便变成了为情人担心,心中一阵烦躁,心想不应该把话题引导这里,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他不是跟鳄鱼一伙的,但是鳄鱼会帮助他壮大叛军,从而让国王军与叛军厮杀,当他们两败俱伤之时,鳄鱼便可以成功夺取王位。”
薇薇不是笨人,云翔一解释她便将所有事情连贯起来,她以为鳄鱼只是危害阿拉巴斯坦而已,造云翔说来,他是想发动战争,那样死的人将不知道有多少。
“他怎么能这样,那些百姓是无辜的。”薇薇吃惊的道。
“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云翔道。他知道鳄鱼的真正目的不是控制阿拉巴斯坦,而是要得到传说中的兵器‘冥王’,这些不能跟薇薇说,说了她也不知道。
“云翔,我们回去可不可以,我现在应该去找空扎而不是去巴洛克公司。”薇薇拉着云翔的手臂道。
她想要去劝阻空扎,只要国王军跟叛军打不起来,鳄鱼的阴谋便无法得逞。
云翔甩开薇薇的手,薇薇在他面前提起空扎让他很不舒服,忍者烦躁的情绪低沉着道:“你去,只要你跟那空扎汇合便是你们两个丧命的时候,甚至会连累到你父亲。”
薇薇一怔,她不明白云翔话里的意思,“怎么会?”
“公主,他说得对。”轻叹声起,伊卡莱姆从后面走了出来,吃惊的看着云翔,他没想到这样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居然能将问题看得这么透彻,他怀疑云翔是不是穿越过来的人。
如果云翔知道伊卡莱姆的想法,必定大吃一惊,惊呼——我就是穿越的人啊。
“伊卡莱姆。”薇薇错愕,她没想到伊卡莱姆会在旁边。
云翔到时镇定自若对于偷听的伊卡莱姆他早就知道,他的出现云翔丝毫不感突兀。
“伊卡莱姆,他说的是真的吗?”薇薇问道,即使心中有了答案,还是要跟伊卡莱姆确定一番。
伊卡莱姆点点头道:“是的,如果鳄鱼知道自己的阴谋暴露肯定会先杀了国王跟空扎。我们要做的便是潜入巴洛克公司找到鳄鱼犯罪的证据然后让世界政府来制裁他。”
“是吗?”
神情变得失落,知道鳄鱼的计划后使得她更加为自己国民担心,一下子失去了力量。
“公主,你别担心,鳄鱼的阴谋肯定不会得逞的,找到他的证据海军会来惩罚他的。”伊卡莱姆抓住薇薇的双肩,给她打气不让她消沉。
“嗯。”消沉的薇薇恢复些精神对着伊卡莱姆露出了一个笑脸,她知道事情很难,却不想让身边的人为她担心。
“不要把事情想简单了,世界政府这么大的机构对于鳄鱼的行为他们不知道吗?海军为什么要成立‘王下七武海’?他们的目的就是用海盗来制衡海盗,鳄鱼是‘王下七武海’的海盗之一,他的掠夺只要不过分都是合法行为,只要他还有用,就是拿到他的犯罪证据,世界政府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没有用。”云翔道。
他比别人看得清楚,知道海军是不会管这些事的。
“那怎么办?”薇薇问道。
“只有将鳄鱼打倒,不打败他阿拉巴斯坦将永无宁日。”
伊卡莱姆一脸错愕,他知道云翔是巴洛克公司的人,刚才他说鳄鱼的阴谋便已经让他吃惊,现在居然说要打到鳄鱼。
“年轻人,‘王下七武海’不是谁都能惹的,多少人想挑战他们都丢了性命,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
“伊卡莱姆,你难道有别的办法。”云翔笑道。
“没有。”伊卡莱姆低头道,虽然他感觉打倒鳄鱼不靠谱,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是唯一治本的办法。收集鳄鱼的犯罪证据只是下策,如果海军不制裁鳄鱼,阿拉巴斯坦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要怎么才能打倒他呢?他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伊卡莱姆道。
“实力,只有将实力提升起来才能打败他。”云翔说道。这才是他的目的,薇薇的心在国家上,根本没心情修炼,云翔便给她找一个修炼的理由,她明白实力的重要性后,自然会将心神投入到修炼当中。
双眼盯着云翔,薇薇明白他的目的,目光坚定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一定会好好修炼来打倒鳄鱼的。”
云翔拍拍她的肩道:“明白就好,让你的心静下来吧。你的国家需要你静心。”
“嗯,那我回去修炼了。”薇薇说着就回船舱去了,她没有告诉云翔她静不下心的另一个理由——因为你在我身边。
薇薇走后,甲板上只有云翔伊卡莱姆两人,伊卡莱姆轻轻一叹道:“她能行吗?”
“不行也得行。”
伊卡莱姆深深看了云翔一会儿,莫名其妙的道:“你应该为她承担一些东西,而不是让她一个人扛。”
云翔一愣,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应该为她承担一些东西?我欠她的吗?
还想追问伊卡莱姆是怎么回事,而他趁着云翔愣神的瞬间已经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