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天命所归,上天注定了要让他做皇帝,你郎君我再有本事,也没有到能够逆天而行的地步!”看着被他起了两次,到现在苍白的小脸还没有太多血色的李秀宁,皇眷抓着她的小手说道。“既然不能改变,就要学会慢慢适应。逆天而行则死,顺天而行则昌,既然改变不了他们,我可以改变自己,去顺应他们,从他们手中得到一场富贵!”
“我不信郎君是这样的人!”听到皇眷为了一场富贵就愿意改变自己的态度,李秀宁嘟嘴说道。
“哈哈,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皇眷笑道。“骊山四顾,阿房一炬,当时奢侈今何处?只见草萧疏,水萦纡。至今遗恨迷烟树,列国周齐秦汉楚。赢,都变做了土;输,都变做了土!谁做皇帝对我来说无所谓,反正也轮不到我坐,而且皇帝那个职位坐着也不是想象中那么舒服,谁爱坐谁坐去吧!名流千史什么非我所愿,能保你们一辈子富贵平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郎君怎么这么消沉?”李秀宁疑惑地看着皇眷问道。在李秀宁的心中,皇眷是一个很有能力,也注定了会名垂青史的人,现在听他说出这么低沉的言语,让她很是疑惑。
李秀宁自然不明白皇眷的心态了,后世的现实太打击人,二十多岁了,还对现实抱有期望,以为自己能够出人头地的年轻人有多少?不多的棱角,还没有进入现实,就被磨就的差不多了,这种心态下的人,你能渴望他拥有大多的进取心?更何况这里不是后世,这是古代,兴盛的是连坐制,一人出事,全家亲朋故友都要跟着完蛋。皇眷不是独自一人,很多的事情他都需要去考虑,去顾忌。
如果能有快意恩仇的机会,谁不愿意快马扬鞭,笑傲天下?可是皇眷笑傲的起来吗?皇眷是什么出身,在世家的眼中,他的出身不如狗,现在能够冒出头的反贼不是世家子弟,就是大权在握,真当这是秦朝末年,叫喊两声就有一大群人出来跟着造反了?现在是世家当权的年代,就皇眷这样出身的人哪怕是拉拢起了一支队伍,在那些世家眼中也是上不了台面的菜。出身已经将皇眷造反当王的路子彻底堵死,皇眷就只能利用先知先觉利用知道的历史给自己和家人赚取一场富贵。
也许有人就说了,既然皇眷知道历史,为什么不现在就去投靠李渊?皇眷本来确实有这个心思,可是自从他在系统内看过梁士泰和李靖的属性之后,皇眷就绝了这个念头。武力他不如梁士泰,就梁士泰这样的人只能作为小李子的雷公嘴弟弟的开路将,秦琼、程咬金这些人又当如何?
跑过去做个武将也只能沦为炮灰级,哪还有什么意思?武将不行,智慧更加不用说,这一点看看李靖就知道了。这位军神的智慧达到了125点,房谋杜断、长孙狐狸等人会低吗?一来没有名气,而来武力上不了台面,智谋被人家狂甩几条街,就这样过去,最多就是沦为那些牛人的手下,跑跑路打打杂,还不如在这里安心地逐步提升自己的名气。
“我是有家室的人,已经没有了冒险的可能!”皇眷握着李秀宁的小手说道。“既然不能从凶险中求富贵,那就按部就班得找个主公投靠了,让你们过上富贵的生活!”
“郎君真好!”李秀宁这才明白皇眷的心态,揽着他的胳膊说道。
“你也很好啊,不然怎么能让郎君我去改变自己呢!”皇眷看着小脸羞红的李秀宁,大笑道。让边上的李秀宁一阵不依,害羞死了。
“郎君还会作词吗?刚才那首词真有意思!”抱着皇眷的胳膊,小脸贴在上面的李秀宁低声说道。
“你喜欢啊,喜欢我再给你做一首诗!”皇眷看着远处的骊山,笑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事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郎君怎么好端端地总是做这样的诗词?”李秀宁嘟嘴打了一下皇眷的胳膊,接着就笑了起来,“不过人生若只如初见,有这一句整首诗就活了!”
“呵呵,或许是心态没有转变过来吧!”皇眷笑着说道。
“警告、警告!”正在和李秀宁玩闹的皇眷,脑海中突然警灯闪烁,这表示有险情出现了。皇眷瞬间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周围,一边召唤出了系统。
“有人正在偷盗宿主的坐骑赛龙五斑驹,预计半小时内宿主将会失去此坐骑!”有人偷马?皇眷一愣,立马怒了!靠,他虽然不是很喜欢宇文成都的眼光,挑选了那样一匹杂毛马,可是好歹也是一匹千里宝马不是?想想宇文成都那货,再加上一杆400斤的凤翅镏金镋,那马儿都能托起来,普通的马匹怎么可能做到?皇眷尽管不是很喜欢赛龙五斑驹的毛色,还是准备在没有弄到更好的马匹之前,先将就一下的,现在竟然还有人敢去偷马?
“秀宁,你先回去一下,我去骊山看看!”皇眷并没有将他宰了宇文成都的事情告诉李秀宁,偷袭暗算又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情。看着系统在他脑海里弄出来的30分钟的倒计时,皇眷着急地说道。
“好的,郎君!”李秀宁疑惑地看了一眼急匆匆往骊山而去的皇眷,尽管很好奇,还是按照皇眷的吩咐掉头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