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队长遗留下的书信上面明确写着,凶手就是你,流云!”
碎蜂反手摊开书信,所有人能够明显看见上面出现了森然的血迹,仿佛就像是蓝染在临终之前遗言。而在这些血迹的最下方,赫然写着“流云”二字。
很显然,凶手就是流云!
“竟然是真的?流云你真的杀害了蓝染队长吗?”京乐春水深深呼吸,极力掩盖激动的情绪。
虽然他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可是证据摆在面前,京乐春水即使再信任流云,也不得不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
此外,流云在昨夜就打穿了尸魂界的界壁,他出现的时间和蓝染死亡的时间刚好吻合。再加上流云本身的确拥有悄无声息情况下杀害一名队长的实力。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让人不得不怀疑!
“流云,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辩解吗?”碎蜂收起蓝染的“遗书”,以一副隐秘机动审判官的口吻质问。
“真是可笑,虽然我不清楚19蓝染为何会突然死亡,但是,这其中一定有古怪!”流云同样感到很疑惑,为何蓝染会在他带着露琪亚入侵尸魂界的时候突然死亡。以他对蓝染的了解,整个尸魂界几乎没人能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击杀蓝染,就连山本总队长也不能。
“这么说来…你认为老夫才是杀害蓝染的凶手?简直荒谬!”山本总队长目露凶光,冷声呵斥。
很显然,他认同了碎蜂的观点。放眼整个护庭十三队,的确只有他和流云有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杀害蓝染。
当然了,身为总队长的他自然不可能杀害蓝染,因此流云成为最大嫌疑人。再加上蓝染留下的遗书,使得山本总队长更加坚定了这个念头。
眼看着陷入僵局,一直躲在流云背后的露琪亚终于开口了。
“不可能!这几天我一直呆在流云身边,即使在昨天夜里,我们也只是停留在戍吊区过夜,根本没有踏足静灵庭,流云又怎么可能杀害蓝染队长!”
露琪亚坚定不移的说道:“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流云他重回尸魂界的目的只是为了替我讨回公道,绝不可能杀害蓝染队长。”
“哼,身为帮凶的你根本没资格替他辩解。”
山本总队长威严的说道:“在违背四十六室命令的情况下,你本身就犯下了最罪,即使流云没有出现,你也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可是…”露琪亚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流云打断了。
“够了,露琪亚,何必和他们多说废话。”
流云双手环抱,直视山本总队长,沉声道:“虽然我不知道蓝染在玩什么把戏,可是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或许…你们都被欺骗了!”
虽然流云并不清楚蓝染的目的,可是直觉告诉他——蓝染并没有死,所有一切只是他精心设下的陷阱罢了。
在二十年前,流云就已经从浦原喜助、假面军团等人的口中得知蓝染的真面目。
看似温和善良的蓝染,实际上却是百年来所有事故的幕后黑手。
在百年之前,他精心设下局就迫使浦原喜助他们叛逃尸魂界,几乎天衣无缝。
在百年之前,他精心设下局就迫使浦原喜助他们叛逃尸魂界,几乎天衣无缝。
流云认为,蓝染的死亡,很有可能是镜花水月造成的假象。而除了他以外,护庭十三队全院上下都看过镜花水月的始解。
也就是说…只有他能够找出真相!
“欺骗?真是可笑,老夫反倒觉得,从你口中说出话才是真正的谎言。从二十年前叛逃尸魂界的那一刻起,你早就不是我们的伙伴!”山本总队长毫不留情的说道。
这时候,一直在后方观望的市丸银也开口:“流云,即使在你消失的这二十年来,我也曾多次冲蓝染队长口中听说你。蓝染他队长一直赞扬你对尸魂界做出的贡献。没想到,你竟然把他杀害了。”
“流云,身为蓝染队长曾经的副官,我对你的行为恨之入骨!”市丸银一如既往的眯着眼,只不过他的话语中却流露出一股悲哀的情绪,仿佛在追悼蓝染。
“别装了,市丸银!”
流云鄙夷的冷笑:“或许别人有资格在我面前说出这番话,唯独你没有资格!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想必你应该一清二楚吧,又何必在我面前演戏。”
流云不仅看穿蓝染的真面目,更是早就得知蓝染和市丸银的关系。过去百年所发生的每一次阴谋,背后都有市丸银的影子。
可是说,他就是蓝染的帮凶!
“伤害蓝染队长,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山本总队长拔出流刃若火,一股惊天的气220势拔地而起。
“即使赌上老夫的性命,也要在这里制服你!”
……
另一边,四十六室审判庭。
大门紧闭,审判庭里面灯火通透。
“吉良,你为何将我们带到这里?”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副队长松本乱菊同时疑问道。
“我只是受人所托才把你们带到这里,仅此而已。”吉良伊鹤一步踏前,准备推开四十六室的大门。
“住手,擅闯审判庭可是重罪。”冬狮郎厉声呵斥。
可是,一切为时已晚,吉良伊鹤猛然推开大门,身影窜入其中。
“该死的,追上去。”冬狮郎、松本乱菊紧随其后,同样步入审判庭内。
只不过当他们来到台阶的尽头时,却看见了无法置信的一幕。
“这怎么可能!”冬狮郎、松本乱菊、吉良伊鹤三人站在台阶尽头,神色呆滞的看着前方。
在他们的视野尽头,出现了四十六位贤者的尸体,而地面上更是流淌着猩红的血迹。
四十六室竟然被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