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上菜。
因为要开车,都不喝酒。
以茶代酒。
古树森替大家介绍林元刚才带来的原石毛料,还在上面画了一条线,开割后就完整看出了原石内蕴含的翡翠。
“林总,这条线是谁画的,不怕画偏么?”
若是在翡翠中间割过,整块翡翠的价值就大打折扣了。
“是我画的,当然有把握,我才会这样画,因为我看得见。”
杨峰认为没毛病。
这话古成基听了不感到意外。
古树森不吃惊。
但另外三人就认为不可思议了。
“呵呵,石头内部结构你也看得见?你有特异功能不成?”古鸿发疑惑地问。
“我车上还有十多块画好线的原石,大家表示怀疑的话,等下吃完饭可以去古总加工车间验证一下,看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解释太多都是虚的,还是眼见为实吧。
继续闲聊吃饭。
广东人的饭局可以拖到几个小时,但林元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饭局上。
他十几分钟就把饭吃完了,借口上洗手间,跑去拒台把账结了。
半小时后古树森跑去结帐。
“那位客人已经结了。”柜台服务员指着林元对他说。
“小钱,谁结都一样,”
林元朝他摆摆手。
其实一样想抢着去结账的还有古成基。
“林兄弟,你来到广东,就是客人了,哪有主人请客让客人买单的道理?”
“谁买都一样,别太在意。”
几人又回到古树森加工车间。
这回林元提了十多块原石毛料。
切割之前,林元让他们先预估每块原石值多少钱?
“不就是赌石嘛,不瞒你说,我们凭周玉器村这里,那几个缅甸商人,每个月都要搞几次这种测石投标活动。”刘松轻松地说道。
四人都是行内翘楚,鉴定原石毛料是他们拥有的基本技能。
几人迅即签定了自已的估价,跟桑博矿业公司的师傅估的相差不多。
全部切开洗净后,评定的价格都比开始的估价贵二三倍。
众人都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
“因为这些原石都是经过我眼睛鉴定的,所以每块原石都货超所值。”
古树森让林元把切开的原石戒面全部售卖给他,林元当然没意见。
每块原石都比进价贵了二三倍。
古树森一次从林元手上收购了三百多万原石戒面。
还觉得不满足。
“林总,这种高档a货我这里每个月却要二十多块大料,以后每个月都可以帮我供料么?”
“当然没问题。”
他对古树森说:“我表哥就在羊城开香料店,以后你需要货,就跟我表哥说,让他送货给你。”
杨峰跟他添加了联系号码。
古鸿发也对林元说:“林总,可否明天去我们吉原那边,我们是专做高档翡翠饰件为主的,每个月这种a货原石至少要四五十块。当然我还可以帮你介绍其他的加工商。”
因为他有事要先回去。
林元当然表示会去,这次出来就是找销量,只要有生意,不要说200公里,就算是四百公里也无所谓。
刘松和王建平此时也极力邀请林无去他们加工厂看看。
“车上还有原石毛料么?有的话,我们厂也需要一些?”
“你们需要多少?”
这回他带岀来的除了二十多块十万的毛料外,还有另一个塑料桶装的四十多块五万的毛料,四十多块一万的原石毛料。
古树森要了十多块进价十万的毛料,还剩下八块。
他想带去吉原去,给加工商老板看。
目的是介绍自己从缅甸采购过来的原石都是货真价实的。
手头没有货就没有说服力呀。
“有大表哥刚才那种大料自然好,没有的话,小料也可。”
五万一万那种小料卖一点他们也不是不可以。
他答应先去刘松厂里,再去王建平厂看看。
但是古成基也二话不说钻进了林元的红旗桥车。
“古哥,你……”
这是几个意思?
“我今天没开车,就坐你林兄弟的车到处逛逛,反正也没事情做。”
林元记得他开的是一辆二百多万的宾利飞驰。
“你的车呢?”
“卖了。从南仁一回来,我就把它卖给二弟了,就刚才那个古鸿发。把财产全部转移,准备跟那个婆娘仔细分割财产的。”
杨峰主动坐到后座去,让古成基坐副驾。
林元开车跟在刘松的奔驰车后面。
“你收藏的那些钱币没有受到损失吧?”
记得当时用餐时,他收到女人把他收藏的钱币变现的消息时,差点让一颗鱼丸噎死了。
“我的钱币都锁在一个大保险柜里,那婆娘想弄开也没办法,当时是她发的消息给我,说要把保险柜拉去切割。她若做得这么绝,我就把她所有的丑事全部抖落出去,让她在单位待不下去。”
能够开得起二百万宾利飞驰的,他肯定也有几千万财富。
他前妻即然爬到了区级干部,想必也不会是缺钱的主。
“最后是她没动你的收藏钱币,你没抖落她的丑事,大家和平分手了?”
林元也饶有兴趣地问。
“所以说跟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斗,必须要抓住她的把柄。 ”
看样子,他在这场撕逼的婚姻大战中,算是完胜了对方。
“唉,两个人在一起多年,就算是分了,但也是有一定的情份在的。”
羊城的公路上,车辆比较多,所以行驶缓慢。
“有屁的情份,那女人的心早已不在我这边了,我只是她利用的工具而已。”
你前妻是怎样的人,你老古跟她生活十多年,难道以前一点都不知道她的为人。
有时候男人实在爱一个人,关键的时候都会自己给自己一个理由。
背叛过家庭的女人,总有一天会被她不捡点的放荡付出代价。
男人原谅你一次,不代表以后就一直会原谅你。
“没有感情了,离了也好,避免在一起相互伤害。”
林元只是想不明白,当初闹得水火不容了,后来又如此轻松地离了。
毫无波澜?
“她是煮热的鸭子嘴硬,口口声声说跟男人的关系是清白的。我把我跟另外一个男人的对话放给她听,也就是她的领导的对话,她当场傻了,无言以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