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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和西门吹雪论剑
    和风清扬来到雪华峰上,风清扬感叹道:“能在此严寒之地,练剑,能坚持不怠,总会比常人出色,何况你如此天资。”我道:“再好的天资如果懒惰也将会一事无成。”风清扬道:“正是如此。”

    走进七杀殿,来到七杀大堂处吩咐下人道:“把所有殿主喊来。”和风清扬坐在大堂,不消片刻人全部到齐,互相介绍了一番,风清扬道:“个个都是如此天资出色。”西门吹雪道:“你很好。”风清扬道:“你也极好,我终于明白独孤说你们都很好了,来我们以剑相会。”

    望着宫九等人,只有宫九没有兴趣,旁人都眼睛一亮,我道:“不如在此做客几日。”风清扬道:“如此甚好。”我道:“你们有兴趣,可以论剑一番。”众人点点头,西门吹雪道:“我先来。”风清扬道:“请。”西门吹雪道:“请。”

    说着两人来到中央,西门吹雪也未拿剑,因为风清扬没拿剑,其他众人纷纷坐下看着,风清扬率先出招,西门也以两指为剑,剑气顿时横飞,叶孤城道:“此人已达无剑。”我点点头道:“但不稳,想必最近才抵挡。”叶孤城微微颔首,看了一会,叶孤城道:“此局,西门胜了。”我道:“确实,但此人也不差,和一点红尚可一战。”叶孤城点点头,一点红道:“我也会胜。”我微微一笑道:“自然,你们都是杀人的剑法,而他不尽然。”一点红点点头。

    最后西门一道剑气,快速擦过离风清扬的咽喉还有一指宽,此局已胜,见此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好好招待客人,我和宫九有事出门一趟。”他们微微颔首,见此我和宫九来到七星楼。

    我率先言道:“有没有得到消息,何时攻打雪华峰?”宫九道:“他们有的商讨呢,不过收到一则消息说的是,令狐冲已被逐出华山派。”我道:“有趣,你可知西湖梅庄?”宫九道:“自是知道的。”我道:“任我行被关在此处。”

    宫九闻言惊讶道:“日月神教上任教主任我行?”我微微颔首道:“走,去会会他。”宫九道:“好。”说完便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和宫九坐着马车行至了江南梅庄,路遇令狐冲,他也去便一同上了马车,同行还有一人,想必便是向问天,然后互相认识了一番,但我、宫九和向问天皆用的化名。马车来到一个所在,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更是幽静。四人下了马年,吩咐凌志在此候着。

    向山边的石级上行去。向问天对路径甚是熟悉,我们便跟着他。转了几个弯,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

    向问天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回头低声道:“一切听我安排。”我们三人点点头,只听得向问天将铜环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两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后放下铜环,退在一旁。

    过了半晌,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左首那人躬身说道:“四位驾临敝庄,有何贵干?”向问天道:“嵩山门下、华山门下弟子,有事求见江南四友,四位前辈。”那人道:“我家主人向不见客。”说着便欲关门。

    向问天从怀中取出一物,展了开来,只见他手中之物宝光四耀,乃是一面五色锦旗,上面镶满了珍珠宝石。原来是左冷禅的五岳令旗,那两名家人见了此旗,神色微变,齐声道:“嵩山派左盟主的令旗?”向问天道:“正是。”

    右首那家人道:“江南四友和五岳剑派素不往来,便是嵩山左盟主亲到,我家主人也未必……未必……嘿嘿。”下面的话没说下去,意思却甚明显:“便是左盟主亲到,我家主人也未必接见。”嵩山派左盟主毕竟位高望重,这人不愿口出轻侮之言,但他显然认为“江南四友”的身分地位,比之左盟主又高得多了。

    向问天微微一笑,将令旗收入怀中,说道:“我左师侄这面令旗,不过是拿来唬人的。江南四位前辈是何等样人,自不会将这个旗放在眼里,只是在下一直无缘拜见江南四位前辈,拿这面令旗出来,不过作为信物而已。”

    两名家人“哦”了一声,听他话中将江南四友的身分抬得甚高,脸上便和缓了下来。一人道:“阁下是左盟主的师叔?”向问天又是一笑,说道:“正是。在下是武林中的无名小卒,两位自是不识了。想当年丁兄在祁连山下单掌劈四霸,一剑伏双雄;施兄在湖北横江救孤,一柄紫金八卦刀杀得青龍帮一十三名大头子血溅汉水江头,这等威风,在下却常在心头。”

    两个家人打扮之人,一个叫丁坚,一个叫施令威,归隐梅庄之前,是江湖上两个行事十分辣手的半正半邪人物。他二人一般的脾气,做了事后,绝少留名,是以武功虽高,名字却少有人知。向问天所说那两件事,正是他二人生平的得意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