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放了她?”护卫一听立刻就急了。
“郡主,她可是敌国的反贼,而且还害死了老将军。”
“是啊,这种叛徒应该被千刀万剐,您绝对不能够就这样放了她啊。”
“郡主,让我把她送到天牢去,一定能审讯出不少的敌情。”
“……”
手下们纷纷反对,不料莫菲却当场呵斥“够了,这是我的决定。”
“放了她。”她的这个决定让所有人无法理解但是却又不敢再说什么。
最惊讶的莫过于阮碧,她已经抱着一死的决心了,此时竟然要放了她。
“冤冤相报何时了,本就是国家之间的争斗,可是最后伤害的还是百姓。”
阮碧就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所有战争带来受到苦难孩子们的缩影。
她也相信虽然她是敌国的探子,可是却从未想过要伤害过郡主。
毕竟她如果想要下手的话,郡主也不可能还活到现在。
“告诉你们的人,虎符不在我这里。”她冷冷地看先阮碧“滚,别让我改变决定。”
听到这里阮碧立刻起身,一脸不舍和愧疚地看了莫菲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莫菲看着门口,然后扫向屋内垂头丧气的四个护卫“你们等什么呢?”
“还不赶紧跟上她。”她一句话提示,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莫菲可不是什么圣母婊会心软放她离开,不过就是假装放虎归山而已。
“是!”护卫应了一声,她马上带着人尾随阮碧,看看这人会去哪里,去见什么人。
这阮碧骑着马一直来到了外郊的一处树林,此时不远处已经有人在等候了。
“主人!”她上前跪在地上,那男人带着黑色的斗篷,阴暗处看不到他的脸。
“虎符拿到了吗?”男人低声的询问。
“没,没有拿到,郡主身上并没有找到虎符,会不会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什么?”男人对于此话很是怀疑“不可能,我们的人全部都死了,虎符却没有拿到。”
“当时最先达到的就是照样郡主,虎符肯定在她的手上。”
他说着面露杀气“阮碧,我看你是想要保护她,所以打算背叛我?”
“不,我没有。”她赶紧在地上求饶“我绝对没有背叛您。”
就在这个时候,附近侦查的手下发现了情况“主人,有人来了。”
“什么?”男人立刻就看向了阮碧“竟然将敌人给引来了,果然是个叛徒。”
他眼中杀气毕露,一剑就刺中了她,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阮碧。
“撤!”他一声令下,带着黑衣人骑马离开了树林。
莫菲带着四大护卫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阮碧浑身是血,她立刻上前“阮碧。”
这些畜生,对自己人下手都如此的狠毒。
阮碧缓缓睁开眼睛已经奄奄一息,看到是郡主“郡主,我对不起你!”
“郡主小心,快离开禹都,他们要逼宫弑君……”
话还未没有说完,这阮碧就倒在了她的怀中当场咽了气。
她没听错,刚才她分明说了一句逼宫和弑君?
她抬头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空,带着一抹淡淡的血色,让她内心惴惴不安。
“糟了,怕是要宫变了。”
皇宫。
皇帝早晨起来和往常一样喊了一句“常公公!”
每天守夜的常公公通常都会在门外,听到他的声音第一时间就会进来。
可是今天他叫了三声却还是没有见到人,觉得有些不对劲的他立刻走向门口。
推开房间门,守在门外的根本就不是常公公,而是他的手下影子。
“影子,你怎么在这里?”看到他带着龙骑禁军守在门口,不禁有些疑惑。
影子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带着阴冷的杀气,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皇上,从现在开始,您的安全都交给我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帝目光扫过门外的守卫,平日执勤的竟然全部都被换掉了。
“来人,来人啊!”他大声怒吼起来,可是却没有人前来。
“皇上,我在这里啊?您还有找谁呢?”
影子邪恶的笑了一声,直接就朝着皇帝的寝宫走了进来。
“来人啊,伺候皇上洗漱,用膳。”
皇帝被强行的带回了殿内,他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身边最忠心的影子竟然叛变。
如今整个皇宫内的侍卫都已经被调换了,不听话的也都收拾干净。
“就算你大声呼救也没有人能够来救你,所以还是省省力气吧。”
“你到底谁的人?”他怒斥着影子“朕最痛恨的就是背叛的人。”
“呵呵,皇上如何痛恨我都没有关系,反正这个皇位马上就不是你的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如今连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想要谋夺皇位吗?
“他这话的意思是说,皇位要传给三皇子。”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紧接着寝宫的门打开,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走了进来。
只见他缓缓取消了斗篷露出了真容,皇帝睁大眼睛“竟然是你。”
太师戚景怀早就掌控了一切,身边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皇帝的枕边人嘉贵妃。
这父女两个狼子野心,早就想要夺取皇帝的宝座,让她的儿子上位。
“戚景怀,你竟然敢逼宫弑君。”皇帝此时才明白过来“洛将军也是你杀的?”
“哼,那个老东西太碍事了,说起来这要怪也要怪你。”
“你这昏君心胸狭窄猜忌忠良,本来你若肯将太子之位交给三皇子也罢。”
“可是你过河拆桥,利用完我戚家又想要立大皇子,老臣也是被你逼的。”
“……”
戚景怀心思缜密手段狠毒,这些年部署在皇宫和各个要臣身边的探子不计其数。
早就有了这独揽大权的心思,今天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来人,将退位诏书拿过来。”
他一声令下,手下将早就拟好的退位诏书放在了皇帝的面前。
“乖乖签了盖章,老臣念及旧情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常公公就是你的下场。”
说着手下拖着一具尸体从外面走了进来,那尸体不是别人正是被杀的常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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