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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凌风的杀意
    凌风眼神一冷,如寒冬腊月的积雪,浓浓的寒气化不开那一层浅浅的薄雾。

    微不可查的看了看四周,全身杀气弥漫。

    在这一瞬间他隐隐有动用三千魏武卒的即刻斩杀皇帝的冲动,然后挥师拿下京城。踏上大齐九重天阙,登基称帝。

    他的眼神一阵风云变化,在脑袋里急速思考着,杀了这皇帝不难,但自己朝内朝外毫无根基,坐镇边关的十大将军全是皇帝的人。

    再者,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凭空冒出三千甲兵如何解释,若是贸贸然引出那些自己不可招惹的存在那可就悲剧了。

    然而,在高台上的皇帝正要宣布将凌风拿下,可是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止住。

    因为他感到了一股绝强的杀机已然毫无保留的笼罩自己浑身上下,浑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仿佛只要自己胆敢轻举妄动,下一刻便会被轰杀成渣。

    因为高台左侧下方,有一个纯洁的白色,那一抹令人动容的身影,一人持枪独立。

    一双眼眸毫无表情的看着他,赵云悄无声息的临近高台而不被发现,手段可想而知。

    这一瞬间,凌霸天手中的玉佩咔嚓一声被捏的粉碎,他胸中怒火中烧,只感到了无边无际的愤怒,以及那种无可奈何。

    人们常说,天子一怒,血流千里;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而在此刻眼中十步之内,人尽敌国。

    即便是坐拥万里江山的一国之君,只要让绝强的刺客近身到十步之内,那再大的权势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而凌霸天面对的却是在百万大军中来去自如的赵云,他不需要十步之内,即便是十丈之内也可以。

    气息陡然凝固,齐皇凌霸天张着嘴巴却不说话,自然让台下一众大臣诧异、费解。

    可一看到底下的白色身影顿时疑云尽去,恍然明白过来,皆是战战兢兢地,不敢再看。

    凌霸天愣了半响,神情一阵变幻。

    “啪!”

    他一手拍着龙椅,猛然一双虎目大瞪,看着群臣哈哈大笑道:“这林朝锋私自伙同左将军刺杀皇子乃是大罪,被杀也是咎由自取,至于那林家主亦是管教不严,自当以死赎罪”

    “此事到此为止,都随朕回宫!”他说道便径直转身离去,只是转身的那一瞬间脸上的锋寒任谁都可以看得出。

    群臣紧随其后,皆是大气也不敢出。

    而太子等别走心思的人则是一脸的不甘,心中不住咆哮道:“该死!这个出身卑贱的人,怎么会有如此猛将追随!连父皇都奈何不了他!”

    凌霸天自认为被赵云威胁放过了凌风是奇耻大辱,但是他却不知晓自己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却不是来自赵云,而是来自凌风。

    若是凌霸天方才一意孤行的话,那凌风也不会考虑其他连锁反应,自会以雷霆手段将之格杀。

    良久,大齐城郊已然空荡荡的一片,只剩下几人肃然而立。

    夏雨荷一把捉住凌风的手略带忧思的问道:“小风,如今你与陛下已经彻底翻脸,你......你可是有何对策啊?”

    一旁的月茹亦是竖起了耳朵,似乎期待着凌风的后手。

    至于赵云和武安国静侯在一旁,并不打搅。

    凌风表情神色淡然,这皇帝的威严对他来讲犹如尘埃一般,拂手可去。

    完全没有一丝凝重感的说道:“母妃且放心,要说孤掌握整个大齐九州八十一郡还力有未逮”

    他看了一眼赵云武安国两人,以及还有两次抽取的机会,眺望着远处的青山和九天上的浮云感觉心中一阵开阔。

    继续说道:“可是!可是孤却可以纵横大齐无人可拦”

    “啊!”

    夏雨荷与月茹听后怔住,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巴,一声惊呼道。

    随后夏雨荷看了一眼凌风,忧愁忧思,嘴唇微启,似乎欲言又止。

    凌风见状道:“母妃有何事,但问无妨”

    她莹莹玉手捋了捋鬓边的青丝,怔怔的看着凌风道:“皇儿长大了,有主见了,可为娘的却也并非愚笨之人。知晓世界并无无缘无故的爱,亦无缘无故的恨,他们何故如此帮你,是否.......”

    凌风听闻后淡然一笑道:“母妃尽管请放心,子龙皆是可信任之人。”

    ……

    分别过夏雨荷,诸人各自回宫。凌风赵云三人刚进入庭院一看,遍地狼藉,晾晒的衣服坠落于地。门房还开了一道裂痕,栽种的花草飞溅四处。

    一次此中情况,三人皆是眉目一皱,此次乃整座皇宫最偏僻的地方,按说不可能来才对,而侍女飘雪也不见了踪影。

    凌风眸中寒冷,不由的握紧了拳头,狠厉道:“不论是谁,孤都要你死!”

    “都随孤走!看何人如此大胆!”语毕,杀气凌然的奔向宫中。

    “你!你给孤说!孤王别院是怎么回事?”凌风一处踏足在皇宫的青石板上,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随手指着一个小太监凶神恶煞道。

    “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正在捧着后妃衣服打算送往浣衣坊的太监猛然被吓的屁滚尿流,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惊惧道。

    凌风听后更是冷然,这小太监果然清楚,唳喝一声道:“孤王别院甚是僻静,正因如此离那浣衣坊却是不远,汝可知晓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