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猪的恐惧下,窦的一只手缓缓抬起,速度是那样的缓慢。
可在太子猪的眼里,这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手,来向自己索命。
不断的挣扎,不断地挣脱,却只是无济于事,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牲畜,想要活命。
轻轻地,柔柔的,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了太子猪的左臂,似乎是怕受到一点伤害。
慢慢的拉扯,左臂隐隐发出低鸣,那是肌肉表皮在断裂。
“不要!!!”
深深的绝望,疯狂的鸣叫,没有阻拦,还是一样。
“左臂肌肉皮层!!!”
独特的病娇声音,是那么软。
“咔嚓!!!”
左臂肌肉皮层断裂。
“哼!!!”
恶心的杀猪叫。
断了!!!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断了!!!
为什么?!你这么差?!
嚎叫、求饶,只是弱者······
蹂.躏、享受,才是强者······
“求···你···”
绝望的痛哭,懦夫罢了······
“右臂肌肉皮层!!!”
病态的虐待,勇士象征······
“咔嚓!!!”
无助,眼睁睁的看着拉扯······
“哼!!!”
援救,是来自病娇的欺凌······
······
“崩溃了······”
窦歪着脑袋,萌萌的看着太子猪,下一秒,又变成了病娇神色。
“蝶,给他治疗,只要让他清醒着”没有停止,还在蹂.躏,太子猪的赎罪正在一一偿还。
“是,主人”蝶也没有什么不适,眼睛直勾勾地看着。
果然,主人和下人的性格是要相同的。
一样的病娇!
一样的爱好!
不过一会儿,太子猪就从崩溃中清醒了。
没有嚎叫,只是因为声带喊破了。
没有焦距,只是因为眼睛看够了。
没有听闻,只是因为耳朵听厌了。
这种样子,这种毫无挣扎的样子,这种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希望的样子,这种像个死人不会动不会说不会听不会看的样子。
“废物!快给我醒过来!快给我醒过来!”
无论窦怎样叫太子猪,可还是一样。
天公也似乎不作美,仿佛看到了这一幕,想起了倾盆大雨。
大雨像倒了一盆水似的,哗哗的响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一会儿,地上的小水坑里面出现了小泡泡,雨下在地上,演奏了一场音乐,他们像散兵,一齐落在地上,安全的落地。
雨越下越大,闪电和雷不停的给雨伴曲,外面的花草树木好像都不得安宁似的,摇摇摆摆,惊慌失措。
外面的夜行人都在吃力的往前走,用肉眼看不见对面,雷声震耳欲聋,人们心惊胆战,只能在家里“躲藏”。
雨像是无止尽的,不知疲倦地下着,在平地上汇成积水,迅速扩大;在屋檐间架起瀑布,飞流直下。
在狂风暴雨的帘幕下,“金蛇”狂舞。在巨雷轰顶的压力下,雨更加勇猛无敌威力无比,似乎只有我们投降,他才肯罢休。
······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一个年迈的老人将这场蹂.躏全部看在眼里,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老人在沉思着,不知在想些什么?